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看看吧。”

譽臻再不應答，側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重新睡。

大年十團圓日, 早餐餐桌上也還不見寧寧的外公和父母。

餐桌上片祥和, 彷彿寧寧來“告密”是從來沒有發過, 聶父莊嚴少語如舊，聶母對譽臻親切關照到了極, 女主人待客挑不丁錯處來。

聶聲馳也寡言, 除了給譽臻佈菜, 也只有寧寧玩鬧的時候才逗她兩句。

寧寧昨天被聶聲馳嚇了回，早上起來，又是喜喜跟他打鬧，“壞舅舅”“臭舅舅”叫個不停。

都說孩子忘性大, 也不是沒有道理。

寧寧坐在加的椅子上，面吃麵晃著兩條小短腿，忽問她外婆：“外婆外婆，我爸爸媽媽什麼時候過來啊？”

“晚。”

聶聲馳的姑姑拿起寧寧面前的小碗，轉正要遞給傭人，手腕卻偏，往譽臻前：“譽小姐，幫寧寧添碗小米粥吧，你近些。”

譽臻還沒伸手，聶聲馳先截了那隻碗過來，側遞給了旁邊的傭人。

聶聲馳的姑姑這將抿起嘴唇來，赭紅色的雙唇薄薄，上頭瞬佈滿了細碎褶皺。當她看向譽臻時，那眼角也浮上碎紋來，魚尾樣，將目光變得更幽暗。

“譽小姐家裡人不在燕都嗎？”

上首的聶父終於開。與莊嚴寶相不同，他開時面上帶了些笑容，時間與旁邊的聶母有了幾分相似。

譽臻搖搖頭，說：“母親在舊金山。”

聶母似是來了興趣，追問道：“是在舊金山工作嗎？譽小姐母親是做什麼工作的呢？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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