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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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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29年12月24日

紫禁城御花園,座無虛席,小小方寸地,擠滿了各宮嬪妃,環肥燕瘦,鶯聲

燕語,順治和太后高居主位,各宮主子以皇后為首,按品級次第而坐,宮女們各

持痰盂、拂塵、如意、宮燈分左右侍立。

幾個小宦在席間來回舔酒倒茶,桉前美食陳列,玉液起波,舞池裡彩袖飄飄

,舞姿曼妙,左右彈者吹笙奏笛,調絲弄弦,宮中家宴向來如此,談不上奢侈,

也說不上簡樸。

不久前寧妃給順治生了二阿哥,取名福全,順治自是大喜,故此設宴款待後

宮,原本他想曉諭全國,通令各省大張旗鼓地慶祝,又怕二阿哥承受不起太多的

福氣,若像大阿哥那樣未滿三月便夭折就不好了,於是只在後宮弄了個小宴自己

樂一會,並沒有讓王公大臣大操大辦。

太后怕打擾到兒子媳婦享樂,只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回宮,眾人見她離開,氣

氛就比先前放鬆了許多,說笑聲也大了起來。

這邊順治見太后的位置空了,隨手招了招已經被封為賢妃的婉寧上前。

然而別看妃子們表面上做出交頭接耳或大快朵頤的樣子,心思卻全都在他身

上,儘管熱熱鬧鬧的,皇帝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立時落入所有在場女子眼中,又

齊刷刷地看向才入宮不久的婉寧。

婉寧不知皇帝何意,又不敢違拗,只得避席來到順治身邊,順治指了指他身

邊的椅子道:「你離朕那麼遠幹嘛?快坐這兒陪朕飲酒。」

婉寧連忙跪下道:「皇上喝了酒規矩也忘了,那不是臣妾該坐的位置。」

順治這才勐然驚醒,自覺一時忘性失言,連忙拿眼去瞧皇后,但見皇后面色

不改,起身來到婉寧身邊笑道:「賢妃也太拘謹了一些,今日在場的都是自家姐

妹,也沒有別的外人在,何必如此在乎一個座次?皇上叫你坐那邊,你只管去,

難得今天高興,你好好伺候皇上比什麼都重要。」

婉寧連忙向皇后行禮道:「娘娘不再乎,可臣妾在乎,在這宮裡,無論什麼

時候無論什麼人都該記住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該坐的就是不該坐,規矩就是規矩。」

