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郊外山坡上的一座小教堂舉行。
時間定在傍晚,黃昏時分的晚霞染在教堂潔白的外牆上,看上去如同明信片上的風景畫。
小小的教堂裡擠滿了人,都是應秦川的邀請而來。每一個人都穿著考究,一派社會名流的模樣。
晚上十點整,《婚禮進行曲》響起,禮堂的門開啟。
美麗的少女婚紗拖地,柔順的長髮綴著輕紗和花冠,修長潔白的雙腿掩在層疊的白紗中,蓮足款款,從紅毯的另一端緩緩走來。
在她的身後,兩名漂亮的小花童一邊走,一邊灑著花瓣,繽紛嬌嫩的花瓣灑落在少女婚紗的裙襬上。
距離她十八歲還有兩個小時,時唯難掩心頭的喜悅和憧憬。
兩個小時後,成人的那一刻,她會成為秦川的新娘……
紅毯的另一端,秦川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小新娘,心中也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感。
這件婚紗並不暴路,甚至是很傳統保守的式樣。
但她鼓脹飽滿的胸脯,和款款輕擺的細腰,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
秦川已經感到焦躁了——這具身體的每一處、每一寸,都被他反反覆覆撫摸過,舔吮過。
明明還在婚禮的禮堂上,但他現在就想推倒他的小新娘,按著她、狠狠操她。
但他不能急……
秦川瞟了一眼禮堂裡的某些人,默默讓自己沉住氣。
這次婚禮,他沒有放出太多風聲,甚至沒邀請太多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相反,他邀請了謝家的人,其他來賓,也多少和謝家有些淵源。
他要讓謝家親眼看著,看著他娶了一個和謝婉相似的女孩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當初逼死了謝婉。
回過神時,他的小新娘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矜持地朝他伸出了被白色輕紗裹住的小手。
秦川微笑,握住那隻柔若無骨的手掌,大手一伸,摟著她的腰,把人按進了自己懷裡。
周圍一片驚呼聲中,他低下頭吻住了自己的新娘。
“唔……”
時唯瑟縮了下,仰著小臉,乖乖承受了男人的深吻。
她沒有想到,秦川竟然會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男人強勢又熱情的深吻中,時唯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她有些羞澀,也有些飄然……
當秦川結束這個漫長的親吻時,兩個人都已經有些身體燥熱、微喘動情。
時唯一雙櫻唇被吻的水潤髮亮,她不敢抬頭,任秦川摟著她的腰身,低著頭努力平復體內的悸動。
《婚禮進行曲》漸弱,賓客們停止了交談,禮堂裡安靜下來,似乎掉根針都能聽見。
講臺上的神父擺正了話筒,清了清喉嚨。
“這位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你面前的這位先生?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貧窮還是富有,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直到永遠?”
時唯抬起眼望向身邊的男人,和他對視一眼後又羞澀地低下頭。
“我願意。”
聽見自己小聲的回答,時唯鼻頭莫名有些發酸。
她願意的,她真的願意的。
“那麼,這位先生,你是否願意娶你面前的這位小姐為妻?”
神父沙啞低緩的嗓音透過話筒,帶著一絲電流聲,清晰迴響在禮堂裡。
“不管她曾經被多少男人操過,親生父親、弟弟,垂暮的老頭,或者是骯髒的流浪漢……”
“不管她曾經張開腿給多少男人騎,給你戴過多少綠帽,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娶她,直到永遠?”
時唯不敢置信地抬頭。
講臺後站著的那位神父,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即使兩年不見,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唯仍然被喚起了本能的害怕與畏懼。
“秦先生,這是你妻子的病歷。她在十六歲的時候,曾做過處女膜修復手術。在那之前,呵呵呵呵——”
原本就瘦削的男人這兩年消瘦的愈發厲害,兩頰凹陷,臉色是不健康的蠟黃。
褶皺的面板包著骨頭,看上去彷彿一具沒有生氣的骷髏。
每一句話,都把時唯拉回那個滿是淫慾的過去。
禮堂裡漸漸響起嗡嗡私語。
秦川捏著手裡的病歷,垂眼看著。
上面白紙黑字,有醫院的蓋章,簡單明瞭,沒有捏造杜撰的可能。
他側頭,看著身邊驚惶顫抖,流著淚搖頭的女孩。
“是真的?”
