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抻，給自己抬抬價兒，也算有趣，要抻過頭了，就令人厭煩了。”

寇越呆傻保持著兩隻手各捏個藍芽耳機的姿勢整張臉爆紅。她腦子時打了結，沒意識到要調回聽筒模式，只低頭湊近手機，幹道：“袁斯昶神（經病）……”

有人在她對面的位置坐，截斷了她沒什麼看頭的辱罵，和顏悅點評道：“力不從心就去院看看。女朋友的聲音好像在網盤裡聽過。”

——院大都有名的男/科醫院。

落座的曲殊同。

寇越在袁斯昶的謾罵聲裡舉拉黑他所有的聯絡方式。

寇越面上殘留著剛剛氣來的紅暈，只跟曲殊同對視瞬，就敗陣了。她微微垂著腦袋，假咳數聲，左手食指無聲噠噠噠敲著的右胳膊肘。

曲殊同默了默，道，“這樣的男朋友不故意挑來鍛鍊自己的？”

寇越停止噠噠噠，十分尷尬了，沒有解釋袁斯昶遠稱不上“男朋友”，他只個追她堵她最後眼看她不上套自己作罷的人。到目前為止，唯寇越嘴裡似真似假蓋過章的，只有曲殊同個而已。

曲殊同沒有再追問，也沒有移開目光，半晌，平聲道：“額頭上有片淤請。”

寇越開啟手機鏡頭湊近看了看，確實有片指甲蓋大小的淤青，她道：“唔，個小意外。”

兩人在同張桌上各自吃完了自己的壽司，交換了聯絡方式，然後很稀鬆平常道別，就好像他們之間從未發什麼。

第十章

寇越回到家稍微收拾了，坐到電腦前，開了直播。寇越的直播間人數最多的時候也不過二百來人，此時由於斷播半個月之久，只剩小貓三兩隻。寇越安置好鏡頭，便開始繩，只腦子裡直想著曲殊同，心不在焉，不留神絆了自己數。螢幕上只有寥寥幾條彈幕，大家問她最近在忙什麼，她停來丨息之餘，無打採回，就只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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