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冷水衝了一遍,然後又被丟進熱水。
兩三隻硬毛刷上上下下清洗,對待被燙傷的小乳頭和嬌嫩的私處也沒有絲毫手軟。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痛,熱水燙得她想要發抖。
她想開口求那些人輕點兒,那刷子磨得她好疼,可她只能聽到自己微弱的幾聲輕哼。
熱水和毛刷的刺激,漸漸又喚醒了她體內的那頭兇猛淫獸。
時唯急促喘息了下,聽見自己發出來的輕哼一聲比一聲軟,一聲比一聲浪。
身上也漸漸感受不到痛意,甚至輕輕用大腿夾住了一截手臂,想要人家用那硬毛刷再磨磨自己發癢的小嫩屄。
她聽見周圍的人小聲交談了什麼,然後她就被人從熱水中抱起來,“撲通”一聲,冷不丁又被扔進了一缸冷水。
就連小腦袋都被人按在了冷水下。
剛從滾燙的熱水中出來,冷水的刺激格外劇烈,沒頂的冷意讓淫慾消退了幾分。
那隻手按著她的腦袋,按了足足十多秒,才又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拎出來放進熱水裡。
時唯劇烈地咳嗽,她嗆了好幾口冷水,鼻腔和肺裡都痛得厲害。
硬毛刷繼續刷洗著她的身體。
每當她出現情動發浪的跡象,就會有人把她扔進冷水裡。
一冷一熱來回交替了好幾次才停下,時唯光是嗆水都嗆得頭暈腦脹,難受得一塌糊塗,哭都哭不出來。
乾燥柔軟的大毛巾裹住了她,將她擦了個乾淨。
有人把她抱到了一張床上,分開她的兩隻大腿。
又要進來了吧……
時唯迷迷糊糊想著,順從地張開大腿,抬起小屁股準備迎接。
迎接來的是兩根併攏的手指,那手指粗糙結實,是男性的手指。
粗糙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擠進她的甬道,一點點摸索著內裡的嫩肉。
“嗯…………”
時唯被刺激得扭了扭腰,小穴兒配合著溼潤起來。
“不行,裡面還是有。”
她聽見那個男聲說到,耳邊還夾雜著間或響起的腳步聲,和偶爾滴滴作響的電子聲。
男人的手指抽出去了,她有些難受,努力蠕動著小肉穴,想要緩解那被勾起的熱癢。
她身子裡面有什麼?怎麼還不來、還不來插一插她……
那個男聲繼續說著——
“陰道里有幹掉的蠟油,子宮裡還有不少精液,靠手清潔不到。”
對了,有蠟油……
時唯迷迷糊糊地想著,那些人後來掰開她的穴兒,將熔化的蠟燭油往裡面滴。
她痛得暈過去好幾次,喉嚨都嘶叫得沙啞,任她怎麼求饒,那些人終究也沒有放過她。
想到那時的情形,她心裡害怕,小穴兒也不禁緊緊縮了一下。
“上高壓管。”
有個女聲冷靜地說。
手腳被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一根管狀物緩緩插進她的身體。
不算粗,卻很冷、很硬,也很長。
那東西一直往裡鑽,撬開了她的宮口,一直鑽進了她盛著許多精液的小子宮。
她疼得厲害,也刺激得厲害,宮口酸楚不堪,光是含著那根硬被塞進來的東西,就一收一收的想要洩出去。
“咔嗒”一聲響,高壓管閥門被開啟。
水流強勁地衝射進來,嬌小的子宮瞬間被水柱衝得微微變形,飽受折磨的子宮內壁承受著無與倫比的刺激。
“啊啊啊…………”
手術檯上的小姑娘掙著身子啞聲叫著,像是承受不住這股刺激,眼珠一翻又暈了過去。
一個穿著綠色防護服的男性一手控制著高壓管,另一手在她被灌得圓鼓鼓的小腹上擠壓。
小姑娘被迫雙腿敞開,在那名男性的擠壓下,水流混著一縷一縷的精液,漸漸被擠了出來。
旁邊另一個同樣穿著綠色防護服的女人看了一會兒,口罩下的唇角動了動。
這小姑娘看著奄奄一息,身上裡裡外外都是被淫虐後留下的傷痕。
他們常年做生物實驗,早看習慣了手術臺上的僵硬和死亡,但儘管早練就了一副冷硬心腸,此時她也難免動容。
尤其是想想接下來他們要對她做的事,心中止不住又是一陣嘆息。
“乾淨了嗎?”
