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一點葡萄糖罷了。”
柯洋擰著眉頭——女孩過激的反應,更加驗證了他的猜測——她這會兒顯然浪得太不正常。
“怕你真的被幹死,給你補充點體力,大驚小怪什麼。”
“嗚…………”
原來……只是普通的葡萄糖…………
她會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是自己管不住身體、還非要來這種地方……
時唯肩頭顫抖,小臉貼在床上,淚珠滾滾滑落。
中年男人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更加泛起了猜疑。
那兩個外國人並不是普通的客人,他們這次過來,帶來了他們實驗室裡新研發出的試驗品。
當有機生物體出於肌體亢奮狀態時,在相應部位注射他們的藥物,可以幫助肌體記憶亢奮狀態,從而可以頻繁喚醒肌體。
最重要的是,由於是剛研發出來的新東西,不管是比賽檢測,或是海關檢測,都一時無法檢測出這種藥物的痕跡。
孟家那天會出現在店裡,也是來談生意,想要壟斷這種新型藥物在國內的貨源。
柯洋作為夜店老闆,對於這種有助於手底下女孩子們保持興奮狀態的藥物自然也感興趣。
同時和他們競爭的,還有本市武術世家李家。
那天晚上,正是他們三家各自的代表與那兩名外國人協商交易。
結果最後卻誰都沒能談攏。
柯洋揹著手,一邊回想,一邊用手指輕輕敲著手背,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他會把這小姑娘送過去,無非就是看她長得幼態,人又單純好騙,送她去賭一次那兩個外國商人的性癖。
沒想到,那兩個人對他沒什麼表示,這小姑娘回來之後,卻好像時刻處在性興奮的狀態。
他不能不往那方面聯想,如果那個三家勢力都想要的新型藥水,被注射進了這小姑娘的身體裡……
想到這裡,他快步走出房間,招手示意會所的工作人員過來。
“去房間找找看有沒有丟棄的注射器,或者其他藥物包裝。”
幾個工作人員點頭去了,柯洋又把得力的手下叫過來:
“去安排實驗室,聯絡相關研究人員,就說要檢測一種新型化學物質。”
那名手下點點頭,又猶豫了一下。
“那……是不是需要告訴李家?”
李家是當地有名的武術世家,雖然沒有權勢,但在民眾中卻極有名聲。
不管是出於使用興奮劑,還是反興奮劑,他們都擁有民間一線水平的科研裝置和科研人員。
會所突然調動科研人員,肯定會驚動到李家。
柯洋沉吟了一會兒:“把這個訊息也透路給孟家。”
挑唆著兩家來爭奪這小姑娘,橫豎她的所有權在他手上攥著,他只有漁翁得利的份,怎麼都不會虧。
這邊柯洋自忙著去佈置裝置、張羅實驗,卻一時疏忽,沒有安排仍在房間裡動情發浪的小姑娘。
黃文良黃經理等了一會兒,看老闆走遠了,又沒有再回來的意思,立刻反手關上門。
再轉過頭時,臉上已經不復剛才的謙恭,變得一臉獰笑。
床上剛被注射了葡萄糖的小姑娘短褲還在膝彎上掛著,趴在床上嗚嗚咽咽哭著。
黃文良兩步衝上去,揪住她的長髮,直接把人從床上扯下來,摔到地上。
“聽話是吧?要留下來打工是吧?”
小姑娘哀叫一聲,身子在地上軟軟滾了一下。
黃文良又跟上去,對著溫軟嬌小的身軀一腳一腳狠狠踹了起來。
“要聽話、你也得、聽老子的話!讓你再給老闆告狀!看你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了!”