順治也起身笑道:「朕一時貪杯,倒有些煳塗了,請皇后入座。」

皇后笑道:「既然如此,本宮就不當仁不讓了。」

說畢走上臺階,穩穩地坐在了順治身邊。

眾妃紛紛朝婉寧投來鄙夷的目光,她十分尷尬,只得狠狠叮了順治一眼,方

才回坐。

順治心下不悅,這宮中她最疼婉寧,恨不得將她捧上天,如今連和自己心愛

的人吃個飯也離的這麼遠,每次與皇后坐在一起只覺十分膈應,一舉一動都必須

端著架子,否則一時口誤,皇后便會抬出各種規矩來勸諫,搞的跟上朝一樣,哪

還有半點人情冷暖在?他本來最喜在宮中穿明朝龍袍,如今也戒了,連蛐蛐、鬥

雞、摔跤之類的日常節目也不得不取消,因為皇后會規勸他不能沉迷享樂,免的

大臣們有樣學樣,敗壞朝風。

順治連抱怨都不敢多說,畢竟這都是勸人向好的至理名言,他一向自視為明

君,當然要從諫入流。

於是自大婚以來,帝后相處的彬彬有禮,連行房也是按內務府的規矩來,採

用什麼姿勢,穿什麼衣服,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都規定的十分明白,一旦

違拗就會被各種勸諫,種種行為不像過日子,倒像是在走程式。

原來太后和諸王充分吸取了廢后的教訓,怕新皇后也像廢后那般驕橫跋扈,

一點也沒有國母的樣子,因此這回特意選了從小受過嚴格教導的貝勒之女來彌補

先前的失誤。

誰料到這個繼後過於賢惠了一些,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以至於順治

依舊不喜。

唯獨與婉寧十分交心。

婉寧由於從小被養父母帶大,鄂碩夫婦不過佔個名頭,其實並無多少感情,

她從來只愛親生的父母趙羽和羅芸,往常一月總要回去好幾趟,平生最崇敬的人

自然是生父趙羽,恰好順治的性格與趙羽竟有幾分雷同,都是溫柔時比女人還細

心體貼,殘暴時比惡魔還可怕。

別人覺得伴君入虎,性情難測,偏她就迷戀這種男子風度,也能設身處地為

男子作想。

順治又最愛婉寧聰慧絕倫,三言兩語就能懂他的心思,連國事也能替他分析

的頭頭是道,才相識一月便宛如許多年的老夫老妻。

肩挑一國重擔,守著眾多女子,他根本沒有太多時間和精力與后妃們磨合,

這樣知心知意的愈發顯得彌足珍貴。

自婉寧入宮這段時間,他過得最是舒心愜意,還破例帶她巡視了紫禁城的每

個角落,就像新郎帶著新娘參觀自家房子,介紹自己家人,分明就是把她當做皇

後看。

想到這裡,順治揮了揮手,靡靡之音嘎然而止,舞娘們躬身而退,他舉著酒

杯站起來道:「今日朕有兩件喜事要宣佈,一是寧妃給朕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朕

取名叫福全,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她坐月子不能來,朕決定封她為正妃,以表

其功,咱們向她敬一杯。」

諸妃紛紛起身賀喜,舉杯敬酒。

順治又道:「另外一件大喜事,就是朕已經決定封賢妃為賢貴妃,為皇后之

下六宮之首,明日就會有大臣進宮持金冊聽宣,你們以後切不可怠慢於她。」

一眾妃子十分驚訝,紛紛看向婉寧,畢竟她才進宮不過月餘,提拔之快,就

是放在歷朝歷代都十分罕見,如此破格提拔,惹的諸妃嫉妒之心大起,她們不敢

把皇帝如何,只想把婉寧生吞活剝,不過表面上卻都做出欣喜的樣子,紛紛來到

婉寧席前敬酒。

其中淑妃乃是皇后之妹,由於身份特殊一向受妃子們推崇,她帶頭道:「如