她雙唇在口罩後微動,語氣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冷靜。
“乾淨了就上電擊,用弱電。”
“是。”
等到擠出來的水裡再沒有其他雜物,男同事才把閥門關上,又給小姑娘戴上了別的裝置。
是電擊夾,還是委託了這個單子的老闆專門借給他們使用的。
兩枚夾在小姑娘紅腫破皮的乳頭上,一枚夾在小陰蒂上。
即使是最弱的電流,剛一開啟,方才還昏迷著的小姑娘又啞啞叫喚起來,被束縛的身子無力地掙扎扭動。
紅腫的私處翕合蠕動,透明晶亮的黏液從肉縫中沁出來,很快就匯聚成一條小溪,流進了臀縫,堆滿了,又往下滴。
女人搖了搖頭。
他們是商業實驗室,背後有資本贊助,接這種單子既是周全了人情關係,也是拿錢辦事。
她戴著白膠手套的手指在一排試管上游移,最後選了最粗的那一支,遞給自己同事。
“再開高一檔吧,儘快收集到足夠樣本,別磨著人受罪了。”
她嘆了口氣,男同事接過試管,也點了點頭,轉手去把電擊的檔數調高了一些。
“啊啊、啊啊————”
手術檯上,小姑娘身子掙扎得更厲害了,她閉著眼,口中叫得更加悽慘。
沒過多久,用力掙扎的身體突然繃緊,然後就軟了下去,悽媚的叫聲也成了有氣無力的哀鳴。
兩人眼睜睜看著她腿心出噴出一股淫水,這才把那支粗粗的試管對準了高潮中不斷翕合的穴口。
試管口朝裡,在男人手腕的推動下,一點點往裡插,一直插到痠軟的子宮口。
男人一使力,粗長的試管捅開宮口,又往裡嵌進去了一截。
不需要用手扶著試管,小姑娘甬道緊緻,緊緊裹吮著那支試管。
試管裡漸漸積出了透明的水液,隨著電流持續不斷的刺激,試管中的水液也越積越多。
直到淫水積到了試管約3/4的位置,那女人才點頭,說了聲“可以了”。
男人把試管拔出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小姑娘身上的汗水把手術檯浸得溼透,她嗓子已經叫不出聲,整個人昏迷癱軟在手術檯上,只有平坦的小腹時不時抽搐兩下。
兩名實驗室人員還是於心不忍,找了幾條幹燥的毛巾給她鋪在身下,又用毯子蓋住她,讓她慢慢昏睡恢復。
他們則開始對從她體內取出來的體液為樣本開始分析。
*
柯洋驅車趕到實
驗室時,已經是當天的晚上了。
他走進實驗室外間,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有沒有結果”。
那名女實驗室人員遞給他一疊厚厚的分析報告,柯洋看都沒看放在一邊,示意讓她自己說。
女人摘下口罩,臉上有幾分為難的神色。
“柯老闆,從體液檢測來看並沒有異樣,興奮劑檢測也沒有。”
柯洋的眉擰到了一起,但還是點點頭:“有其他能證明她被注射過的證據嗎?”
