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源線抽破空氣,“啪”地一下,抽上了少女飽滿的酥胸。
“啊!”
時唯痛的叫出了聲。
為了配合婚紗,她今天沒穿內衣,兩隻嬌乳只裹著一條雪白的紗質抹胸。
被電源線一抽,薄紗抹胸頓時散開,兩隻雪團兒一樣的飽乳顫顫的跳了出來。
霍南紅穿著皮鞋的腳踩住女孩的腰,手上揮舞著電源線,一下一下,都瞄準了女孩嬌嫩的胸脯抽打。
他手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像是在發洩著什麼恨意,很快就把時唯身上的婚紗抽得破碎不堪。
雪白的乳肉,潔白的胸口,肩上,手臂上……
就連那截嬌弱的頸子上,都被抽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啊!啊!”
時唯疼的面色發白,一聲一聲叫得悽慘。
偏偏腰腹被男人狠狠踩著,根本無法翻身躲閃,只能仰面躺在地上,承受這番無情的鞭打。
她這兩年來,雖說是成了秦川情婦一般的存在,但秦川也一直都嬌養著她。
把原就身子嬌嫩的小姑娘,養的愈發細皮嫩肉,身嬌體怯,哪裡受得了這番毒打。
上身的婚紗已經被抽的零落破碎,電源線又了抽過來。
這次直接抽在了女孩敏感軟紅的小乳尖兒上。
“啊!!”
時唯痛的慘叫一聲,眼睛緊緊閉著,竟像是暈了過去。
“哼,真是嬌氣了,還打不得了?”
霍南紅還覺得不解氣,把她下身的婚紗裙襬用力撕開。
女孩白嫩光潔的下身只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小內褲。
他把時唯翻了個身,讓她側躺在地上,拎起她一隻腳踝,手裡的電源線朝女孩穿著內褲的襠部抽了過去。
“啊啊!”
即使隔著一層內褲,最嬌嫩的少女私處捱了打,也是十足十的疼。
時唯痛苦叫了出聲,緊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
“霍叔叔……”
她有氣無力地哀求著。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了……”
“不打了?呵。”
霍南紅丟下電源線,乾枯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女孩嬌嫩的雙乳,洩恨般用力揉搓起來。
“我們產業被吞併,被秦川追著打,連口氣都不給喘。元爺已經死了,我僥倖活下來,活得像個過街老鼠!”
他越說越恨,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狠,幾乎要將少女軟綿的嫩乳捏爆一樣狠狠攥著。
“那個時候,有誰幫我們求情,讓他不要打了?!”
“啊啊……疼、疼……霍叔叔……”
潔白渾圓的雙乳被攥得變形,被抽出的紅痕凌亂交錯,一邊的小乳頭還紅紅腫腫的。
看上去更有一種被凌虐的絕美。
那雙嬌滴滴的乳房被抽了一頓,又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揉擰虐待,火辣辣鑽心的疼。
時唯被劇痛逼得沒有力氣,柔弱的身子隨著男人揉擰嬌乳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然而這一年多來,少女嬌怯的身子已經習慣了承受男人的歡愛。
即使一雙嬌乳被如此粗暴對待,仍然產生了一絲難以言說的快感。
時唯生怕被看出來,只能閉上眼壓抑著喘息。
“你疼?你知道我們有多疼嗎?!”
男人好像還沒注意到她那一絲絲的異樣,只顧著讓少女疼痛來洩憤。
指尖刻意去掐那粒剛被抽打的小奶頭,手勁又兇又狠,掐著水嫩乳尖兒的根部往上提,像是要把那朵粉軟的小嫩尖兒掐掉一樣。
“啊啊——疼——疼——不要——”
這下時唯真的受不了了,高聲哭叫起來。
原本渾圓的嫩乳被扯的變形,軟嫩的小乳頭被一點一點拉長……
“啊啊……啊啊……”
少女疼的顧不上矜持和尊嚴,一聲一聲哭叫的極為悽慘。
遍佈著紅痕的上身被迫挺了起來,試圖減緩一些疼痛。
霍南紅像是喪失了理智,少女身子疼得簌簌發抖,顯然已經承受不住,他卻完全不鬆手。
不僅沒鬆手,還用另一隻手去拍打那隻已經被拉扯變形的綿軟嬌乳。
他打一下,時唯的身子就跟著抖一下,蒼白的小臉上冷汗直流,疼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你疼?我們被打的狗都不如的時候,是誰仗著秦川保護,一句話都不說?嗯?”
“我們把你送給他,讓你過上好日子,你倒好,一句話都不幫我們說!恨我們是吧?想報復是吧?”