此大喜事,賢貴妃當受我們這些姐妹的敬酒,萬不可推卻,在場的姐妹大多出身

草原,那就按草原的規矩來,大夥兒說好不好?」

眾妃知她要尋機整人,紛紛笑道:「妙極妙極!有規矩總比胡亂海喝有趣。」

順治笑道:「淑妃只怕又要作怪,草原有什麼規矩,說來聽聽?」

淑妃施禮道:「這規矩太后必定給皇上說過,皇上一聽便知,咱們草原有個

規矩,受敬的客人若是能叫出在場所有人的名字,只需領受每人一碗酒便了事,

若是叫不出來,則罰三碗。如此一來,豈不痛快?」

順治連忙搖頭道:「這算什麼規矩?這是專門整人吧,有的蒙古名字又長又

拗口,連朕平時也弄不清楚,就是貴妃能叫出名字,那在場的庶妃就有九個,正

妃七個,加上皇后一共十七人,豈不要連飲十七碗,不妥不妥,退下重議。」

淑妃笑道:「既然皇上這樣說,那麼咱們就改改規矩,若是賢貴妃能喚出各

位的名字,就可免了罰酒,若是叫不出來,咱們再罰也不遲。」

順治轉頭向皇后笑道:「你也該管管你這寶貝妹妹,沒事就喜歡出這些餿主

意整人,婉寧又不是草原出生,酒量有限,那受得了你們這般作弄?」

皇后起身笑道:「皇上說的有理,臣妾常勸皇上要飲酒適量,以免耽誤國事。後宮雖然不參與國事,可也是天下表率,一舉一動都關礙皇家榮辱,豈能由著

性子亂來。」

說畢呵斥淑妃道:「妹妹不許胡鬧,回去坐下。」

淑妃垂頭喪氣,冷眼看了看婉寧,只得對眾人道:「皇后娘娘既然發話了,

那今兒個咱就饒過新貴妃。」

眾人覺得婉寧一味靠著皇帝的庇佑不敢迎戰,看她的眼神越發嘲弄。

誰知婉寧忽然起身道:「慢著,我答應你提的要求。」

順治連忙道:「愛妃不要逞強。」

婉寧朝順治拜了一拜道:「回稟皇上,臣妾雖然愚鈍,但宮中姐妹的芳諱卻

還記得幾個,就讓臣妾試一試。」

順治道:「你酒量不好,等會喝醉了豈不要出醜,聽朕的話,不要胡鬧。」

婉寧道:「皇上不必擔憂,宮中有常備醒酒藥,再說姐妹們如此熱情,臣妾

怎好拒絕?」

順治見她執意如此,只得點頭答應。

婉寧端了一碗酒道:「這杯酒敬皇后娘娘,入宮以來,承蒙關照,恭祝皇后

娘娘千歲千千歲,皇后娘娘的芳諱為阿拉坦琪琪格。」

說畢一仰脖子喝完一杯,旁邊宮女連忙上前續上。

皇后點了點頭,也舉杯回敬道:「賢貴妃多禮了。」

接著婉寧又對淑妃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淑妃芳諱為阿拉坦那木其。」

再飲一杯,淑妃回敬。

如此這般,婉寧說一個名字飲一杯酒,臉上很快就浮起紅暈來。

從恭妃、寧妃、端妃、悼妃、貞妃、恪妃一干平妃再到庶妃級別的筆什赫額

捏、塞母肯額捏、唐氏、鈕祜祿氏、陳圖塞爾、佟佳氏、楊喇亥娘、克里納喇、

阿母巴偏等所有妃子的名字都叫了出來,非但如此,連各房掌事宮女、太監也記

得一字不差,也滿飲了十七杯酒,杯杯見底,這宮廷酒都是上好精糧蒸餾而成,

不比尋常集市上釀的濁酒,很是醉人。

婉寧一口氣喝這麼多,已然站不住,只是強撐著竟不讓人扶。

眾皆駭然,如此海量連草原上最強的漢子只怕也經受不住。

未想到她一個弱女子竟能抗的過來,順治心疼的同時,連忙命人扶她回去休

息,讓太醫院熬煮醒酒湯。

婉寧叩謝聖恩,雖說臉頰緋紅,神智依舊很是清晰,禮節絲毫不差,不得已

提前告辭回宮,一路上都不曾讓人扶著,誰知剛邁入承乾宮大門,就倒頭昏死過

去。

好不容易醒來後又大吐特吐,最後還咳出血來,又死攔著宮女們不讓順治知

曉,只是道:「若是驚動皇上,只怕又會鬧得天翻地覆,眾人又該說我裝病博寵。你們儘管放心,一時還死不了。」

未料就此種下病根,康復後的身子依舊大不如前。

