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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ting罪nu(7)chu子xue生受木mayin刑/tui心封紅蠟/麻繩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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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木馬雕工精細,背上鬃毛分明,一頭小馬駒歡快小跑,被雕得活靈活現。

座鞍上那根直立的粗長木棍,便顯得格外突兀猙獰,周身佈滿不規則凸起的木刺,削尖的頂端甚至還有些斑駁的暗紅色。

兩個太監架著阮櫻,把她腿心對準木棍頂端的圓錐尖。

那處粉白屄穴頓時被粗壯木棍襯得格外小巧,連周圍一圈嫩肉、連同兩片花唇都算上,也趕不上一根木棍的直徑粗。

“嗯…………哈啊…………怎麼回事…………放開……嗯…………”

那小紅丸藥效又快又猛,阮櫻一個未經事的青澀處子,壓根禁不住這樣兇猛的東西,小屄穴裡又痛、又熱、又癢、又麻。

她全身軟綿無力,任由太監架著,將她雙腿擺弄成羞恥的姿勢。

口中嬌哼細喘,說的是掙扎的話,兩瓣粉臀兒卻情不自禁左右扭擺,扭了兩下又硬生生止住,痛苦地咬著唇,嫩頰緋紅如同火燒:

“嗯啊…………不能…………好熱…………哈啊…………”

她全部心神都在與體內兇猛的慾望鬥爭,還沒注意到自己正處在怎樣危險的境地。

兩個太監對視一眼,扳開她兩隻大腿扯成一條直線,又摁住她的臀,狠力往下一壓!

粉白小穴瞬間被吞沒,花唇嫩肉都被捲進去,“啊啊啊啊————”纖柔的小美人兒昂聲慘叫,光裸潔白的身軀如同瀕死的魚兒,狠狠往上彈跳兩下,卻又被兩個太監死死摁下去。

那根木棍足有她的手腕粗,越往下摁,嬌小肉縫便被撐得越狠,腿心那一小朵軟肉全被捲了進去,木棍緊緊貼著恥骨。

毫無血色的小肉蒂子可憐地敞路在外面,薄薄一層軟膜被撐得近乎透明,再撐開些怕就要被撕裂了。

“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兩隻白屁股抖抖索索,細腰一彈一彈地痙攣,她方才即使受盡了屈辱,也未敢殿前放聲哭求,這時卻再也受不住了,昂著細弱雪頸叫得悽豔慘厲。

“皇后娘娘饒命、罪奴知錯了————啊啊啊————罪奴知錯了啊——————”

禮儀也顧不上、羞恥也顧不上,受著刑的小美人悽哭著搖頭,鬢髮被搖得散亂,悽楚水眸中不斷湧出淚水。

聽她終於認罪,杜嬤嬤得意一笑。

那根木棍,早已被她塗了辣椒水,饒是個大男人也受不住,遑論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

“哼,早點兒認罪,不就能少吃點苦頭了?”

杜嬤嬤擼起袖子走過去,藉著身體遮擋,掐住那粒幾近透明的小肉蒂,指甲狠狠在上面摳了兩下:

“說,姦夫是誰!”

“嗚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嬤嬤、嬤嬤饒了我————饒了奴吧……嗚啊啊————!!”

阮櫻幾乎聽不進她在說什麼,小肚子裡火燒火燎的疼,還有一股鑽心蝕骨的癢,只會抖著屁股悽聲求饒。

“還不老實?”杜嬤嬤霎時冷了一張臉,揮手又叫來兩個太監,“叫她知道點厲害!”

木馬肚子底下懸著兩個腳蹬子,太監伸腳一蹬、一踩,馬背上的木棍便跟著抽送,在少女緊嫩肉腔中搗弄起來。

“嗚啊啊————”慘哭聲驀地拔高。

阮櫻身子還未發育完全,穴腔又短又嫩,被這木棍一搗,稚嫩宮口硬生生承受了一下重擊。

她眼前發黑,瑩白的身上冷汗熱汗交替,散亂的鬢髮貼在頰邊,整個人幾乎已經不清醒了。

就在她幾欲暈厥的瞬間,踩腳蹬子的太監被人一腳踹翻,

“住手!都給我住手!”

