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再繼續掰開。
直到菊花被拉扯出一個小小的“O”型,司路兒才放過他。
目標越大,抽起來也容易正中紅心。之後的幾個鞭子,她倒是抽得省力多了,次次都抽得他菊花胡亂發顫,嫩肉翻飛。
之後幾鞭子,她發了狠,手上力道加重,換了一個更粗的鞭子對準習牙的菊花又是一頓猛抽。
習牙被抽得連聲吸氣,臀瓣顫抖。
“啊——啊——”
“不——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習牙越到後面,聲音就變得越虛弱,喉嚨甚至都喊的有些沙啞。
汗水細密的鋪滿他的整個脊背,又從他的額頭一路滾落,滴在地上。
此時已經抽了四十多鞭了,每一鞭對他而言都彷彿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還有最後八鞭,你最好認真數著。”
43 紅燭插穴/給我好生夾著/大方赴宴
司路兒說完,又啪的一聲。
清脆的鞭打聲響起。
只是這一次,習牙還沒來得及報數,外頭的春香卻已經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主子!不好了,外面有動靜。”
春香見到屋內這般旖旎的畫面,移開了目光,只目不斜視盯著屋內嫋嫋的香爐。
司路兒丟了鞭子,大大方方,“出了什麼事,為何這般慌張?”
春香說,“弟子們都去上門迎接老掌門了。”
“什麼,風稱拓回來了?”
“是,原本以為他還要在山下,至少再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可誰知這除魔大會這麼早就開好了,眼下他正帶著一群弟子浩浩蕩蕩回山門。”
司路兒坐下喝了一杯茶,但越喝越是煩躁。
這老男人若是不在山門裡頭,她的日子還過得舒坦一些。
可眼下回來了,她就不得不打起一些精神應對。
真是煩人,他怎麼就不在山下被什麼人殺了,或者乾脆受了什麼風寒暴斃而亡,一了百了?
她瞟了一眼屋內汗水涔涔的習牙,開口,“剩下的這八鞭子先記著,你在這裡等著我。待我回來接著抽。”
習牙老老實實的用額頭抵著地面,保持著挨抽的姿勢。
司路兒很快換了一身衣服,微微塗抹了一些胭脂出門。
臨出門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男人,心裡依然有些不解氣。
她走過去,拿起桌上一支細細的紅燭,塞進了習牙的屁股裡。
習牙猝不及防,呻吟了一聲,意識過來主子做了什麼之後,整張臉便紅得要滴血。
司路兒把這蠟燭插進他的菊花之中,拍拍手,低聲吩咐,“別以為我不在你便可以偷懶了,這支蠟燭好生夾著,若是待我回來發現你拿下來,你該知道是什麼後果吧?”
習牙沙啞的開口,“我定會遵照主子的吩咐。”
她嗯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了。
……
司路兒一路腳步飛快,神色之中還帶著一些不耐煩。
可是等快要到大堂的時候,她卻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神色裡的那點不耐煩瞬間退散,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個端莊賢淑的夫人形象,微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如沐春風。
進了大堂裡頭,弟子正在慶祝自家師傅回來。
風稱拓的心情很好。
顯然是山下的大會開得很成功。
他讓弟子們端來了好酒好菜,一邊吃酒一邊高談闊論。
那位女弟子就這麼溫柔的服侍在他的身側,兩人眉目傳情,眼波湧動,桌子底下時不時有一些小動作。
春香在一旁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這個女子也太不像話,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都跟老掌門眉來眼去,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以前是操皮肉生意的嗎……”
司路兒微微一笑,就彷彿沒有看見這些小動作,大大方方的迎了上去。
“恭祝掌門凱旋而歸。”
他在底下行了一個禮,抬頭,又矜持的垂著眸子微笑了一下。
今日風稱拓心情好,看司路兒也覺得十分順眼。
“夫人今日的打扮可真是令人賞心悅目,許多日子不見,夫人出落得越發婷婷動人了。”
風稱拓揮揮手讓人在旁邊側坐,司路兒便被安置在了下首的位置。
司路兒不動聲色的坐下,並未看任何人,只是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她動作優雅,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韻味,神態旁若無人。
但她心裡頭清楚,大堂裡許多弟子都在悄悄打量著她。
瞿浦和與司路兒相隔了很遠的位置,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總是頻頻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司路兒。司路兒則優雅的抬起袖子斟茶,每一個動作都輕盈而抓人,就好像是一隻花蝴蝶在葉叢之上跳舞。
直到最上首位置的老掌門開始談起了這一次在山下開會的一些見聞,他才終於收回了一些神,轉移開了自己自己的目光。
但這目光一移開,他的眼神就與半空之中高俊瀾的目光彼此相接。
高俊瀾剛才似乎也是在往司路兒的方向看。
瞿浦和心裡生出了一絲慌亂,還以為是自己剛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師孃看,被師弟給注意到了。
他迅速扯開一抹溫和端方的笑意來,就彷彿是尋常與師弟打招呼一般。
偏偏高俊瀾心裡想的與他一樣。
高俊瀾也生怕被師哥察覺到自己剛才的異常,迅速展開一抹燦爛而真誠的笑意,掩蓋住自己剛才的失態。
兩個男人便在席間彼此笑了笑,用目光寒暄一番,接著就各自低頭喝酒了。
風稱拓洋洋灑灑的講著自己這段時間在山下的見聞,又講各位名門正派究竟是如何商議除掉魔教,大部分都是冠冕堂皇的官話,司路兒聽著並不感興趣。
她時不時抬頭,目光環視一圈場內的人。
44 宴席風波/被獨自遺棄在屋內的習牙/蠟油滴菊
但這時,她注意到,風稱拓身旁那個叫月娘的女弟子,似乎總是在注意著瞿浦和,眼神之中暗含秋波。
這目光讓司路兒有些不悅。
她既然都已經成了風稱拓的女人,何必又打他弟子的主意。
她就不怕被風稱拓發現了?
留意到了那個女子之後,這一場宴席的後半場,司路兒的目光基本都落在那月娘的身上。
只見她目光時不時落在瞿浦和身上,談話之間又似是而非的談到瞿浦和的名字,眼神之中滿是暗示。
只可惜瞿浦和是個榆木腦袋,對此類事毫不精通,也並沒有生出什麼異常之心,看那女人的模樣似乎很是失望。
過了一會兒,那女子找了一個藉口,站起來手中端著一杯酒,要敬全體師兄師弟們喝一杯。
眾人不敢不賣她面子,也都紛紛站起來。
她敬完一圈,最後走到瞿浦和的身邊,含情脈脈的注視了他片刻,接著抬起酒壺給他斟了一杯酒,手中的袖子卻微微一動,似乎是做了什麼小動作。
隔了這麼遠,司路兒敏銳的感覺到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
雖然她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但也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般如願了。
司路兒在此時忽然站起,言笑晏晏的對那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