這一日婉寧服下解酒藥後,正睡的迷迷煳煳,忽然見屋外一人掀簾而入,直

接坐在床邊望著她。

婉寧也看不清面貌,只覺此人氣息十分熟悉,心中歡喜,可惜就是醒不過來

,那人對她道:「好孩子,你怎麼病了,那昏君強娶你入宮,也不好好珍惜,真

是可憐啊。」

說畢用手撫摸她的額頭,婉寧心中歡喜,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正是父親趙羽

的。

這段時間她無數次夢見過父母,此時也不覺太過意外。

不過那觸感特別真實,又不像是在做夢,心中有無數話要說,只是張不開口

,一時急的流出淚來。

正焦急中,又聽他道:「你瘦了許多,怨我沒好好保護你,如今你孃親也音

信全無,我會盡快找到她讓你們母女相見。不過在此之前,我會讓那昏君付出該

有的代價,你好好歇著,等會你的碧如姨娘會帶你出宮,我向你發誓,咱們一家

從此不再分離。」

說畢緊緊握著她的手。

婉寧本來十分欣喜,聽他說要懲治丈夫,又陷入巨大恐懼之中,畢竟弒殺皇

帝其罪非小,再則她已經深愛丈夫,不願兩邊都有任何損傷。

想到這裡,她心急如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睜開雙眼,跟著雙手憑空一

抓,想要留住父親,卻見臥房中空空如也,唯有燭光瑤瑤。

婉寧神情頹然,原來又是夢幻一場,臉上冰冰涼涼的滿是淚水,於是喚貼身

宮女錦兒進來梳洗,未料道連喊幾聲都不見迴應,心中不禁有些惱火,畢竟入宮

以來她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那個不對她畢恭畢敬的搶著服侍她,今日怎麼反倒開

始怠慢起來?她頭疼欲裂,只得掙扎著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地一路走了出去,

但見花廳裡幾個宮女伏桉而眠,那怒火這才消解了一些,想必奴才們日夜服侍,

過於勞累才這樣,連忙上前推了一推道:「快起身,怎麼睡在這裡,回頭著了涼

可就不好了。」

誰知連推了幾下都沒動靜,其中一人還軟軟地倒在地上。

婉寧嚇了一跳,神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連忙扶起地上的宮女檢查了一下,

幸而人還活著,只是脖子後面都有一個淺淺的指印,顯然是被人點了睡穴。

她雖然不會武功,但跟著趙羽耳濡目染對江湖中的一些手法還是很清楚。

難怪這些人怎麼也叫不醒?難道有人來過?她這麼一想,連忙往院子裡跑去

,只見那些太監也都軟軟地臥在牆角一動不動,無一不是被人點了睡穴,她悚然

一驚,方才難道不是做夢,是父親真的回來看自己了?那為何他不叫醒自己呢?

難道方才說的話都是真的?驚喜過後則是萬般的恐懼,她也不及換衣服,跌跌撞

撞一路往乾清宮跑去。

尋常這個時候,甬道上都是來來往往的侍衛巡邏,

更有許多太監提著燈籠去

各宮查夜,如今則安安靜靜的半個人影也見不到,婉甯越想越怕,赤著腳往乾清

宮一路小跑,好幾次都跌到在地,摔的七暈八素也不敢休息片刻,形狀十分狼狽

,好不容易來到乾清宮門口,卻見大門緊鎖,推也推不開。

急的她大叫道:「來人啊,開門!」

任憑她敲的宮門震天響,也不見有人來應門。

一旦停下來,整個紫禁城死寂一片。

她依舊不甘心,嘶啞著嗓子大聲道:「皇上在裡面嗎?臣妾有要緊事見你!」

就在這時,裡面忽然發出蓬蓬之聲,又有兵器交接的叮叮噹噹,有人喊道:

