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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床nong青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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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床弄青梅(H)

宣儀從來沒有表現出如此卑微的神態,他一直都是驕傲的。他是家中么子,大興未來的皇后,從來都是坐在雲端上的,他不應該路出這樣的表情。

江容遠抵著宣儀的額頭,一顆一顆抹去他的淚:“小儀,我保證,我對皇天后土、列祖列宗發誓,我絕不和無關緊要的人多說半句話,心裡絕不念著除你之外的第二個人。”

“你信我嗎,小儀……”剩下的話被宣儀用手捂住了,他拼命地搖頭,不知是制止他發誓還是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那一剎那,江容遠竟然在他的眼中讀出了絕望,他從未感到如此的心痛,呼吸都撕扯著他的痛覺。“小儀……”每一個字的吐出都如此艱難,像酸燒過喉頭,生疼生疼的,“你的腺體才剛剛發育,你才十二歲……”

宣儀抽噎一聲,淚珠子又忍不住滾下一顆來,江容遠吻去這一顆晶瑩的淚珠,他看著自己的少年郎,聲音輕不可聞:“你會後悔的,小儀……”

“不會……”宣儀聲音都哭得嘶啞,態度卻依然堅決。日後他會因為很多事情後悔,但絕對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而後悔。人人都說他錦衣玉食,天上星都被他摘下握在手裡,可他們不知道,星星終究是星星,他有多怕,星星迴到了天上,而他卻被留在了地上。

他伸出手,向江容遠索要一個擁抱,江容遠把他緊緊地抱在懷裡,聽見宣儀啞著聲音在他耳邊哭,“你要我吧,容遠哥哥,我真的很怕,我怕……”

離別在即,多少海誓山盟都抵消不了宣儀心中的不安,親吻說明不了什麼,他想要更進一步的關係,他想要的是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氣息告訴所有人,這個天乾是他的,誰也奪不去的。

“好……”江容遠撥開他散落在額前的髮絲,吻了吻他的額頭,那麼溫柔,那麼鄭重,“只要是你想的,容遠哥哥都給你。”

所以不要怕了。

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在一起。

得到了想要的承諾,宣儀倒是抽抽噎噎地不好意思起來。“別怕。”江容遠親親他,帶著他先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作為一國太子,要的是文武雙全,所以江容遠身材精幹,雖稱不上魁梧有力,但也是精瘦得當,讓人豔羨的好身材。

“容、遠哥哥……”宣儀的臉蛋紅了個透,他想去觸控江容遠的胸膛,指尖剛一碰到又像被燙著似的縮回了身後去。

“我在,不怕。”江容遠低頭吻住他,雙唇摩挲著他的唇,細細品嚐著從他口舌中洩路出的甜,手下不住地摩挲著他的臉龐,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小儀,我的小儀……”

宣儀再怎麼倔強逞強,也只是個半大孩子,第一次面對情事,還是忍不住心裡打鼓。但聽著容遠哥哥在耳畔輕喊著他的名字,宣儀又覺得無所畏懼了,他顫抖的心被江容緩緩地撫慰,試探著摟住容遠哥哥的脖子,微微張開嘴,羞澀又大膽地邀請眼前的天乾一起加深這個吻。

拒絕一個地坤的主動是不禮貌的,江容遠的舌帶著些許的強勢,探進了宣儀的小口中。親吻對宣儀來說並不陌生,只是此刻的吻帶著澎湃洶湧的情潮,帶著天乾和地坤之間不可抑止的吸引。在親吻的間隙,宣儀紅著臉發現自己硬了。這並不可恥,他又小心翼翼地瞥向眼前人的下身。江容遠褲子並未脫去,即使隔著布料,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鼓起的一大包。

