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行為了,“你是可以原諒他,我卻絕做不到。”殷胥順手拿指尖梳了梳她鬢髮到:“當時說過恨得要殺了他的話,你可以漸漸忘了,或許是能理解了他,我卻不可能,我會一直在心裡記得。”
崔季明腦袋貼到他胸口來,殷胥衣料一向柔軟,她蹭了蹭,把他胸口層層疊疊的衣領蹭開一個能讓她感受到他體溫的窩來。
崔季明笑:“我也不會忘了,某人還問過我是不是跟言玉很像呢。”
殷胥大窘,或者說覺得有點丟臉,拽住她耳廓扯了扯:“忘掉那事兒!”
崔季明大笑:“忘不了忘不了。你現在就傲吧,就恃寵而驕吧,以前做過的丟人的事兒,我都記得呢。還什麼半夜偷親啊,什麼央著我給梳頭啊——”
殷胥有點小小的惱羞成怒,抱住她的臉要她抬起頭來:“你記著就好了,別說出來打趣我!否則我要把你每次耀武揚威,最後抬手求饒的事說出來,看你覺不覺得丟人!”
崔季明下巴尖不停的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拱來拱去:“我不覺得丟人!”
這麼幾句話,也沒什麼海誓山盟的,他就漸漸覺出來自己剛剛胡思亂想的可笑了。他和她是分不開的兩個人,根都紮在一起,外頭看來再怎麼是君臣,卻不可能分割了。
不知道多久崔季明再也不說出那些故作瀟灑的無所謂,反倒是總主動來靠近他,粘著他。
也不知道多久,殷胥再不覺得她離得很遠,更不會擔憂她突然轉頭離去,他敢說些被愛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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