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副完全沒有眼的樣子，宣平侯實在無法腳踩在腳背上，趁彎腰呼痛之時在耳邊低語兩句。抱腳彎腰的動作像被定住，嚇得酒氣都散光了。

個婆子…大都督。

沒有聽錯吧？拼命晃著腦袋，怕自己在夢。大都督為什麼會扮成個婆子？又為什麼抓的母親？

這切到底怎麼回事？

腦子嗡嗡片，像麻纏在起理清。

“沈侯爺，且看仔細，她真母親嗎？”

冷漠透骨的聲音，聽過次就會忘記。昌其侯驚駭望過去，敢同扮成婆子的公冶對視，視線偏移之時正好看到向氏張恐怖嚇人的臉。

母親原本個慈眉善目略顯富態的老夫人，病場後瘦了少。雖說瘦得有些脫相，但還能認來。

這個刻薄醜陋的老婦人誰？

“她…她…”

“她向姨娘，多年前外祖父的妾室，後因犯錯被外祖母發賣去。”裴元惜半抱著林氏來，“這才外祖母。”

昌其侯懵了，滿臉茫然。

趕過來的顧氏倒聽明白了，敢情之前作天作的個婆母假的。怪得婆母性情變化之大，她還當老糊塗了。

時間心情複雜，心此事必定又元惜瞧的對。這個孩子，還真了顆七竅玲瓏心，難裴侯爺最喜歡這個女兒。

向氏雙怨毒的眼盯著裴元惜，“個小娘養的賤，壞我的好事！”

柳則厲聲警告，“嘴放乾淨點，要再敢言遜小心的頭。”

她被捆得緊，又被柳則按著。若然她的樣子還真像條毒蛇，彷彿要竄起來咬人似的。昌其侯嚇了大，躲到宣平侯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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