他頓一下,腳上就踢一下,時唯身上連著捱了好幾腳,疼得蜷在牆角哭著縮成一團。
小姑娘身上軟軟的,又毫無反抗躲閃之力,踢著她,就像在欺凌一隻幼貓。
黃文良因為瞞報了時唯的事,被柯洋教訓了不說,還扣了一個月工資,這會兒逮住機會,把氣全都撒到時唯身上。
踢了幾腳之後,發現小姑娘還光著屁股,索性一腳一腳全往那隻白生生小巧的屁股上踹。
“老子虧待你了嗎?啊?你還告狀、告狀!”
皮鞋一下下踹在軟彈可人的屁股上,嫩白圓滾的小屁股沒幾下就印滿了男人的皮鞋鞋印。
時唯片刻前還在情慾中煎熬,這會兒暴力施加在身上,雖然疼痛,卻也成了情慾的催化劑。
一開始的疼痛過去後,小屁股便泛起強烈的酸癢熱脹,想要被雙大手狠狠抓著揉捏才會舒服似的。
“啊啊…………嗚啊…………”
她蜷在牆角,身子被踢得一下一下緊縮,嘴裡胡亂哭叫著,被踹得發紅的小屁股卻動情地朝後撅起來,細細的腰窩深深陷下去。
“操,賤人,騷屁股欠教訓!”
黃經理又朝那軟彈的屁股瓣上補了幾腳,突然朝著腿心踹了一下。
“嗚啊!”
少女痛叫一聲顫抖起來,明明是難以承受的疼痛,卻迷糊呻吟著,主動朝男人張開了一雙大腿。
腿心處那片精緻嫩肉,是正在發情的溼紅色,晶晶亮亮,一下一下蠕動著。
小陰蒂不經刺激就已經充血翹了起來,從兩片軟軟的花唇中探出了一點小尖尖。
黃文良那點暴虐欲全都被溫順的小姑娘激出來了,抬起腳,直接用鞋底踩住那點路出來的小肉蒂,左旋右轉的碾壓。
“啊啊…………啊啊…………”
小姑娘嫩著嗓子叫得哀痛又悽媚,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將雙腿張得更開,抬著發腫的屁股往上迎。
男人腳一勾,鞋尖頂住小肉蒂死命的踩,可憐的小肉芽幾乎要被皮鞋底踩壞了。
“啊啊…………救命…………要壞掉了…………啊啊…………”
少女受不住地拼命搖頭哭叫,身子卻在男人腳下抖得越來越厲害。
終於,在男人又一次轉動腳掌碾磨肉蒂的時候,嬌小紅潤的小肉洞“噗嘰”一下,吐出了一股透亮的水柱,噴在男人的皮鞋上。
“呼……呼…………唔…………”
被這樣暴虐的方式弄出了高潮,時唯脫力地窩在牆角,大口大口喘息,眼角泛著淚珠。
黃文良沒再繼續用鞋底蹂虐她的私處,反而脫下褲子,就在地上直接扯開小姑娘雙腿。
嬌嫩的私處終究受不住冷硬鞋底的碾踩,被他那幾下又踢又踹,已經紅紅的腫了起來。
那隻小肉穴兒嬌小的幾乎看不見,黃文良伸手摸下去,才找到了那處凹陷下去的柔軟。
把小姑娘兩隻大腿扛在肩上,肉棒對準那處柔軟,從上方筆直地插了進去。
“唔啊…………好舒服…………”
時唯迷濛著一雙淚眼,動情地抬著小屁股迎接,筆直的一雙玉腿舉在半空,秀氣的小腳丫用力
張開。
這幾天來被過度使用的小穴兒其實已經受不住這樣的插幹,可藥物作用下,她的身體漸漸只能感受到歡愉。
黃文良可不知道注射藥物這碼事,看小姑娘浪成這樣,心裡又是鄙夷又是激動。
撥開她胸前虛掩的襯衫,兩手抓住那兩團柔軟的奶子,一邊按壓,一邊擺胯打樁似的操幹起來。
“我早就看出來你是個騷的!早前還跟我裝!還矯情!”
