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奇怪。”

如果不是因為騰不開手，容芳幾乎要將手掌湊到餘秋遠腦門上。他蹙著眉頭：“你是病了嗎？還是哪裡傷沒好。我分明已將你靈力疏導了大周天，眼應當無事。”不然他費這麼多心血替餘秋遠調轉靈力豈非是白費功夫。

容芳說就說吧, 還要將臉湊過去，彷彿要把人看個仔細。看得餘秋遠大窘, 拼命往後仰著頭，繃著一張臉：“你幹什麼，我沒事！”

“沒事？”容芳坐直體, “沒事你心亂什麼。”

“我——”

“你怎麼？”

面前掌山真人臉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白，好不彩，卻是說不了半個字。前掌心發，得他坐不住。餘秋遠驀然收力，雙手一撐人已飄至尺之外，遙遙站在水面之上。他一紅衣，在碧潭上，遠遠望去，就像是碧玉之一點硃砂。

“我們該上去了。不知晏不曉裡如何。”

留蘇玄機一個人，也叫餘秋遠有些放心不。

容芳慢慢收手，將旋息不止內丹捺來歸於平靜，這才起。水紋映在他臉上，波光粼粼。他負手於後，哧一聲：“晏不曉怎麼可能打不過白式微。”堂堂劍門外門弟子，倘若敗在一幫養鳥手藝人手，未免叫人掉大牙。

“何況，你當他果真不分好壞，不識善惡？”

餘秋遠尚未回答，卻是另一聲音沉沉傳來，十分熟悉，卻過於蒼老。

“不曉歸人識不識善惡我不知，但是今天我才知，原來他們說掌山真人和鬩頭暗渡陳倉，竟然是真。看來，不識善惡應當是餘真人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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