他問一句手上就打一下,問完最後一句,才惡狠狠地把顫抖無力的少女丟回地上。
枯槁的身形也跟著壓了上去,禿鷲一般的手指掐住女孩雪嫩細弱的脖頸。
那張陷入瘋狂的臉湊近了時唯蒼白的臉頰。
“都說婊子無情。反正我得罪了秦川,他不會再讓我活下去。小唯,今天就被叔叔玩到死,跟叔叔一起下地獄吧!”
“不……不……”
少女無助地搖晃著螓首,窒息的感覺讓她陷入絕望。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細白的雙手無力地想要推開男人的手。
“嗚……”
看她掙扎的越來越絕望,好像隨時都會死過去,霍南紅這才鬆開手,讓她喘一口氣。
“你不知道?呵,小唯最會裝可憐了。把你送走的時候,叔叔沒告訴過你嗎?”
一句話說完,手指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頸。
“呃嗯……”
兩行清淚從眼角滲出,時唯艱難地從喉嚨中擠出細弱的聲音——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秦川的一個小東西……呃嗯……一個小物件……”
她快要喘不過來了……心頭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起來……
“他高興了……就來逗逗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算他的什麼呢……呃嗯……”
“呵。”
男人冷笑一聲,倒是鬆開了掐著她的手。
也不管她正難受的直咳嗽,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面朝觀眾席,坐在了禮堂前神父使用的小講臺上。
“你算他的什麼?我這就讓你知道,你算秦川的什麼。”
話音剛落,他就拿起了講臺上那支話筒。
“諸位,你們看,這就是秦川要娶的母狗。”
他一把扯住了女孩的長髮,迫使她揚起臉來給眾人看。
“不是……嗚……我不是……”
“母狗”這個稱呼過於骯髒,有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時唯羞辱地哭了起來。
秦川一走,禮堂裡原本的來賓都散了七七八八。
只有一些和他關係並不好,甚至算是敵對的人,正留在這兒打算抓一些秦川的把柄。
聽見這位“神父”的話,都興致盎然地看向了坐在講臺上
、婚紗凌亂的小新娘。
上身的婚紗剛才已經被抽打的零落破碎,現在頭髮被人從後面抓著,被虐得紅腫雪白的胸脯也被迫挺起。
她一邊啜泣顫抖,一邊可憐兮兮地捂著胸口僅剩的一點白紗,想要遮擋住那些人打量的視線。
“不是母狗,那就是個什麼人都能上的賤婊子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分開她無力的雙腿,手掌隔著內褲,握住時唯整個陰戶,當眾揉弄起來。
“嗯唔!”
時唯身子一顫,連忙搗住了小嘴。
可是男人的手掌粗糙有力,能把整個柔軟的陰戶都刺激到。
隔著內褲,女孩的陰唇、肉粒、小穴連同會陰,甚至連深藏著的軟嫩菊穴,都被男人的大掌刺激,被揉得在內褲下胡亂蠕動著。
“哦,不對,不是什麼人都能上的。”
男人明明說得輕聲輕氣,卻因為靠近話筒,所以禮堂裡的人都能聽見。
“應該說,不管什麼東西都能上了你。”
他手上用了蠻力,直接把女孩的內褲從襠處扯壞。
然後又把話筒從支架上取下來,換了個手,用話筒的頂端抵住了女孩軟乎乎、水嫩嫩的腿心。
“嗯……”
冰涼的觸感讓時唯控制不住地顫了起來。
“果然是什麼東西都能讓你發情啊。”
男人的話引起下面圍觀的人們一陣鬨笑。
“嗯……不是、我沒有……沒有……”
時唯艱難地辯解著。
可她嬌怯的身子被秦川澆灌疼愛了兩年,對性事的敏感已經比十六歲時更甚。
更何況,秦川幾乎每次都是不等她準備好就直接插入,她的穴兒已經習慣成了自然——
只要一被圓潤的頂端抵住,敏感的小穴兒就自動分泌出一股股愛液,熱情地開始吮吸。
這份敏感和乖巧,自然讓秦川格外滿意。
可現在,卻成了證明她是淫蕩女孩的最佳證據。
“嘖嘖,沒有?那這是什麼?”
男人故意拉長了音調,手裡話筒的頂端緩緩撤離了女孩的花谷。
在黑冷話筒和女孩粉軟水嫩的腿心中間,拉扯出了幾道欲蓋彌彰的銀絲。
“不、不是………”
時唯羞的無地自容,只能扭過頭假裝無視,兩隻素白的小手捂住了腿心。
雙手護住腿心,女孩可憐紅腫的雙乳就沒了掩護。
男人用溼漉漉的話筒頂端,抵住了另一端沒有被虐過的小乳頭,緩緩打轉碾磨。
“哦,不是。那你告訴我,染在你小奶頭上,這些亮亮的水兒,是從哪來的?”
