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傳來了沙石一下下被踐踏的騷動,是野獸嗎?若是自己的血肉能填飽它的肚子,也算造福蒼生。
過來吧,送我去她在的地方。
他一動不動地側躺著。
“佛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佛子眯開眼,看到了錦緞上栩栩如生的極樂鳥。
“……你滿意了?”這個人竟然還敢出現。那晚,佛子在放出業火的一瞬間,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
圭羽扯了一個難看的笑。
合歡林的神樹是宗門的根基,可惜一直處於病態,失去庇佑的合歡宗再也沒有人飛昇了。想來想去,他認為神樹才是關鍵。
待業火燃盡汙穢,一切寂滅之後,焦土重新冒出新芽,他將會守護新一代的神樹成長。
所以他告訴千月一條密道,又把一定會追著她去的佛子從沉睡中喚醒。
那些樹精不會放過擅自闖入的外人,最好能激怒他,至於會不會傷到他,到什麼程度——關他什麼事呢。
既然千月想要昇仙,那麼小小地利用他們一下也無傷大雅。
千算萬算,沒想到她會為佛子做到這種地步。圭羽瞥見佛子腰骶的紅蓮印記,臉色不太好看。
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她,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我循著師妹的靈氣而來。”圭羽說。
佛子揪緊早已皺巴巴的衣衫,一向悲天憫人的眼裡,罕見地凝聚了殺氣。
圭羽毫不懷疑,他的滿腔怒火隨時可能將這片焦土重新點燃,把包括自己在內的一切燒盡。
“我確實是,循著她靈氣來的。”圭羽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佛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猶疑,之前體內被注入了大量妖女的靈氣,以至於對其靈敏度降低了。現在,體內的靈氣已經完全化為己用,經過提醒,他才察覺到,她的靈氣還在,就在附近。
他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起來,在皺成一團的衣衫裡翻找,終於找到那物,往外抽了叄次,竟都哆嗦著脫了手,第四次總算把飄帶抽了出來。
他深呼吸,捻了個訣,法器收到主人的命令伸直了,彎折成籠子的模樣。籠子裡浮著光點,叄魂七魄,被牢牢鎖在裡面。
她還在。
只要神魂聚起來,她還是原來的樣子,也許明天,也許百年,也許千年,不,如果他盡全力,用不了太長時間。
他將囚仙籠變回布條,纏在自己的手腕上,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圭羽行了一禮,飛奔下山,騰雲駕霧而去。
在修仙界與凡間的交界處,有一片連綿的山脈,名曰桑山,從山峰流下千百條小溪,在山腳匯成一條長河,名曰沄河,桑山北麓靈氣充沛,只因離凡間的濁氣很近,修仙者鮮有知道的。
山林間有座寺院,百年前被強盜打劫一空後,成了匪窩,可是山間氣象萬千,路途艱險,車不能走,步行七天之久才能出山,後來還是被廢棄了。
近年突然有了香火。
暮色降臨,禪房裡傳出了人聲。
“嗯……嗯……別吸了……”
佛子聲線壓抑,赤裸著躺在打好的地鋪上,胸前,一個足月大的嬰兒正在嘬吮他的乳頭。他嘴裡喊著不要,手卻一直扶著嬰兒綿軟的身體,生怕她趴不住,要從他身側掉下去。
“明日……我給你尋奶水去……這裡沒有……”
歷經數年,他將分散的元神凝聚,又讓她充分吸收天地靈氣,今日,終於修得肉身。
只是小月兒不能走,不能言,還未開蒙啟智,找到乳頭就是一陣猛吸,把佛子的乳頭吸成葡萄粒大。
他手指沾了蜂蜜水讓小月兒嘬,又兜著她輕輕盪漾,哄到汗流浹背總算把小祖宗哄睡了。
深夜,他隱隱覺得全身一股熱意蠢蠢欲動,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見長大的千月正趴在他身上要他,沉寂已久的身體敏感至極,不久逐漸沸騰。
妖女一面舔弄他的乳頭,一面勾手開啟禪房的暗格,取出琉璃肛塞。
他的後穴好久沒用過了,卻興奮地一鬆一緊,翕合著往外流水,妖女的手指試探著,趁穴口鬆開時頂開肉穴,把出水口堵住。
身體顯然還不滿足,放肆起來,臀部抵著地面畫圈,讓肛塞細密地攪拌肉穴。下巴揚起,和腰背一起拱成一座橋,身體搖晃著,妖女趴在上面,好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她體驗著奇妙的航行,舔著乳尖咯咯笑了。
他畫了百十來個圈,淫浪的叫喚聲越來越大,臨到極限,全身一陣痙攣,驚訝地發現,細細的白色水柱從乳孔噴了出來……
佛子睜開眼睛,餘驚未定。後穴粘膩,腿間流淌著白漿,胸口一片泛白的水漬,乳頭還在一滴一滴地滲出汁液。
小月兒嘴角沾了乳汁,吃飽喝足,正在安靜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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