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時日過去,繼榮憲公主之後,倉津也已陛辭離京,無論胤禛還是胤祥處,又都復始如初。就如榮憲公主暗裡說給巴林郡王的一樣,京中看起來波瀾不興,暗裡幾個阿哥實爭得早忘了倫常,皇上終歸是皇上,一分一毫的意思也探不出來……到胤祥仍是心思重極,所幸京城裡已是由夏伏天轉了秋涼,他身上病痛稍得緩和些,卻也隨意出不得門去,偏他又惦記著外間的事,胤禛卻不大敢任事都傳遞訊息與他聽,一來真心憂他脾性身子骨兒,二來,有些事自是不便說與他知道的。
轉眼便是仲冬,今歲時節尤為地寒冷,也不知是因了幼子娛親意思,還是為了歷練他們一二的考量,康熙巡幸塞外時,便有意令幾個年歲小的阿哥隨行,除了抱病的胤祥,從十阿哥到十七阿哥點了個遍。皇父巡幸或者大閱,這事兒幾乎年年都有,向來都是皇子們排班伴駕,也並無奇處,對於幾個年長阿哥而言,聽了這個旨意,不過都做樂得清閒一想。只要不是如秋獮一般,在熱河一呆大半年的陣仗,誠王胤祉歷來不湊這個熱鬧,他月初時候才進了部《御製律呂正義》,很得康熙誇獎,正火熱心思在要修疏註上頭;胤禛又被康熙交派了幾樁案子,都是盯著京中趙申喬、兩江張伯行作為的意思,就這麼教公務束縛著,儘管他想跟著去,偏又不宜在摺子裡上些孺慕陳情的款,很怕落了皇父一句不識事體、以私廢公的責備;那恆王胤祺、淳王胤祐向來伴駕的少,康熙也頗是體恤他二人,甚少交派什麼差使;貝子胤禟又是為康熙極厭的,自然不用想這事;這裡頭,便只剩了八貝勒胤禩最是輾轉反側,進退難為。既有心思藉著伴駕之機再尋機彌合與皇父之隙,又恐事與願違更遭他厭棄,糾結之下,竟是幾日都不曾踏實睡一個囫圇覺。倒是自家福晉見此境象提了一議,勸胤禩莫若借了為良妃二週年祭奠的由頭,索性這一回避了去,轉而送一件讓皇父心儀的禮物。如此,既免了患得患失的尷尬,又全了君臣父子的禮數,任誰也說不出什麼錯兒來。胤禩聽了覺得也是上上之策,便上了摺子以祭母為由請免隨駕。康熙自是準了他所奏,揮筆三字“知道了”便丟給了魏珠著他發還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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