“嗯……嗯……”
敏感粉嫩的小乳頭被溼溼冷冷的觸感刺激得立了起來,又被冷硬的話筒碾磨的東倒西歪。
時唯要拼命壓抑著喘息,才能勉強控制住自己呻吟出聲的衝動。
“我不知道、嗯……別、別弄了……”
時唯一隻手想要去拉開男人的手腕。
可她剛一開口,染著濃濃情慾的哀求聲便透過話筒,讓禮堂裡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因為話筒頂端就在胸口,仔細的人,甚至能聽出女孩壓抑又嬌媚的喘息。
當然,現在也沒有人會去仔細聽。
他們都在凝神觀賞臺上的少女。
婚紗凌亂的少女張著雙腿坐在小小的講臺上,細白的小手捂著腿心,羞恥的模樣任誰都能看出她的小手在遮掩什麼。
她身後的男人正用一支黑長的話筒,頂弄著少女粉嫩的小乳尖,那兩團雪乳都被頂的微微搖晃。
少女上身幾乎赤裸,潔白無瑕的肌膚遍佈著被虐打過的紅痕,猙獰又美麗,襯得少女愈發悽楚柔弱。
在她身後的正上方,是教堂聖潔象徵的十字架。
十字架下裹著破碎白紗的少女美麗動人,纖細柔美的身子彷彿是上帝最精緻、最聖潔的造物。
可是,這聖潔純美的少女,面對的不是虔誠和愛護,而是男人最本能的獸慾。
純潔的天使被踩進了汙泥,承受著本不該承受的玷汙與摧殘。
“小母狗還不承認,那好吧。”
男人撥開了她護著腿心的小手,重新用話筒抵住了她溼漉漉的穴兒,微微往裡使力。
“不要……霍叔叔……”
時唯察覺到他的意圖,驚惶地往後縮了起來。
可霍南紅就站在她的身後,她再怎麼縮,也只是可憐兮兮地窩在男人懷裡。
“既然你不承認,那就讓大家都聽聽,小母狗的賤屄,是怎麼發騷的。”
他說完,手掌便抵著話筒的尾端,狠狠把粗硬冷冰的話筒往女孩嬌弱的穴兒裡塞。
“嗯啊!不要、不要……”
時唯驚惶地哭著求饒。
那個話筒那麼粗、那麼大……她不行的……
“唔啊……”
在她求饒的時候,男人已經把話筒前端塞進了一小半。
“不行、不行……”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異物強行撐開,時唯哭著拼命去推男人的手腕。
“那個不行……嗚……霍叔叔……那個真的不行……”
“怎麼不行呢,你這小賤屄,還有什麼吃不下去的?明明吃得很熱情不是嗎。”
霍南紅單手扳著她的大腿,不讓她合攏,舌尖邪惡地輕舔她精緻的耳廓。
“嗚嗚……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嗚啊……”
話筒進來的越來越多,穴兒裡冰冷的異物感愈發強烈,少女仰起細嫩的脖頸,難受地哭叫著。
“繼續叫,讓他們都聽聽,秦川的母狗是怎麼發浪的。”
男人舔弄著她的耳垂。
“嗚……”
聽到秦川的名字,時唯馬上搗住了小嘴。
她不想、不想再給秦川丟人了。
不能再被別人看去了笑話……
少女拼命咬住唇,強忍住下身的不適。
話筒前端擠進去的瞬間,少女用力地弓起細軟的腰、挺起紅腫軟嫩的胸脯,柔弱的身子抖個不停,嬌嫩的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唇瓣被她咬出了血珠,可她卻始終沒發出一聲哭叫。
“不叫也沒關係。”
男人黏膩的舌尖舔掉了她臉頰上掛著的淚珠。
“你下面那張小嘴,可急著想說話呢。”
手指捏著話筒的尾端,把話筒深深送到了底。
有了前面最粗最圓的頂端開拓,後面再進去,就容易了許多。
男人捏著話筒,在女孩嬌弱緊緻的穴兒裡搗弄起來。
每一下都杵在最深處軟嫩多汁的花心上。
“嗚——”
時唯挺起小腹,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至極的啼哭。
可現在,另外一種聲音,比她這聲細弱的啼哭更明
顯、更勾人。
被男人搗進了嫩穴最深處的話筒,誠實地履行著自己最初、最基礎的功能——收音。
“咕唧”“咕唧”的水聲,透過專業的收音裝置,被無限放大,清晰又淫靡地迴盪在禮堂四周。
“你聽,你的小賤屄多會叫。”
“咕唧、咕唧……”
“它在說什麼啊,是不是被插的很舒服。”
“咕唧、咕唧……”
淫靡豐沛的水聲迴響在禮堂裡,彷彿迴響在每個人的耳邊。
他們彷彿能看到正發出這粘稠水聲的蜜穴深處,軟肉是怎樣反覆裹吮著話筒的前端,透明的淫液是怎樣被翻攪著、濺出這樣淫靡的水聲——
“我艹,老子不忍了!”
