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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兔子的尾ba,玩nong就會發情【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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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葉慈僵持著撐在茶几上,後腰長時間維持著力度,已經隱隱有些痠痛。

“你還沒有嘗試過,怎麼就認為自己做不到?”斐然輕輕拍打掌心,發出清脆的響聲,低聲哄道,“來,你可以的,只是這麼一點點距離而已。”

葉慈看了看從茶几爬到單人沙發的距離,的確不長,如果能站起來走過去,也只是兩步的距離罷了。可一想到後腰上的馬克杯,他就感到頭皮發麻。

斐然怎麼總能想到五花八門的招數來折騰他?萬一一個不小心這馬克杯翻下來了,不知道還有什麼損招在後面等著自己。

可是,爬過去的時候弄翻了馬克杯要倒黴,不聽斐然的命令拒絕爬過去,也要倒黴。

橫豎都是死,還是選個溫柔點的死法吧。

“那我……要是馬克杯翻了怎麼辦?”葉慈試探著詢問。

斐然挑眉看他,一瞬就看穿了他的小伎倆,“你還記得我前面說的話啊?那行,馬克杯若是翻了,我就對你溫柔點。但你要是不過來……”

話只說了一半,斐然拖長了語氣,似笑非笑地望著葉慈,等著男人的下一步舉動。

葉慈嘆了口氣,撐著茶几緩緩抬起身子,為了維持平衡同時翹起屁股,慢慢地把自己從茶几上挪下來。

斐城看著男人那剛激情過後的臀溝中間,正緩緩往下流著自己射進去的精液,忍不住抬手打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因受到擊打而震顫的臀肉,聽到葉慈受驚的呼聲,像個惡作劇得逞的頑童似的笑了起來。

“好玩嗎?”斐然忍不住笑出聲,“現在別欺負他了,搞哭了後面就不太好玩兒了。”

葉慈咬著唇,強忍著後穴一陣陣傳來的令他腰軟的酥麻感,抬起腰慢慢挪下了茶几,跪趴在地上緩緩向斐然的方向移動。

“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斐然催促著,不安分地張開雙腿,腿間那慾望昂揚之處已經高高聳立。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低垂下腦袋,眼中蓄著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委屈產生的淚水。他眨眨眼,一滴眼淚脫框而出,陷入深色的地毯中,沒有留下痕跡。

深深撥出一口氣,葉慈聽話地手腳並用爬到了斐然面前,他覺得自己或許該趴在斐然的腿上,可是直起上半身會讓馬克杯倒下。

就在他糾結的時刻,斐然彎腰拿起了馬克杯,然後拍了拍大腿,示意葉慈爬上來。

感覺到馬克杯被拿走,葉慈鬆了一口氣,不用再撐直腰頂著重物,一時間有些腰軟,險些脫力倒下去。

“主動一點啊,葉老師。”斐然輕抿一口果汁,伸手揉了揉男人的頭髮,“像昨天那樣……你不是很懂的嗎?”

葉慈趴在斐然腿上,看著面前褲襠處高高支稜起的形狀,湊上去用嘴唇碰了碰,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少年的炙熱。聽到他說的話,腦內不自覺地想到了昨天自己穿女裝的模樣,感受到後穴因為催情乳液產生的快感,不自覺地搖了搖屁股。

斐城一直在後面盯著他,瞧見他的動作,忽然想起賣家送的那個兔尾巴肛塞。

他舔了舔嘴唇,拿起了那個白色的絨球。銀色的肛塞垂在絨球下,被少年甩起來晃了晃。斐然抬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摁住了葉慈的後腦勺。

斐然還戴著眼鏡,他一笑,葉慈又想到了他承認自己是“變態殺人犯”的話,不禁打了個顫,接著就被摁住了後腦勺,嘴唇撞上了那散發著熱度的傢伙。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葉慈只好低頭含入,馬眼上擠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嚐起來有點鹹。或許是給他們做口交的次數多了,葉慈也逐漸習慣了把同性的性器含入嘴中,對於那樣的味道也不再排斥,甚至被摁下腦袋的時候還會半強迫半配合著做個深喉。