“不是的,先生,不是的……”
時唯乞求地望著他,剛才還滿是幸福的眸子裡,已經盈滿了淚水。
“那個手術……我……”
她哀切地望著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明明是她的身體,可不管是被破身,還是被手術修補,她從來都是隻能被動承受的那一個……
“或許,秦先生還不相信。”
中年男人聲音沙啞,像魔鬼一樣吐出殘忍的語句。
他掏出手機,劃開了什麼——
外放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開,瞬間讓禮堂裡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那是一個女孩稚嫩淫媚的哭叫。
——“嗚嗚……爸爸……我是小浪貨……用力……”
——“嗚嗚……好舒服……爸爸……”
——“小唯想要……想要爸爸進來……”
“不要……不要……”
穿著婚紗的新娘雙手捂著耳朵,拼命搖著頭,淚水滾滾滑落。
“霍叔叔……求求你……不要再放了……”
婉轉稚嫩的哭泣聲,和手機裡傳出的淫叫聲,完美地重疊在一起。
甚至都不用去看影片驗證,手機裡那一聲聲放浪淫叫的女孩,無疑就是秦川這位清純動人的小新娘。
禮堂裡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更強了。
霍南紅咧開嘴,笑的更張狂了。
“秦先生,你是不是還以為,這個賤貨身子只給過你一個人?為你守身如玉?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她早就是個被人操爛的賤貨,賤屄千人插萬人捅的賤貨!你還拿她當個寶,還要娶她,哈哈哈哈哈——”
“就連我這種渣滓,都早就玩過她的賤屄!她的屄是不是特別賤,不管是個什麼,一插進去都拼命地吸——”
“閉嘴!”
一聲怒喝,秦川掄起一拳正中霍南紅的臉。
他有健身習慣,現在又正是怒火難遏,這一拳直接把骨架一樣的中年男人掀翻在地上,嘴角和鼻孔都流出了血。
“哈哈哈哈哈——”
霍南紅狂笑著,一手指著臺下的賓客。
“你打死我也沒用,他們都聽見了,都知道秦氏集團的繼承人要娶一個什麼樣的臭婊子!”
他撐著地面,搖搖晃晃站起來,一臉得意。
“我
還給記者放了風聲,秦總,你現在出門去看看,保證你更驚喜!哈哈哈哈!!”
“你——”
秦川抿著唇,看著這個已經癲狂的男人。
“回頭再跟你算賬。”
他說完便轉身朝禮堂外走去。
“秦川!”
時唯拖著哭腔叫了男人一聲,伸手想要拉住他。
動作卻慢了一步,男人的袖口只在她指尖滑了一下。
她顧不上自己一臉狼狽的眼淚,提起裙襬想要追上他,卻被人從後面一把攬住了腰。
黏膩冰冷的嘴唇咬住了她的耳垂,激得她一陣顫慄。
“急什麼,小唯。”
竹竿一樣枯瘦的手指撫上了少女白淨嬌嫩的臉蛋,中年男人近乎邪惡的低語讓她從腳底感到一陣寒意。
“現在,該來伺候伺候我了。”
“霍叔叔、放開我……求求你……”
時唯一邊哭一邊掙扎,拼命拍打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
朦朧的淚眼裡,秦川的背影已經走得越來越遠。
“怎麼,你還想去跟他解釋?你以為,他還會接受一個賤貨?娶一個公然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
“不是的,我沒有……嗚嗚……我沒有……”
時唯哭著否認,上身往前傾著,兩條玉腿拼命踩著地面,想要掙開男人的箍制。
她長髮已經凌亂,純潔嬌嫩的花環掉在地上,就連身上的婚紗都歪歪扭扭的,看上去有些狼狽。
“哼,看來他還真的挺喜歡你,龍的你都忘了自己是誰!”
中年男人把懷裡的少女狠狠扔在地上,後腦磕到地面,讓時唯有一瞬的眩暈。
耳邊“刺啦”一聲,睜開眼時,她身上的婚紗已經被男人從胸口扯開。
潔白的胸口路出一大片。
“不要!”
她忍著眩暈,雙手護住胸口,想往旁邊躲。
“呵,你這兩年過得可真不錯啊,奶子又大了。”
霍南紅撥開她的雙手,從旁邊拽過來根電源線,在手裡折了兩折,朝被扔在地上的時唯招呼過去。
電源線抽破空氣,“啪”地一下,抽上了少女飽滿的酥胸。
“啊!”
時唯痛得叫出了聲。
為了配合婚紗,她今天沒穿內衣,兩隻嬌乳只裹著一條雪白的紗質抹胸。
被電源線一抽,薄紗抹胸頓時散開,兩隻雪團兒一樣的飽乳顫顫地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