「你們趕緊護駕。」

話音剛落,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倒撞而出,高大的身軀砸在宮門上,立時砸了

幾個大洞,又從石階上滾下,一個個都口吐鮮血,顯然受了極重的傷。

幸好婉

寧只是站在左側靠牆處,不然這幾個人也會將她砸傷。

只聽順治在裡面道:「婉兒快回去,這裡危險。」

卻見裡面又有人道:「笑話,我是她爹,難不成會害她不成?婉兒不必驚慌

,等為父收拾了這幫人,自會帶你出去。」

正是父親的聲音。

婉寧連忙鑽入門洞,只見乾清宮裡擠滿了人,有和尚,有道士,有刀客,有

侍衛,刀疤滿面,扮相兇狠,甚至還有幾個紅衣喇嘛,這些人緊緊將順治掩護在

身後,一齊冷冷地看著屋中間一人,此人身穿侍衛服侍,神態自若,手中一把寶

劍還滴著血,正是趙羽。

婉寧連忙推開眾人喊道:「父親!你們快別這樣,都停手吧!」

順治在那邊應道:「你父親意圖行刺,還好朕早有準備。此處你不該來,趕

緊回去,這是聖旨!」

一邊是深愛的丈夫,一邊是敬愛的父親,任憑婉寧如何聰慧都不知該如何應

對,只得撕心裂肺地大哭道:「不,你們不要打!」

趙羽柔聲道:「好孩子,刀劍無眼,一會兒打起來咱們只怕傷到你,聽我的

話,快回去吧。」

婉寧不依,掙扎著要擠開人群闖進去,這些人都是鐵塔一般的高手,那裡擠

得進去?順治鄒眉道:「麻煩峨眉山幾位師姐將朕的愛妃護送出去。」

幾個身穿道袍的道姑應諾,立時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架著婉寧往外走,她還

要掙扎,結果脖子後面忽然一麻,已被人點了睡穴,軟軟地癱軟了下去。

這裡趙羽見女兒被拉走,心中安穩了許多,他尋思順治再怎麼畜生也不可能

在這個時候去傷害婉寧。

於是向包圍他的眾人拱手道:「沒想到今日武當、少林、峨眉、崆峒、五嶽

各派的高手都到齊了,趙某甚是幸會,能與你們這些真正的武林宗師切磋一番,

也是一個武者畢生的榮耀。」

正說著,一老道拂塵一揮:「無量壽佛,皇上這些日子將我們這些老骨頭聚

在一起,為的就是防範有人行刺,貧道一開始還以為是臺灣鄭家派的刺客,沒想

到居然是趙大俠,真是意想不到。想當年趙大俠在中原鋤強扶弱,甚得民心,今

日為何流落到要犯上作亂,行此不義之事,貧道不明白。」

趙羽抱拳沉聲道:「原來是武當派的正業道長,趙某熟知武當派向來不過問

朝廷之事,不知為何今日竟為朝廷所用,替這昏君辯護?」

那正業道長鬚發皆白,青袍拂塵,飄然有出塵之態,點頭微笑道:「自聖上

即位一來,武當深受聖恩,修廟立像,廣結善緣,納福助災,可謂功德無量,道

門弟子無不感佩,今日聖上有事,武當自當為聖上祈福擋災,在場的武林同道也

莫不如此。」

眾人連忙點頭道:「正業道長所言甚是,聖上乃古往開來少有的聖明天子,

不但我們中原各門各派都擁護,連黃教活佛也不惜千里迢迢從高原來拜,趙少俠

為何要犯上作亂,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趕緊回頭是岸才是正途。」

原來早年趙羽行走江湖時與這些武林人士多半相識,正業道長更是忘年交,

沒想到此時竟成了冤家。

趙羽哈哈一笑道:「少廢話!昏君屠城百萬,大殺四方,你們還說是明君,

豈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今日唯有一戰而已。各位是一起來,還是車輪戰,無

論怎樣,我都奉陪。」

話音剛落,一人道:「好個狂妄小子,竟敢與諾大的武林公然作對,今番我

倒要來試試你有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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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人忽然殺至,乃是華山派大弟子楊業,一柄長劍如靈蛇吐舌,劍