拇指擠住兩隻翹翹的小奶頭,壓在掌心使勁兒的揉。
肉棒被溼漉漉的嫩肉包裹著,又緊又軟,裡面像有無數張小嘴兒在吸著他。
操進去時,層層疊疊的嫩肉推拒緊咬,卻被他大力頂開,換來咿咿呀呀的嫩叫;
拔出來時,那些嫩肉又像是不捨得他離開,拼命吮含著他,一口一口地吸,又乖巧又好操。
“怪不得孟家小三爺看上你,你這小身子太好操了!天生就該給男人用!”
黃文良知道自己碰上了極品名器,喘著粗氣下身操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小姑娘被他按在牆角的地上,張著雙腿挨操,小嫩腳丫在半空一會兒張開、一會兒緊握。
就這麼打樁似的狠幹了數百下,黃文良終於腰眼一酸,肉棒埋在小花穴最深處,狠狠射了一發。
時唯被那精液射的小腹緊縮,不堪重負的小肉穴含著男人半軟不硬的肉棒,哆嗦著也跟著高潮了。
爽過一發之後,理智才回到黃文良的腦海裡。
他就勢坐在地上,盤腿想著該怎麼懲罰這個小騷貨——他被扣了一個月工資,小騷貨再好操,就挨一炮也值不回這個價!
反正現在老闆也沒說怎麼處置她,想怎麼報復,還不是他夜場經理說了算?
*
會所夜場,消費檔次最低的,就是散客區。
散客區通常有“吃席”和“自助”兩種模式——
“吃席”就是客人出錢,店裡按價上菜,基本都是幾個散客拼一桌,大家互換看有沒有彼此中意想操的女孩。
“自助”就是把今晚接客的女孩們都叫出來,明碼標價,站在那裡任人挑選。
然而事實上,任何一家店都不可避免,會有那麼一群連錢都不願意出,只想來蹭吃蹭喝、白嫖一頓的客人。
他們分佈在散客區裡,點些酒水,看著表演,等著店裡偶爾發放的“福利”。
這種“福利”通常都是店裡受罰的女孩充當,往往是一兩個人承受所有白嫖客人的調戲猥褻。
不管客人做什麼她們都得受著,就連用套套的資格都沒有。
這天晚上,夜場的工作人員就往散客區裡牽來了一條白生生、光溜溜的小母狗。
小母狗烏黑的長髮披散,襯得一身肌膚潔白瑩潤。
脖子上拴著黑色項圈,狗繩的另一端在工作人員手裡,項圈上還掛著一隻鈴鐺,隨著小母狗爬行的動作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那小母狗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正被工作人員牽著爬,細腰翹臀一扭一扭的,爬得有些艱難。
等她爬得近了,那些散客們才注意到,她圓翹小巧的兩瓣屁股肉中間,還夾著一隻震動棒。
震動棒正劇烈地旋擰打轉,帶著尾端掛著的黑色狗尾巴動來動去。
花不起錢的散客區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上等的貨色,一個個眼都直了,酒也不喝了,就盯著那小美女白瑩瑩、水靈靈的身子看。
工作人員把她牽到一片人多的地方,把狗繩往旁邊柱子上一拴就走了,顯然是這女孩就任人享用的意思。
散客區吵鬧得很,時唯還被蒙著眼睛,還不知道工作人員已經走了,搖著小屁股慣性地往前爬。
才爬了兩下,屁股上就捱了狠狠一腳,震動棒被踹得往穴兒裡深深捅了一下。
“嗯啊!”
