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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ting罪nu(6)被誣清白/扒光驗shen/掌摑nennai/dairu枷nueru/木簪破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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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王太監便帶著徭役所的幾個女奴,神色匆匆往坤寧宮去了。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

清晨起來,皇后還在梳妝,聽見王太監的稟報,氣得在妝奩上用力一拍,一根玉簪子掉在地上,摔成兩截。

“娘娘息怒,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王太監跪在寢殿外。

鄭皇后柳眉倒豎,化著粉面的臉上怒意勃發:“身為罪奴,不安分守己,竟然半夜在宮中和侍衛私會!?”

丈夫起兵圍了紫禁城,奪下皇位,鄭氏也做上了皇后,這一個多月來,她正想著找件事震懾後宮,好好立個威。

心頭主意一轉,她立馬有了決斷:“去把那個賤人給本宮提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阮櫻昨夜被謝臨派人送回了徭役所,身上剛領的徭役服昨夜被撕得破破爛爛,她又不敢再去領一套新的。

正愁著不知該怎麼辦,徭役所突然來了幾個大太監,問出誰是阮櫻後,二話也不說,便過來把阮櫻摁住帶走了。

那件破破爛爛的灰色徭役服還掛在身上,阮櫻被他們拖得踉蹌,又不知到底是何事,一路被拖到了坤寧宮。

坤寧宮的院子裡,王太監帶著幾個徭役所的人跪在旁邊,還有些嬤嬤宮女太監,都站在廊下看著。

“跪下!”身後的太監踹了下她的膝窩,阮櫻被踢得跌倒在地上。

正殿裡,坐在鳳座上的女人發了話:“你就是阮櫻?”

阮櫻知道那上面坐著的便是當朝皇后,她學過宮廷禮儀的,立刻跪好,規規矩矩行了禮:“罪奴阮氏,見過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千歲。”

鄭氏還未做皇后時,就聽說過阮家有這麼一個小女兒,曾給先皇獻舞,被贊是仙品姿容。

今日一見,看她一身低賤罪奴裝束,仍難掩那一身纖柔嬌怯的氣質,恭敬柔順地伏在地磚上,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平白惹人憐惜。

她張張嘴,剛想叫阮櫻平身,乍然想到她犯的是私通之罪,立馬為自己莫名的心軟懊惱。

再看地上少女恭順跪伏的模樣,更覺得她是個天生勾引人的狐媚子,故意做出恭順的樣子來氣她,還沒審,就將她的罪名認定了三分。

“哼。”只聽見鳳座上一聲壓抑著怒火的輕哼,“你昨夜被一個侍衛叫出徭役所,後半夜才回去,這中間,你去幹什麼了?”

阮櫻聽得糊塗,皇后沒叫她平身,她也不敢起來,跪伏在地上,口中老老實實回話:“回皇后娘娘,昨夜……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的,罪奴並未見過哪位侍衛大人。”

“賤蹄子!皇后娘娘面前,你也敢撒謊?”王太監做出一副受了冤屈的驚怒,“昨夜你分明跟著一個侍衛出去,和你同屋的人都親眼所見。”

旁邊幾個徭役所女奴,立馬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罪奴們不敢撒謊,我們跟阮氏同住一個屋子,她昨晚的確是跟一個侍衛出去的。”

與侍衛私相授受、夜半未歸——這罪名扣下來,彷彿一盆冷水澆在頭上,阮櫻全身都因為恐懼顫抖起來,伏在地上,嫩嗓發顫:

“皇后娘娘明鑑,昨夜的確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將罪奴帶至深巷,趁無人時……意圖不軌……並無任何侍衛。”

“呵,他對你意圖不軌?那——你又是怎麼逃脫的?為何夜半未歸?”

阮櫻伏在地磚上,生嫩膝蓋被硌得疼,卻不敢晃動一下身體。

“是、罪奴是……”

她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昨晚救她的那位大人,“私通”罪名不是小事,一旦說出來,說不定連那位大人的仕途都會受影響。

想到這裡,她鼓足勇氣:“回皇后娘娘,罪奴是自己掙脫的,之後怕被王公公追上,便獨自……待到了後半夜。”

王太監立馬膝行幾步上前哭訴:“求皇后娘娘明鑑!一來,若真是奴才非禮了她,又何須大清早跑來向娘娘揭發?二來,罪奴阮氏昨夜與侍衛私通,必定會在身上留下痕跡,求娘娘檢驗查明!”

聽他惡人先告狀,把他自己摘的乾淨,阮櫻本想反駁,可又聽他提到“在身上留下痕跡”,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昨夜,那位大人在她身上反覆捏弄時的樣子……

她終究還是個未經事的小姑娘,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場景,就紅了耳根,跪伏著不知該如何解釋。

鄭皇后在殿上坐著,將這兩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一個說得頭頭是道,另一個卻紅了臉不敢辯解——誰心裡有鬼,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指了左右兩個嬤嬤:“去,驗身。”

即使是宮裡最下等的宮女,若要驗身,必定也是帶到無人的房間,由嬤嬤仔細查驗。

但這次要驗身的是個掖庭出身的罪奴,宮中向來把這些罪奴看得比牲畜還不如,這會兒要給阮櫻驗身,竟連個房間也不找。

直接在院中,就扯開了阮櫻的中衣,路出她雪白的一片香肩。

“嗚…………!”

又一次被迫在眾人面前路出肌膚,阮櫻羞臊不已,卻也知道別無他法,只能閉著眼端正跪著,任由那兩名嬤嬤將她衣裳扒開,敞路出一雙香肩和大片雪膩酥胸。

廊上圍觀的宮女太監們瞬間發出一聲驚呼。

“娘娘!這……”一個嬤嬤驚叫出聲,“這小蹄子身上,果然有些痕跡!”

阮櫻心中一驚,忍著臊低頭去看。

只見自己胸口、肩上,竟掛著一圈圈齒痕,青紫斑駁,在明晃晃的陽光下,顯得刺眼極了。

“不是的……嗚…………”

她本能想要抬起手臂去遮掩,卻被身後的嬤嬤反剪了雙臂,讓那鼓脹的胸脯向前高挺著。

老嬤嬤乾瘦的手用力一扯,將她胸前的肚兜扯下。

陽光下,一雙瑩白美乳渾圓嬌潤,被迫挺得高高的,白如新雪的乳肉上,深深淺淺掛著不少指印,顯示著這名少女的確是不守貞節,被男人染了指、汙了身子。

縱使鄭皇后孩子都生了兩個,已是婦人,看見這少女赤裸雙乳的模樣,仍然覺得臉紅心跳,面上臊得厲害。

她厲喝一聲:“阮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張嬤嬤、杜嬤嬤,你們替本宮好生教訓她!”

“是!”

王太監剛來報的時候,坤寧宮的人就已經將這些拷問刑具都準備好了,皇后一聲令下,馬上有人來遞。

兩個嬤嬤取了麻繩,將阮櫻雙臂反捆在一截木樁上,叫她無法挪動躲閃。

然後兩人站到她身前,左右開弓,一邊一個掌摑起那兩隻雪嫩嬌軟的乳團兒來。

“啪”、“啪”、“啪”……摑乳聲清脆,一聲接著一聲。

這兩個嬤嬤平時都做慣了粗活,手上又糙,手勁又重,瑩白乳肉沒兩下就給摑得發紅。

阮櫻這雙嬌乳向來都被悉心養護,嬌嫩又敏感,何曾受過這樣的苛待。

更何況當眾被掌摑私密雙乳,屈辱明顯比疼痛更讓阮櫻難以承受,淚水早已流了滿臉。

結實的巴掌接二連三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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