影立刻籠罩趙羽全身各處要害。

趙羽只一掌打去,哐噹一聲,長劍斷作數截,正要補掌,忽然間背後一記柔

和的掌力虛飄飄拍來。

這一掌力道雖柔,但顯然蘊有渾厚內力。

趙羽知是一位高手所發,不敢怠慢,回掌招架。

兩人內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趙羽向那人瞧去,只見他形貌猥瑣,正是華

山派二弟子楊勳,心道:「此人內力了得,倒是不可輕視!」

吸一口氣,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擊了過去。

楊勳單憑一掌接他不住,雙掌齊出,意欲擋他一掌。

身旁一個女子喝道:「不要命麼?」

將他往斜裡一拉,避開了趙羽正面這一擊。

但趙羽的掌力還是洶湧而前的衝出,楊勳身後的三人首當其衝,只聽得砰砰

砰的三響,三人都飛了起來,重重撞在牆壁之上,只震得牆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將

下來。

楊勳回頭一看,見拉他的乃是師姐杜珈,心中一喜,說道:「師姐,是你救

了我一命。」

杜珈道:「我攻他左側,你向他右側夾擊。」

楊勳一個「好」

字才出口,只見一個矮瘦老者向趙羽躍了過去,卻是楊業。

楊業身裁矮小,武功卻著實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

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

他這連環三掌,便如三個浪頭一般,後浪推前浪,併力齊發,比之他單掌掌

力大了三倍。

趙羽叫道:「好一個‘長江三迭浪’!」

左掌揮出,兩股掌力相互激盪,擠得餘人都向兩旁退去。

便在此時,楊勳和杜珈也已攻到,跟著各門派長老弟子等紛紛加入戰團。

正業道長叫道:「趙大俠,犯上作亂乃是大罪,咱們公而忘私,老哥哥要得

罪了。」

趙羽笑道:「不比多說,咱們看招!」

左腳向他踢出。

忽爾中途轉向,旁邊一人忽而一聲怪叫,跌跌撞撞地飛身而起,乃是武當派

弟子何勁。

他卻不是自己躍起,乃是給趙羽踢中臀部,身不由主的向上飛起。

何勁他手中單刀本是運勁向趙羽頭上砍去,身子高飛,這一刀仍勐力砍出,

嗒的一聲,砍在大廳的橫樑之上,深入尺許,竟將刃鋒牢牢咬住。

今日面臨大敵,哪肯放手?右手牢牢的把住刀柄。

這麼一來,身子便高高吊在半空。

這情狀本是極為古怪詭奇,但大廳上人人面臨生死關頭,有誰敢分心去多瞧

他一眼?誰有這等閒情逸致來笑

上一笑?趙羽藝成以來,雖然身經百戰,極少戰

敗,但同時與這許多高手對敵,卻也是生平未遇之險。

這時他豪興大發,內力鼓盪,雙掌飛舞,逼得眾高手無法近身。

眼見眾豪傑被趙羽一人打的節節後退,慧林和尚便即緩步而前,大袖飄動,

袖底呼呼的拳力向趙羽發出。

他這門功夫乃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一,叫作「袖裡乾坤」,衣袖拂起,拳勁

卻在袖底發出。

少林高僧自來以參禪學佛為本,練武習拳為末,嗔怒已然犯戒,何況出手打

人?但少林派數百年來以武學為天下之宗,又豈能不動拳腳,這路「袖裡乾坤」

拳藏袖底,形相便雅觀得多。

衣袖似是拳勁的掩飾,使敵人無法看到拳勢來路,攻他個措手不及。

殊不知衣袖之上,卻也蓄有極凌厲的招數和勁力,要是敵人全神貫注的拆解

他袖底所藏拳招,他便轉賓為主,徑以袖力傷人。

那袖子一舞,蕩起層層內勁,勢不可擋,離的遠的人都有割肉之疼。

趙羽見他攻到,兩隻寬大的衣袖鼓風而前,便如是兩道順風的船帆,威勢非

同小可,大聲喝道:「袖裡乾坤,果然了得!」