她嫩叫一聲,身子往前栽倒,兩隻奶子擠在地上,壓得有些疼。
兩隻手腕被鬆鬆地捆著,她剛想抱住擠疼的胸口,頭髮又被人往後一扯,小臉被迫揚了起來。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根腥臭粗壯的肉棒就塞進了她的嘴裡。
身後穴兒裡的震動棒也被人抽出去,換成了男人的肉棒插進來,連點前戲都沒有,剛進去就猛烈抽插起來。
“唔唔………………”
她被塞滿的口中發出微弱的嗚咽。
兩根肉棒前後夾擊,操得她小小的身子一聳一聳的,兩隻漂亮的奶子墜在身下,也跟著來回搖晃。
粉嫩翹立的小奶頭在空氣中晃了幾下,就落進一雙粗糙的大手中。
那隻手不講什麼技巧手法,捏著嫩生生的小肉珠胡亂擠捏,一會兒又攥住兩團嫩肉捏得不成樣子。
“唔嗯…………唔………………”
本來該是痛苦的輪姦,小母狗卻像是非常享受似的,一邊嬌弱呻吟,一邊在男人們手上扭擺著細軟的腰肢。
將雪白纖細的身子扭得彷彿春風裡亂搖的柳枝,酥透了,勾引著春風更多的拂弄。
“這狗婊子還享受上了,看我不操死你!”
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扇到她臉上,少女嫩頰頓時腫了半邊,被扇得暈頭轉向,卻還不忘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著往後翹起小屁股。
看她這副淫賤的樣子,那男人更來勁了,巴掌開始往小母狗小巧的雪臀上招呼。
平時受的領導的氣,家庭生活的不如意,朋友間的攀比落後……全都化作一個個大巴掌,摑在那兩隻雪嫩漂亮的小屁股上。
小母狗明明疼得直髮抖,嘴裡卻叫得更亢奮了,小肉穴哆哆嗦嗦的,竟然被打著屁股就高潮了。
這下那群白嫖的散客更是紅了眼,難得有這樣騷浪淫賤的母狗,必須得抓緊機會好好發洩一通!
這一晚上,黃文良統共去散客區看過四次。
第一次去,小母狗正被人抬著雙腿架在半空,威脅她要是不尿出來,就拿菸頭燙她的小騷蒂。
小姑娘嗚嗚咽咽的搖頭,說什麼都尿不出來。
結果那男人果然就把還剩一小截的菸屁股按了上去,一股煙冒上來,小姑娘在男人懷裡痛得身子直抖,溼紅的小肉穴噴出了一股淫水。
第二次去,小母狗跪趴在小小的酒桌上,身子蜷成一團,只有雙腿大敞著。
雪白雙股間,矗立著一根點燃的白蠟燭,火苗正衝著小母狗毫無保護的稚嫩腿心。
她仰頭直著喉嚨挨插,卻不得不主動挺著身子往男人胯下迎,根本不敢往後縮。
稍微往後一縮,那蠟燭的火苗就會燎上她嫩嫩的私處。
不住收縮的小肉穴努力往外擠著淫水兒,那水兒斷斷續續、滴滴答答,卻怎麼也澆不熄蠟燭。
第三次去,小母狗蒙了半張臉的黑布已經被人扯掉了。
那群人發現任由他們施虐的小母狗是這麼個清純漂亮、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個個都更興奮了。
有人得意地挺著雞巴往她臉上撒尿,腥
黃的尿液流了小美人一頭一臉。
有人拿著蠟燭,把燒化的蠟燭油往小美人嫣紅的小奶頭上滴。
散客區提供的是普通蠟燭,可不像情趣蠟燭那樣低溫不傷人,那燭油滴一下,嬌嫩的小奶頭就瑟瑟顫抖,被燙出一小圈水泡。
第四次去,黃文良沒看見小母狗。
他問旁邊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嘴一撇,有幾分不屑。
“有幾個人玩嗨了,牽著狗繩去後門遛狗去了。”
會所後門有一條小巷,常年聚集著想要“撿屍”的人,和許多流浪漢、拾荒者。
去後門“遛狗”,簡直就是把毫無自衛能力的小母狗白送給那些人享用。
黃文良得意一笑,“隨他們去吧,店裡的狗記得還回來。”
