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實合上以後，頌自衣帽間角落裡拎來兩大袋衣服，袋給了寇越，袋給了黃瑜晴。袋子裡衣服有壓根沒穿過，有隻穿過兩回，全部都是她倆買起大牌子。

頌自己沒有多想，寇越和黃瑜晴也都欣然接受。三個人都是粗線條，所以彼此面上都是稀鬆平常神。黃瑜晴甚至還挖件米黃針織裙喜滋滋去往自己身上比劃。

“喂，如果有人問額頭上淤青哪兒來，準備怎麼說？” 頌盯著寇越腦門兒上淤青，半晌，突然問。

“就說撞到剛過玻璃門上了。” 寇越錯眼珠盯著手機螢幕，很上回。

頌滿意正要頭，突然感覺哪裡太對，自己行徑特別像個蠻講理且吝嗇傻丨逼——吝嗇用舊衣服堵寇越嘴。而她本身並沒有樣意思。她自然輕咳了咳，伸手虛指寇越手機聊天頁面，自然：“如果有別事要忙，黃瑜晴個人跟著就行。反正影視城就在大都，任何事屁大會兒功夫就能趕到。”

“行，就跟著過去看看，沒什麼事兒話再回來。”

寇越正要把手機收起來，螢幕上突然了語音通話申請，她看到對方頭像上瑞氣千條LOGO，面上立刻露了喜氣。她在林染安排，正幫頌爭取個國二線品牌群星代言機會，而眼跟她聯絡就是品牌方。

黃瑜晴聽著寇越利英語，由露羨慕神。寇越也是從個拎包端盒飯普通藝人助理做起，甚至到兩年，她就做到了執行經紀人位置，再過兩年，也說定就是大經紀人了。而反觀自己……算了，反觀了，生氣。過話說回來，自己是中專畢業，當初沒什麼更選擇，所以來做助理。她個名牌大學畢業，當初到底有什麼想開也來做助理供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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