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又說：“之前在萬鶴山莊時就聽聞鬩尊和蓬萊仙尊雙雙落難。早前我不得其解，這世上竟有會說話鳥，可既然鬩尊都能當一個普通人, 仙尊若變成了一隻鳥，又有什麼稀奇呢。”傅懷仁道，“我目光短淺了。”

容庭芳騙人沒有騙到，挑撥離間也沒成功，最後還全數被傅懷仁猜了個透徹，可謂自討沒趣。這世上，人與人之間信任與感情，倘若都如傅懷仁和晏不曉一般通透，大約會少很多誤會和不該有齟齬。傅懷仁又道：“容兄弟，人還要坦白些好。”

“我不人。”

傅懷仁：“……”這麼誠實承認自己非人本質倒沒想到了。

但傅懷仁再聰明，也不過因為從胖鳥身上想到餘秋遠，卻未能想到會一隻鳳凰。也不會想到，容庭芳真不人，一條龍。

總算有一件事贏過傅懷仁叫對方說不話來，容庭芳心情好了一些。寬袖一拂，踏步而去。“你既然還能喘氣，也沒病傻，時候付診金了。”

“本尊剛回鬩界，事務繁忙，公文堆積如山。傅老闆親自持望樓至今，才幹非比尋常。就留在這裡，替本尊將些公文全看了吧。”

傅懷仁一呆，剛想說‘我有錢，可以付錢啊’，想來明珠容庭芳應當喜歡吧。就聽容庭芳遠遠飄來聲音道：“晏道為了救你可跪了我，你說什麼診金能與一跪相？”

厲姜驚訝看著傅懷仁只愣了愣，然後拔腳就追了上去，哪怕一個人跑不過一條龍。邊追邊道：“容兄——尊主，傅某以為，區區公文不能表達我對尊主感激之情。我替你在鬩界建一棟樓怎麼樣？”能賺得盆滿缽滿，叫鬩界財大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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