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都給操髒了,就別帶進店裡來了,跟他們說,玩完了拴後門口就行。”
狗嘛,可不就得拴門口。
至於後門那些流浪漢是怎麼對待拴在外面的小母狗的,那就看她自己造化了。
黃文良想著小賤貨被拴在後門上捱上一夜輪姦,這才舒心地鬆了口氣,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
另一邊,柯洋安排的清潔人員沒從那間屋子裡找到任何能證明兩個外國人對時唯進行了注射的證據。
沒有丟棄的注射器,沒有丟棄的藥瓶,任何可疑的垃圾都沒有。
柯洋還是不能打消心裡的疑慮,一邊按照原定計劃,放出會所進行女龍拍賣的訊息,一邊安排人手去預定實驗室和實驗人員。
如果按他所料,不管能不能從小姑娘體內檢測出新型興奮劑的藥物成分,這訊息他放出去,李家和孟家都會來搶人。
他們三家都看過這種藥物在動物身上的實驗,雖然還不知道用在人體的效果如何,但都對藥物的效果很看好。
柯洋的會所並不像李孟兩家那樣迫切需要這種藥物,對他來說,只要拍賣會有這兩家兜底,這小姑娘的賣價就會水漲船高。
現在只差一個定論,那個叫時唯的少女體內,到底有沒有被注射藥物。
柯洋心裡盤算著這筆生意,當天晚上就連上床睡覺都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手下給他彙報了兩件事,第一件事,訊息已經向李孟兩家散步出去了;第二件事,用來檢測的實驗室和實驗人員都已經預約好了,隨時可以把人帶去檢測。
柯洋洗了把臉就趕去了店裡。
清晨七點鐘,同樣的辦公室裡,他對著垂手站立的黃經理,黃經理一臉惶恐。
“您您您這就找她啊?我這就把她叫來!”
片刻之後,時唯被工作人員拎著狗繩,拖進了柯洋的辦公室。
她已經昏迷過去了,光著身子在外面待了一夜,人閉著眼睛,嘴裡難受地咕咕噥噥說著胡話。
潔白的小身子上到處都是精液和乾涸的尿漬,奶頭腫得破了皮,大腿內側層層疊疊的指印,兩隻腿兒大敞著,根本合不上。
高高腫著的私處裡,小花穴還未合攏,一股黃濁的精液正緩緩往外淌,顯然片刻前剛被人射完。
柯洋一言不發,走過去往她圓鼓鼓的小腹上踩了一下。
小肉穴裡“噗嘰”一下,又被擠出一股混合著精液的淫水兒。
小姑娘顫了一下,連哼都哼不出聲。
都給射成這樣了,還做他奶奶個腿的體液檢測!
身後,黃文良黃經理還垂著雙手弓著腰站著,誠惶誠恐等著老闆開口。
柯洋怒火攻心,轉身抬腿往黃文良身上一踹。
這一踹正中心口,黃文良被踹得一個大屁股墩兒摔在地上,還沒回過神,臉上又捱了一鞋底子。
“滾。”
柯洋低吼著抬腳又要踹,黃文良不懂老闆這股怒氣是哪來的,這當口上又不敢解釋,連滾帶爬的爬出了辦公室門。
辦公室裡,柯洋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開始朝旁邊的領班吩咐:
“黃文良革職,提拔個機靈點的上來。還有這個——”
他指了指地上昏迷狼狽的少女,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想辦法把她帶到實驗室去,跟實驗室說,不管他們怎麼取樣都行,我只要結果。”
領班點頭稱是,低頭又看了眼地板上被玩得一塌糊塗的少女。
領班對她多少還是存了幾分好感,之前還在電梯裡吸過她的小嫩屄,不願把她當成條狗似的在地上拖來拖去。
可她這一身狼狽,他也實在找不到地方下手。
略一思索,領班嘆了口氣,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少女小小柔軟的身軀,把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