一個壯漢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揉著褲襠。
“反正老子跟秦家不對付,老子今天就要操了秦川的女人!”
壯漢色慾燻心的樣子,完全看不出開場時的名流做派。
“不要……不要……”
瑟縮在霍南紅懷裡,時唯流著淚無助地搖著頭。
她不想被別人進入,更不想……以他的女人的身份……被人進入……
她給他的恥辱已經夠多了……
“我不是、不是秦先生的女人……求求你……不要、不要進來……”
壯漢已經把她從小講臺上抱了下來,時唯什麼都顧不得,仰著小臉可憐兮兮地哀求著他。
“你不是秦公子的女人,那他幹嘛娶你,啊?”
壯漢好笑地反問她,一邊把她按在觀眾席位的桌上。
“不過也是,他現在知道你這麼騷這麼賤,肯定不會要你了。”
把她穴兒裡插著的話筒拔出來,果然又帶出了一大股淫水。
壯漢掏出了自己梆硬的雞巴,對準女孩嫩紅嬌小的穴口,挺身幹了進去。
“嗚嗯——”
被瞬間貫穿,時唯難耐地抬起了小腹迎接他。
看到她熱情的反應,壯漢哈哈笑了起來,掐了掐她的小屁股。
“說你騷賤還不承認,裝什麼貞潔烈女,秦川知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給他戴綠帽子,哈哈哈。”
“不是、嗚嗯……我不、不是……”
時唯痛苦壓抑著體內強烈的快感,不允許自己再給秦川丟人。
“喲,還裝呢。”
壯漢見狀,捧起她圓翹的雪臀,龜頭頂住她的花心,擺著胯在女孩不堪刺激的穴兒裡翻攪起來。
“嗯嗯——”
時唯拼命忍著,沒有張嘴叫出聲,精緻的瑤鼻中卻仍然傳出了甜膩又痛苦的嚶嚀。
“受不了了,我也來給秦川戴個綠帽子。”
又有一個男人嚷嚷著走到時唯身邊。
有人帶頭,其他自持身份或者猶豫不決的人,都漸漸朝桌上被壯漢操幹著的美麗少女湊了過來。
小乳尖被不知誰的手揪起來揉捏,小嘴裡不知插進了誰的肉棒。
在雪乳上啜吸的,是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
細腰間,玉腿上,到處都遊移著男人的手。
“看看看看,這小騷貨腰扭的,被幹得這麼爽啊。”
“不是……嗚嗯……我沒有、嗯……”
時唯費力地喘息著,淚意盈盈的大眼睛驚惶地望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男人。
“我沒有、沒有覺得、覺得……你們別再……嗚嗯……輕點……不行了……嗚嗚……”
“哈哈哈小騷貨讓你輕點。”
男人們鬨笑著,甚至有人掏出了自己的雞巴。
插不進小浪貨的屄裡,就貼在她白嫩乾淨的小臉旁邊,舉著手機準備著。
就等著小浪貨高潮的時候,拍下她和自己雞巴的合影。
“嗚嗯……不要、不要拍……嗚嗚……輕點、輕點……嗚嗚……要來了、嗚……要、要——”
清純美麗的小新娘在男人們的圍攻下,被操出了屈辱又強烈的高潮。
圓翹的小屁股緊緊繃著,時唯認命地閉上了雙眼,愧疚的淚水悄無聲息落下。
對不起……秦川……
對不起……
在陌生人的鏡頭裡,清純少女高潮時的表情悽媚可憐。
嬌美可愛的容顏和旁邊那根醜陋的雞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又引人產生許多遐想。
沒等她從餘韻中緩口氣,另一根雞巴又捅進了她的身體。
時唯勉強睜開迷濛的淚眼,發現身邊的男人全都掏出了下身的性器,排著隊等著進入她的身體。
“不要……嗚嗚……秦川……”
她小聲啜泣著,叫著那個再也不會出現的人的名字,無助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裡。
原本要舉行婚禮儀式的禮堂,就這樣變成了小新娘被男人排隊輪姦的淫慾地獄。
原本清純幸福的新娘,也淪落成了在男人們胯下輾轉哀吟、哭叫求饒的淫蕩小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