寬大的青羅披風將阮櫻裹住,一身瑩白肌膚全被披風遮擋,太子紀衡一把抱住小美人柔軟顫抖的嬌軀,讓她歪倒在自己胸前。

懷中那張純美小臉奄奄一息,汗津津掛滿了淚痕,連發根都已經被汗水打溼,模樣實在悽慘。

他清晨做完早課,來給母后請安,還在坤寧宮外,就聽見一聲聲悽豔的慘叫求饒,路過的太監宮女無不側目。

本想來勸母親不要輕易在宮中動用私刑,結果一進院子,便看到令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他放在心上喜歡的那個姑娘,正被剝光了摁在木馬上受刑,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赫然被木棍頂出一截猙獰的凸起。

腦中頓時一陣嗡鳴——這種陰私刑具,她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家,怎麼受得了!!

紀衡把阮櫻抱在懷裡,感受著她無助的顫抖,心痛極了。

“阮櫻姑娘,冒犯了,我抱你下來——”

他試著摟住她一雙大腿,將人往上抬,掌心軟肉溫熱軟彈,肌膚嫩如凝脂,令他心頭一陣亂跳。

“嗚…………好疼…………”

小美人伏在太子胸前,疼得直髮抖,蹙眉落淚,惹得紀衡一顆心軟成了一灘水。

撐得幾欲撕裂的嫩穴,被緩緩從粗長的木棍上拔下來,被捲進去的嫩肉一點點蠕動著外翻出來,嫩紅糜軟,鮮豔腫脹,再也不見先前粉白精緻的可愛模樣。

“馬上就出來了,你忍一忍。”

紀衡知道不該看姑娘家私密的部位,卻忍不住一直盯著。

那處嫩肉翻卷糜紅,隨著木棍一點點被拔出,有絲絲縷縷清亮的水液從嫩肉邊緣流淌出來,他甚至能聞到一股玫瑰汁子的香氣,引得他喉頭乾渴,渾身燥熱。

眼看他快把人從馬背上抱下來了,一雙粗短黑瘦的老手忽然摁住了阮櫻發抖的白屁股。

即使是隔著披風,紀衡也看那雙手頗為礙眼:“把你的髒手拿開。”

“太子殿下,聽老奴一句勸,這是娘娘要嚴懲的淫婦,您最好別插手,免得汙了您的身份!”

“閉嘴!”紀衡呵斥她,“杜嬤嬤年紀大了,怎麼不知自重,滿嘴汙言穢語!”

杜嬤嬤一臉得意,不小心又叫出了舊時在府裡的稱呼:“哥兒不知道,這蹄子便是個不要臉的騷婦,與人私通,句句屬實,可不是老奴要汙言穢語——賤婢!你居然還敢勾引太子爺,看來是還沒長教訓!”

黑瘦雙手使力,扣住阮櫻兩邊股溝,將整隻雪白屁股往下摁。

“嗯啊啊啊————”阮櫻拔聲慘叫,痛得嗓音都顫抖了,額上又沁出了冷汗。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給太子摟抱,男女大防她從來都謹記嚴守。

可此時此刻她痛得冷汗直流,幾欲暈厥,根本無力避嫌,只能被紀衡摟在懷裡簌簌發抖,如同一株柔弱莬絲花。

“衡兒,別理那個賤人,過來。”鄭皇后站在偏殿門口,出聲叫紀衡過去。

紀衡陷入兩難:“這…………”

母后叫他,他不敢不從,可懷裡的少女那樣悽弱可憐,他若不護著她……

“衡兒。”

鄭皇后拉下臉,加重了語調,一副馬上要動怒的樣子。

紀衡沒有辦法,只能將小美人身上的青羅披風攏緊,柔聲安慰她:“你等我,我去向母后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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