死盯著他。

“你天不是已經……檢查過了。”

“你再提這事，”李微投來的眼神頗有意，“我不介意每小時都來次。”

他細細觀察到王珏，與之前被吻過之後慘白的臉色大有不同，甚至耳朵微微泛紅。

“你想明白了？”

王珏想明白了。

他打斷他，甚至吻他不讓他繼續說，是因為……

隔牆有耳。

他太遲鈍了。

王珏鼻子抽了抽，嘴角向撇，像是要壓住什麼似的。

他心裡味雜陳，又沉默許久，才輕輕，“抱我。”

雖然他是這世上最後個知證據位置的人，但如果被逼急了，自己並不是沒有命嗚呼的可能。當初的籌碼就是失去生命特徵自動發訊息的訊號——如果被他們知訊號失效……所以李微幾乎是有急切打斷了他。

他在保他。

李微邊依言摟住他，邊用餘光瞟他。還沒消化這反常的舉動，就察覺王珏漸漸把蜷縮起來，抬起膝蓋去貼他的，蹭了幾。

“吧，我現在沒有退路了。如果我接受，”他說，“你想……”

他想了很久李微在他企圖自殺後在他背上畫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SOS。

說明他看見了。

“你想要嗎？”

李微身子頓。

“……什麼？”

王珏腳趾勾著，膝蓋還在躍躍欲試向上蹭——

“看著我。”他吻氣了不少。

李微抬眸。

李微在給他打針之前曾經說過句話，說“灰鯨說他不該有肋”，穿在裡前言不搭後語，其實毫無邏輯。

如果他解讀得沒錯，他是他的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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