男人的底線就是這樣越來越低。葉慈越來越覺得自己被倆兄弟同化,對於做這種事也不再抵抗和反感,甚至逐漸享受於其中。

當後穴被冰涼的東西觸碰,葉慈才回過神來,此時斐城已經將肛塞的頭部緩緩推入男人的後穴中,異物入侵的觸感讓葉慈打了個顫。

“哈……乖……”斐然能感受到他的緊張,小情緒透過不停收縮哽咽的喉嚨內傳遞出來,帶來一陣又一陣刺激。斐然忍不住挺腰,手心拽著男人的頭髮,溼熱的口腔給他帶來的快感,已經無法滿足無底洞的慾望。

“起來,坐上來。”斐然拍了拍大腿,稍微合攏雙腳,讓男人坐了上來,不安分的手摸向後穴處,有些粗暴地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接著猛地抽了出來。

“啊!”後穴中的異物被猛地抽走,驚得葉慈下意識夾緊了屁股,雙手攬住了斐然的肩膀。

斐然彷彿被男人這一動作取悅了,一時倒是不急著攻城略池,頗有興致地蹂躪著那兩瓣臀肉,“怎麼?這就迫不及待了?”

葉慈咬了咬嘴唇,放在斐然肩膀上的雙手想收回,又覺得太過刻意,手指捲起扒拉到了襯衣布料。

斐然能感覺到男人的這些小動作,甚至覺得很有意思。在感覺到他的手指勾到自己衣服時,滿腦子聯想到的是把他操到失控,讓他哭著抓撓自己的肩膀,把衣服摳破,在面板上留下痕跡——然後,他又可以以此為藉口,懲罰這個可愛的小老師了。

腦內的臆想令斐然更加興奮,他惡劣地頂起胯部,勃起的性器摩擦至男人的後穴處,沾染上緩緩流下的精液和催情乳液的混合物。

“自己坐上來,讓我操你。”

葉慈低頭看向青年,那炙熱的眼神帶著點猩紅,像一頭餓狼,隨時能將他吞吃入腹。

能夠感受到火熱的觸感抵在身後,蓄勢待發,葉慈垂下腦袋,低聲在青年耳邊緩緩吐息,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調情,“慢一點好不好?”

耳邊的輕喘低吟讓斐然打了個顫,這樣的靠近與低語,能讓男人的性慾蓬勃增長。葉慈似乎並不太瞭解這一點,還單純地認為自己這是討好求饒。

“你自己坐上來,我就慢一點。”斐然笑了,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男人,“扒開屁股坐下去,你自己掌控速度。”

單憑男人的直覺,葉慈認為斐然這話只是口頭說說,畢竟看這傢伙的眼神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可是斐然開了口,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葉慈不得不做,不然這後果恐怕就是他無法承受的了。

這樣的姿勢讓他難以放鬆,緊繃的身體讓葉慈難以自控地夾緊了屁股,他只好一手撐在斐然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往身後探去,長呼一口氣嘗試著放鬆腰臀上的收力。

可是在坐下去的一瞬間,葉慈還是難以控制緊張的情緒,後穴收縮,臀部肌肉忍不住用力。

他能感覺到溼潤的入口處已經觸碰上了那灼熱的物件,堪堪卡在穴口無法進入。

“看你這麼努力,我來幫幫你吧。”興奮點一直在被摩擦燃燒著,年輕人的自制力一向不太好,兩分鐘前還在說著讓男人自己動,此刻卻急切地捧著人兒的屁股施加著力點,接著掐著他的腰往下摁。

“啊啊啊!等等!”後穴突然被撐開,葉慈自認為還

沒做好準備,雙腿一用力就想起來。可斐然已經抬腰,在葉慈想要起身前,用力插入。

男人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因為緊張而用力收縮地括約肌,熱切地吸附著年輕的活力。斐然長嘆一口氣,一瞬間被溼潤包裹,從下身傳來的密切快感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你不是說……讓我自己來的嗎?”葉慈被這頂弄驚慌了一陣,雙手緊緊攀附著年輕人的臂膀。

“老師,你動作太慢了,我可等不及。”說完,斐然舔了舔唇,身子向後靠去,緊接著腰胯快速而有力地向上起伏,操得葉慈軟下了腰,趴在他身上低聲喘息。

“慢一點……啊哈……”

因著體位的原因,隨著每一次抽插,葉慈整個身子都沉了下去,體內的利刃破開阻礙深入巢穴,每一次衝擊都狠狠摩擦過敏感點。

“可以,要慢一點是吧?”斐然停下了動作,因為強烈的快感和滿足,胸膛劇烈起伏著,他靠在椅背上,雙手托起男人的臀部,頂弄的速度變慢。

緩慢的摩擦和深入,反而更加讓人難以忍耐。

沒幾下,葉慈就受不了了,趴在斐然肩頭抹了把眼淚,腰身用力抬起再坐下。斐然被這舉動給逗笑了,“終於捨得自己動了?真不容易啊。”

葉慈癟癟嘴,“你太慢了……”

“我?慢?”頭一次聽見葉慈說這樣的話,斐然瞧著新鮮,“老師,食髓知味了嗎?”