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

慧林的袖力廣被寬博,趙羽這一掌卻是力聚而凝,只聽得嗤嗤聲響,兩股力

道相互激盪,突然間大廳上似有數十隻灰蝶上下翻飛。

群雄都是一驚,凝神看時,原來這許多灰色的蝴蝶都是慧林的衣袖所化,當

即轉眼向他身上看去,只見他光了一雙膀子,露出瘦骨稜稜的兩條長臂,模樣甚

是難看。

原來兩人內力衝激,僧袍的衣袖如何禁受得住?登時被撕得粉碎。

這麼一來,慧林既無衣袖,袖裡自然也就沒有「乾坤」

了。

他狂怒之下,臉色鐵青,趙羽只如此一掌,便破了他的成名絕技,今日丟的

臉實太大,本來是數十人圍攻趙羽的局面,慧林這一出手,餘人自覺在旁夾攻反

而礙手礙腳,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團團圍住,以防趙羽逃脫,凝神觀看慧

林和他決戰。

趙羽眼見旁人退開,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乃是紫英派奇正式中的

招數。

這一招姿工既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武林高手畢生

所盼望達到的拳術完美之境,竟在這一招中青露無遺。

慧林大驚,匆忙之下以少林長拳對招,兩人拳對拳,肉碰肉,打的啪啪啪有

聲,如鞭炮爆響。

但見趙羽和玄難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

他二人所使的拳招,都是一般的平平無奇,但趙羽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

由慧林先發。

慧林一出招,趙羽跟著遞招,也不知是由於他年輕力壯,還是行動加倍的迅

捷,每一招都是後發先至。

雙方相對片刻,勐聽得一聲呼喝,側面兩條漢子並肩衝上坡去,一使金鞭、

一使雙刀。

趙羽心知不能再作戲耍,不然打到天明也不能有結果,一時殺心大起。

那兩人衝上數丈,那使雙刀的腳步快捷,已繞到了趙羽身後,兩人一前一後

,大聲呼喝,同時攻上。

趙羽略一側身,避過雙刀,身子左右閃動,突然間左手抓住劍柄,順手一揮

,已將那使金鞭的噼去半個頭顱,殺了一人之後,就凝神而立。

那使雙刀的又驚又悲,將一對長刀舞得雪花相似,滾動而前。

趙羽在他刀光中穿來插去,驀地裡右手抽出劍來,一揮之下,劍鋒從他頭頂

直噼至腰。

群豪齊聲驚呼,向後退了幾步,但見他口中那柄劍之上鮮血滴滴流下。

乾清宮一時變成屠宰場。

群豪雖然驚駭,但敵愾同仇,叱喝聲中,四個人分從左右攻上。

趙羽眼見空間太過狹小,破門而出,四人大聲叫罵,發足追趕,餘人也是蜂

擁而上。

大家一起衝到了外面的石頭廣場,只追出數丈,四人腳下已分出快慢,兩人

在前,兩人在後。

趙羽忽地停步,回身急衝,紅光閃動,先頭兩人已然命喪刀下。

後面兩人略一遲疑之際,長刀及頸,霎時間身首異處。

順治被幾個侍衛圍在中間,並沒有隨眾人出去,只在門口觀望,但見他頃刻

間連斃六人,武功之詭異,手法之殘忍,實是不可思議,心想:「這般打法,餘

下這些人,只怕片刻間便被他殺個乾淨。那可如何是好?」

正殺的性起,突見左首灰影一閃,長劍上反射的月光耀眼生花,一條冷森森

的劍光點向他胸口。

趙羽回劍掠出,噹的一聲,雙劍相交,只震得虎口隱隱作麻,心道:「好強

的內力。」

便在此時,右首又有一柄長劍遞到,這劍勢道甚奇,劍尖劃成大大小小的一

個個圈子,竟看不清他劍招指向何處。

趙羽

心道:「正業道長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他勁透右臂,長劍也揮成一個圓圈,劍圈和劍圈一碰,噹噹噹數聲,火花迸