“想摸嗎?”江容遠氣息不再平穩,他看著懷裡的小地坤。宣儀蠢蠢欲動,可又羞恥地不肯點頭,目光卻盯著那一處久久沒有挪開。還沒有等他做出決定,江容遠就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炙熱的地方。兩人的資訊素不可自已地迸發在這小小的房間裡,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江容遠再怎麼溫柔,他的動作都剋制不住地帶上了點粗魯。他低啞著嗓音問:“怕嗎?”這次輪到宣儀搖頭:“不怕。”說著他便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帶。

腰帶一鬆,褲子便松落下來,那根已經蓄勢待發地巨物就這麼跳了出來,打在了宣儀的手上。

“不怕就摸摸它,好嗎?”江容遠親親他的發,引著他握住自己的肉棒。

“嗯……”宣儀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了它。手背上疊著的是容遠哥哥的手,手心裡握著的容遠哥哥的事物,明明只是看著、只是握著,宣儀卻覺遍體發燙。

“上下動一動。”江容遠耐心地教他,宣儀乖乖照辦。宣儀的手白嫩細膩,只是看著這雙未曾經過一絲磨難的手摩挲著自己陰莖的畫面,江容遠就生生又脹大了一圈。宣儀動作生澀,江容遠又不想嚇到他,只任由他動作,自己低頭再次吻住他,將滿身的慾火傾瀉在唇齒間。

舌頭掃著他的口腔,又去勾他的舌,吻得宣儀氣喘吁吁,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只是吻還不夠火熱,江容遠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入他的衣領,順著衣口滑至他的胸口,然後找到那紅紅的果子揪住了它。

乳頭被人掐住的感覺很奇怪,有些疼,又有些麻癢,宣儀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只能湊過去不停地索吻。江容遠的動作愈發激烈,一隻手在他的背上摩挲,一隻手在他的胸口作亂,指甲帶著狠意颳著那嬌嫩的小乳尖,惹得宣儀一個顫抖,抱著他,不由自主地洩出了一聲呻吟。

“疼……”宣儀又禁不住沁出了兩滴淚珠,這次卻不是因為緊張害怕。

“真的嗎?”江容遠笑了,沒有止住手下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撫摸背部的手順著向下探進了他的褲子裡,沿著他的股溝來來回回的磨蹭著。

江容遠這麼一說,身體裡那股子被他刻意忽略的感覺瞬間被放大,像是有小蟲子在身上爬,卻怎麼都撓不到。特別是當江容遠的手指扣住他那小小的穴口,要命地用指甲一刮時,宣儀瞬時大哭起來。

“癢……好癢……”他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可又怎麼都擺脫不掉那股子癢意,本能地扭著屁股去湊那可以止癢的指頭,江容遠一個不注意竟被他就這麼吞入了半個指節。

“你……”江容遠好笑地看著他,宣儀眼淚汪汪,委屈至極地叫著:“好癢啊,容遠哥哥。”

探入的指節沒有急著進去更深,只在穴口開拓。江容遠用資訊素安撫著他的急切,問道:“哪裡癢?”

“前、前面……”宣儀哭訴著,一面忍不住自己伸手隔著衣物胡亂弄著自己的小莖,一面又縮著小菊花將體內那節手指夾得更緊些。

江容遠不顧小穴的急切挽留,抽出手指,伸手將他的褲子解開,虛虛地褪下至只夠取出那硬得直挺挺的小玉莖的程度。握住不住吐水的小玉莖,扣著他的龜頭摩挲了幾下,壞心眼地問道:“只有前面嗎?”

宣儀哪裡被這麼對待過,江容遠的指腹上帶著習武留下的老繭,粗糙的面板磨上稚嫩的龜頭,竟是顫抖了幾下,徑直吐出了一小波精液。但這波發洩沒有止住由內而外的癢意,反而讓他更難耐了,宣儀丟掉了最後一點羞恥,大聲哭著祈求:“前面癢,後面也癢……容遠哥哥,進來,進來啊……”

江容遠一手再次進入了已是氾濫的小穴,一手在前面撫慰著顫顫巍巍、似是又要立起得到小玉莖。宣儀身子沒有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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