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口。
“說起來,掌門在山下的這一段日子也全託了你照顧,我心裡不勝感激,這一杯酒無論如何都要敬你。”
說著,她就端著酒杯走過去與那月娘碰了一杯。
月娘沒有料到中途突然殺出一個司路兒,一時有些無措。
但既然是掌門夫人來敬酒,她無論如何也是要給面子的。
兩人碰了酒之後,她就仰頭一飲而盡。
司路兒喝酒的動作慢了一拍,一邊偷偷注視著對面的人,一邊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偷換掉了自己與瞿浦和的那一杯酒。
她袖子寬大,這番動作,就連瞿浦和本人都沒有察覺。
她將瞿浦和的那酒一飲而盡,一杯酒喝完了,兩人皆大歡喜。
司路兒倒置酒杯,臉上路出一絲客氣的笑意,又說了一些寒暄話,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坐下之後司路兒調動內息感受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莫非是自己多心了?
或是那杯酒裡,並沒有什麼毒?
這之後宴席上就開始談起了正事,風稱拓要同眾位弟子們部署日後的具體行動戰略。
這些事情她一個女流之輩不方便聽。
於是司路兒站起來,相當有自知之明的開口。
“我有一些睏乏了,還請掌門允我先退下。”
風稱拓揮揮手,就把司路兒打發出去。
司路兒低著頭,垂著眸子從宴席中央緩慢的後退。
當她退到門口時,還感覺到殿內有好幾個視線都炙熱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並沒有去看這些目光,側身離開了,留下一個端莊優雅的背影來。
……
此時。
在屋內的習牙相當不好受。
司路兒人雖走了,但卻給他塞了這麼一隻恥辱的蠟燭。
他背部挺直著,保持額頭緊貼地面,身後屁股高高翹起的屈辱的姿勢。
屁股後頭的那一支細長的紅燭燃燒著火光。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滑稽的猴子。
更要命的是,這蠟燭噼裡啪啦的燃燒的同時,還有那滾燙的蠟油一路向下滴落,滴到了他的菊花附近,激得他身體一陣一陣的戰慄。
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一滴蠟油滴下來,有些是滴在他雪白的臀部上,有些則是滴在他脆弱的紅腫的穴口邊上。對他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到最後紅燭越來越短,幾乎已經燃燒掉了一大半。
習牙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越來越熱,似乎只要再過一些時辰,這蠟燭就會燃得更短,自己的屁股就快要被燒起來了。
內心的恐懼和戰慄讓他身體變得越發的敏感。
)
45 調教習牙/在媚藥的作用下破例了第一次/肌膚相親(h)
他在心裡期盼著司路兒早一些回來。
可是越等待越絕望。
這已經到了半夜了,卻不見司路兒回來,難不成主子真的將自己遺落在忘在這裡了。
沒有主子允許,他也不敢擅自去拔掉屁股上的東西。
蠟油“啪”的一下濺在他的菊花上,他劇烈一顫,微微顫抖著紅腫的小菊花已經落滿了一堆凝固的紅色蠟油。
司路兒開門回到屋子的時候,見到習牙雪白的屁股上已經佈滿了紅色的痕跡,一條一條縱橫交錯,對比著他雪白的臀肉,這紅痕格外鮮明。
司路兒漫不經心的換了身衣服,將他屁股裡短短的一截蠟燭拔出來,放置在桌上、
“啵”的一聲,裡頭東西終於被拔了出來,已經無法閉攏的小菊花可憐兮兮的收縮著,而習牙的眼角已經因為疼痛而溼潤得一塌糊塗。
司路兒走過去,擰住了他的下巴,輕聲開口.
“真有這麼疼?把你一個大男人都逼成了這般狼狽的模樣。以前就算把你抽到半死不活,也不見你這麼哭。”
習牙沒有說話。
他沒告訴司路兒的是,真正讓他恐懼的是不是這點折磨,而是司路兒把自己忘在了這裡,就像一隻被拋棄的賤狗一般。
見習牙這幅模樣,司路兒微微嘆息一口氣,“我雖有意想要赦免你,可是你之前做的事太惹我生氣了,最後八個鞭子必須要抽完。”
說著,她站起身,手中再度執起了鞭子,啪啪兩下抽在那脆弱的菊花上。
原本就已經有紅色的蠟油落在那疼痛的菊花之間,此刻被鞭子一抽,更是疼得火急火燎。
這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了的,就連習牙這樣的硬漢子這次也終於扛不住,發出了帶著哭腔的呻吟。
“主子……”
他的哭聲低啞,破碎,像是小野獸從喉嚨裡發出的嗚鳴。
司路兒聽著有些新鮮。
這麼多年她沒少抽著他玩,可是極少聽到他發出這樣的求饒聲。
這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彷彿讓司路兒找到了抽打習牙的新的開啟方式。
她又是啪啪兩下,抽的更加有力。
習牙再也忍不了,向前爬了幾步,一邊低低的嘶嘶的吸著氣,一邊用牙齒狠狠咬住手背,在手背上咬出鮮明的牙印。
當司路兒再繼續抽他的菊花的時候,習牙卻不再求了,只從喉嚨裡發出破碎的嗚嗚聲來,嘴上卻死死咬著自己的手背。
很快他的手背就被咬破,一絲血跡從那裡滲了出來。
“……”唉。
這隻小野獸就不知道求饒能讓她心情愉悅嗎?
非得把自己的手咬破了?
大概是此刻眼前習牙的模樣,和司路兒小時候與他相遇時見到的那個倔強的小少年,有了重合,司路兒心中終於生出一絲惻隱之心。
她丟掉了手中的鞭子,心裡卻不知為什麼像是有一股火在燒。
司路兒轉過身,從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抬頭一飲而盡。
喝完一杯還是覺得渴,於是再倒一杯。
喝到最後她覺得身上似乎都在出汗,於是乾脆把身上薄薄的外衫一脫,路出裡頭的肚兜來。
如此這般幾經折騰,司路兒終於明白一件事情。
剛才那女人給瞿浦和的酒,竟然含著春藥。
這女子簡直膽大包天!!
明明是風稱拓的女人,可竟然在風稱拓的眼皮底下去給瞿浦和下藥!
“……嗯??”
罵到這裡,她又不禁思索:這不跟自己是一樣一樣的嗎?
不對。不對。不能拿自己跟那女人比。
自己是個已經失龍的名頭擺設,背地裡偷情的還算情有可原,可那女子風頭正盛,被風稱拓龍在了興頭上,兩人幾乎日日夜夜都尋歡作樂,她哪抽得出時間和其他男子做這等事?
她就不怕兩人在床上纏綿的時候,被風稱拓被發現了?
司路兒渾身熱的厲害,不斷給自己扇扇子。
喉嚨裡也是
火辣辣的。
她也不知道春藥究竟是什麼來頭,性情烈不烈,若是不與男人合歡的話能不能有解。
在這種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她還是保險一些為好,免得被坑了。
司路兒垂下眸子,目光便落在了習牙的身上。
習牙剛剛被她這麼一番蹂躪,像是一條脫了力氣的魚,虛弱的趴在那裡,連動的力氣都沒了。
她走過去,靜靜的打量習牙。
……
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