女人皺眉:“即使做宮內影視,也很難找到針孔。”
像是看柯洋臉色還不夠難看,女人乾脆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連血液檢測也做了,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被注射了藥物——如果是真的,那這種新型藥物的確很隱蔽。”
柯洋揉了揉眉心,儘量剋制著自己的語氣:
“我聽說,你們是本市最好的民間科研實驗室。”
女人點點頭:“沒錯。但我們的確檢測不出來。”
“那除了你們,還有哪家實驗室可以做這種檢測?”
女人認真想了想:“是有那麼一位,但他從來不接商單,最近更是一點聯絡都沒有。”
柯洋神色一振,問她“是哪位?人在哪?”
女人輕笑,撇了撇唇角:“聽說那位最近正在閉關,應該在不知道哪個小島上。就是謝家那位,如果柯老闆您請得動的話。”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平底鞋在地板上都踩出了“噠噠”的聲音,分明是對這位柯老闆很有幾分不滿。
在她身後,柯洋撓了撓下巴,若有所思。
*
柯洋把時唯帶回了會所。
在實驗室裡,他看小姑娘已經奄奄一息、幾乎快要沒了氣,又要求兩名實驗室人員給她打了兩針催醒。
那兩個人打是打了,但那個女的白了他好幾眼。
笑話,她是他的搖錢樹,在找到注射證據之前,還得把她賣個高價,當然得讓她醒過來、給點反應才好辦。
女龍拍賣的訊息已經散佈出去,場地也準備好,今夜就要進行。
被打了兩針催醒,小姑娘已經恢復了些意識,軟綿綿任由人給她換上龍物狗的裝扮,時不時呻吟兩聲。
女龍拍賣的訊息並沒有大肆傳播,在柯洋的授意下,幾乎只透路給了當地有錢有勢的幾個俱樂部。
畢竟這是人口買賣,只能小範圍傳播,不能太過明目張膽。
在拍賣會開始之前,他們甚至在暗網準備了同步直播。
同樣,直播也只限他們線下幾個俱樂部中的成員付費才可以觀看。
同樣在這個城市兢兢業業上班工作的林秘書,就是這家會所線下俱樂部的年費會員之一。
這天深夜他加完班,剛把給老闆的工作行程表整理好發過去,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開啟手機想看會兒俱樂部的直播放鬆一下。
今夜提供的直播不算勁爆。
畫面裡的女孩子身材倒是滿好,不是豐乳肥臀,但是纖細白皙,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那張臉長得也漂亮。
雖然人閉著眼,但偶爾幾次鏡頭經過,還是能看出來,那女孩長得還挺清純的——
等等。
林秘書從椅子裡坐起來,兩手端著手機,仔細盯著看了起來。
直播畫面裡,被打扮成小狗的小姑娘,正在被人使喚著,像小狗狗一樣,伸著嫩紅的軟舌,一點點舔舐男人的肉棒。
男人往肉棒上抹一點牛奶,她就去舔掉一點,鏡頭離那張清純美麗的小臉越來越近——
林秘書剛要仔細看,畫面裡那男人就把肉棒捅進了女孩的喉嚨。
清麗的一張小臉頓時被男人的襠部擋住,鏡頭晃動間,只偶爾能看到她的眉眼。
看著那雙半闔著的杏眸黛眉,林秘書越看越覺得像——
像自己老闆曾經收下的那個少女。
對於那名少女,他也只是當時見過那麼一次,所以並不能斷定就是她。
而且,就是因為老闆孤意要和她辦婚禮,才會惹怒秦老爺子,被貶到美洲的公司,不許他回國。
再加上這個時間,應該正是老闆忙著辦公的時候——他剛剛才發過去工作日程表,老闆有多忙他太清楚了。
所以,到底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老闆……?
萬一他認錯了人,肯定會耽誤老闆繁忙的辦公時間。
就算他認對了人,老闆就是因為她才不能回國,就算真的是她,又能怎樣呢,飛回來去打斷直播嗎?
大半夜的,林秘書捧著手機,獨個兒陷入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