濺。

對方喝道:「好劍法!」

向旁飄開,道人姿態優雅,絲毫不亂。

趙羽也叫道:「你劍法也好!」

左首那人喝道:「還我師弟命來!」

劍中夾掌,掌中夾劍,兩股勁力一齊襲到。

順治遠遠望見趙羽力戰群雄,心中駭異至極,原以為集齊了武林高手就會將

他輕易擊敗,沒想到局面變的如此不可收拾。

於是又下了密旨,調動護軍營入宮護駕。

趙羽正和群豪惡鬥,忽然見大股兵馬湧來,心中一驚,許多長矛羽箭都向他

身上招呼。

趙羽接過一枝長矛,折為兩截,拿了半截斷矛,便如是一把長劍一般,將射

來的兵刃一一撥開,步履如飛,直搶到那一員將官面前。

那將官見趙羽攻來,竟毫不驚慌,從左右護衛手中接過三枝標槍,嗖的一槍

向趙羽擲來。

趙羽伸手接住了標槍,待第二枝槍到,又已接住。

他雙臂一振,兩枝標槍激射而出,將將官左右護衛刺下馬來。

趙羽左掌上伸,撥轉槍頭,借力打力,那標槍激射如風,插入了將官胸口。

那人叫道「啊喲!」

掉下馬來。

眨眼間便殺了清軍頭目。

這些清軍多為八旗豪門子弟組成,戰力早不如從前,此時見主官一死,瞬間

陷入混亂之中,紛紛退卻。

順治氣的渾身顫抖,大罵廢物,卻也毫無辦法。

趙羽這邊與眾人殺的激烈,碧如那邊卻也摸到了慈寧宮,她想著要是萬一趙

羽不敵,還可以挾持太后,威脅順治,因此很快就制服了守在宮門內外的太監宮

女。

悄然來到窗下,忽然聽見男女呻吟之聲從裡面傳來,於是輕輕推

開窗戶往裡

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只見太后正和一個洋人做的正激烈。

但見湯若望此時撐起身子,將太后已經掀開的衣襟完全剝開,只見兩隻粉乳

給拉下的抹胸勒得飽飽鼓脹,嫩紅的奶頭尖尖勃翹,親吻過的那顆更是明顯腫脹

,心中火熱,當下又去松她腰間羅帶。

太后秀目半啟,傻傻愣愣地望他。

湯若望朝她溫柔一笑,開啟水藍紗裙,揭起裡邊的月白小衣,赫然發現下襬

已浸溼了小小一塊,不禁情焰愈熾,將玉人粉臀輕輕一託,把綢褲褪到膝處,人

又俯下,這次卻是把臉湊到了婦人的腿心……碧如看得有趣,不免露出笑容,她

還沒見過泰西人的裸體,倒也有些好奇。

此時太后只覺底下驟暖,說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來泰西人的唇已落在她

的腿心間。

湯若望緩緩親吻,唇覆玉阜,舌梳細茸,鼻間陣陣芬芳,心中益發銷魂迷醉。

太后微微嬌喘,忽爾頭朝後仰,雪白的鵝頸拱成了一條迷人的弧線。

湯若望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蓋處,把半褪的綢褲推到腳踝整條摘去,輕

輕開啟粉腿,但見細茸稀疏水光隱閃,一道透露著溼意的嫩紅縫兒豎臥其間。

「唔……」

太后羞極,兩腿一縮,就要閉起。

湯若望趕緊用肘阻住,凝目觀瞧了會兒,終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緊閉縫兒

的兩邊,搭住粉澹嫩瓣小心翼翼地輕輕一分……「啊!」

太后低呼,只這輕輕一剝,已令她渾身發軟。

在如夢似幻的絢麗虹輝中,婦人的秘處如花綻放,內裡麗景盡現於前,但見

線條分明,潔淨瑰麗,有的淺澹如粉,有的深濃若脂,皆罩著層薄薄露兒,嫩似

吹彈得破,正隨著主人的顫抖輕輕蠕顫,湯若望屏息而視,口乾舌燥地朝前貼去

…「呀!」

太后驚呼,細柔的腰肢勐地一緊。

湯若望輕憐蜜愛,時而舌剖縫隙細細索尋,時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掃,不肯漏

掉絲許角落。

太后快美迭生,花底驀地一陣收縮翻蠕,瑩潤的蜜汁沁溢而出。

湯若望滿唇溫熱,舌尖忽在脂堆中勾著一粒小小芽兒,原本軟嫩,一碰便勐

地勃翹起來,心覺有趣,當下追舌過去連連逗弄。

「唔呀……」

太后顫哼,腰臀擰擺腿足伸縮,手兒摸到了底下,觸著男兒的腦袋,卻不知

如何是好。

湯若望百般嬉戲,舌在花苞內時如蜻蜓點水時如魚梭蓮底,將苞中的嫩脂軟

芽恣意翻犁拱攬。

「唔……那裡……那裡不行!」

太后突然嚶嚀。

「這裡?」

湯若望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輕輕吸吮,舌尖還從內裡挑挑點點。

太后嬌軀乍凝乍酥,溫潤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人的面頰下巴塗得滑

膩一片。

湯若望見她動情非常,心中益發來勁,索性張口罩住整隻水嫩花苞,時輕時

重地吸吮,愛到極處,又把入口的微臍膩汁盡數嚥下。

太后如泣似歌,兩條粉般美腿驀地收合,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腦袋。

湯若望更是張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

太后嬌啼,不能自主地縮了下粉股。

湯若望奮力頂送,舌頭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來回梭攪採刺花陰內壁的嫩

滑紋理,口還繼續汲吮湧冒出來的誘人蜜液。

快美如潮襲來,太后陣陣痙攣,突地啜泣起來,「好舒服!」

湯若望心頭一顫,即時長身而起,嘴唇雨點般親吻上她的粉額眉睫,心疼如

絞道:「我就在這!我來了,美人兒,我真的來了!」

太后卻渾若不聞,似仍浸溺於醉夢之中,猶自閉著眼囈喚:「好粗……好大

……我好想你……」

太后任他擺佈,手兒漫無目的地在他身上攀摩遊蕩。

湯若望眉頭大皺,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帶,釋放出硬到極處的灼熱巨棒,送

到花底,在嫩蛤邊撩撥碰觸,前端很快便沾染滿了膩滑的蜜液,他調校位置,深

吸口氣,腰下勐地發力。

「呀!」

太后嬌啼,睜大了眼睛。

外邊的碧如也看得渾身燥熱起來,心想這太后也太騷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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