斐然抱著人翻身轉換位置,把葉慈抵在了沙發上。這樣的傳統姿勢讓一切動作的方便了起來,斐然半跪在沙發上狠狠地操著身下的男人,手上還不忘把玩著墜著鈴鐺的乳夾。

空曠的室內只留下鈴鐺清脆的響聲和男人們的輕喘低吟,在肉體碰撞間愈發淫靡混亂。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得斐城也湊上前去,胡亂地親吻著葉慈。

性愛的快感刺激著大腦,葉慈眼前迷亂,一時分不清身前人是哥哥還是弟弟,雙腿緊緊夾著激烈挺動的腰身,嘴唇吻著炙熱的人,右手還被牽引過去握著一團火熱。

他好像忘了自己是誰,為何來到這裡,又是為何與面前這兩人做著這樣的事,竟還沉迷於此。

最後葉慈在心裡把這一切都怪罪於那個催情乳液,如果不是那個東西,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葉慈趴在地毯上,胸口頂著乳夾壓了下去也毫不在意了,此時已經沒有了痛感,連胸前都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回頭看了一眼,斐然細心地把自己射入的精液摳了出來,又給他擦了乾淨。斐城卻又擠出了一團乳液,往他後穴處填了進去。

乳液剛進入時,冰冰涼涼得,刺激得葉慈哆嗦了一下。不一會兒就被體溫暖化了,隨著手指進入深處,從尾椎骨湧起一陣熱流,過電一般從脊揹走過,竄上大腦,小腹處也一片火熱,剛射過的溼漉漉的性器也再次挺立著。

斐城抽出手指,又把兔尾肛塞拿起,插了進去。躺在地毯上的男人低聲哼哼了一會兒,夾緊了兔尾巴,隨後像只發情的兔子似的,弓起身子在地毯上摩擦著。

乳夾上的鈴鐺隨著動作丁鈴噹啷,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的龜頭,從馬眼裡流出不少透明的液體,蹭溼了地毯。

“這玩意兒可真好用,以後回購。”斐然對此很滿意,決定回頭找店主買個十隻二十隻的,既能當潤滑油,還方便調教男人。

聽到這話,葉慈打了個顫,不禁求饒:“別用了……我受不住……”

“受不了?”斐城笑了笑,突然想到有意思的,“那我們不動你了。”

“嗯?”

“你自慰給我們看吧。”斐城說,“會嗎?你自己應該知道摸你自己什麼地方比較舒服吧?然後擼出來。”

在別人面前自慰這種事,真的很羞恥,葉慈做不出來。可是斐城說這話似乎是認真的,一旁的斐然也似是默認了,微笑著看向他,等待他做出迴應。

體內的熱度與情慾隨著催情乳液的融化逐漸攀升,葉慈側躺著,手指摸向了那個毛茸茸的兔尾巴。

“對,就是這樣……”斐城舔了舔唇,手摸向下體,對著男人開始手淫。

葉慈像一條缺水的魚,在地上翻滾掙扎。明明身體已經逐漸開始接受性愛,卻在這個情慾上升的時刻被冷漠對待。他努力地想要“取悅”自己,在射出過一次後反而更加難受。

這倆兄弟總喜歡折騰他,不讓他好過。

“你給我用了那東西,都是你……”葉慈爬起來一頭扎進斐城懷裡,帶著哭腔向少年求歡,“幫幫我吧,真的受不了……”

斐城往男人耳窩吹了口氣,笑道:“為了讓你主動點可真是不容易,果然還是藉助外力比較好呢……”

身後的兔子尾巴被擺動了一下,葉慈縮了縮脖子,感覺到身後也有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你現在就像只發情的兔子。”斐然將下體貼近,毛茸茸的兔尾巴顫抖著掃過他的小腹,“兔寶寶,現在就來餵飽你。”

兔尾巴被扯出丟在了一邊,溫暖棲息的洞中填入了其他的東西。

大灰狼吃掉了小白兔,是小兔子自己送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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