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戰板起了臉：“你說什麼傻話呢，已經向上峰告假了，這幾天，就在家裡盯著你，你老老實實，哪裡也許去、許惹事，而之計，唯有小心謹慎才能保全性命。朝堂之事，非同兒戲，個好，就殺身大禍，當年你外祖家就如此，當朝太傅，夕之間，全家說沒就沒了，你以為這開玩嗎？”

方楚楚服，抗聲道：“爹，您原來這樣，當年外祖家了事，您和娘患難與共、離棄嗎，為什麼現在輪到，你卻要置身事外，這沒道理。”

方戰順手敲了方楚楚頭，怒道：“能樣嗎，做男人，護著自己妻兒天經義事，你個女兒家，逞什麼勇，平日太寵你了，把你縱得知天厚，還敢頂嘴？許說話了，把你嘴給閉上。”

方楚楚偏偏肯聽，在裡跳著腳和父親鬧。

父女兩個正吵著，外頭又來了人。

這回來乃兵侍郎董年，去年時候，他奉了賀成淵之命趕去青州阻攔王宗和對方戰行刑，說起來，也個老熟人了。

兵尚書王勝之因在獵事中翫忽職守，釀成大禍，已被革職查辦。肅安帝想了半天，覺得還原來張鈞令好使，又把張鈞令從豫州太守位置上調了回來，調令剛，如張鈞令還在回京路上，兵暫且就由董年代為執掌。

董年原本和藹臉上端著派嚴厲之，拿了紙調令。

“右監衛鎮將方戰者，懈怠懶散，堪大用，貶其為宣節校尉，調任青州衛軍中任事，即日啟程，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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