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正因這個老事，龍族本來見著有新龍生十分好奇，一見條龍尾，頓時覺得噩夢來襲。樹祖在費了半天的，好不容易叫們不再迷信，卻也對容芳敬而遠之。年老的龍對他持懷疑的態度，年幼的龍對他天生靈力的優勢既羨又忌。

直到天罰再至。

這回樹祖再也無法堵住悠悠眾。

“龍族能尾銀龍，無上的榮耀。”樹祖擋在容芳跟前，苦婆心，“們何必把老祖宗的事放到他的上！他才多，何其無辜！”

“我們也不想，難道天上的雷雲假的嗎？龍族經當年一事已然落魄至此，再經不得第回了！”些龍游動著，“把他交去吧。”

“交去，交去！”

指責和不滿之聲此起彼伏，像利刃一樣偶爾戳痛人心。再美的魚群遊過，也勾不起容芳半分閒心。他只站在珊瑚堆上，由著珍珠傾瀉，夕陽攪碎一池金水。孤寂彷彿世間只有他一個人，生生挺直了背站在裡，一傲骨銳氣。

但他並不一個人，傲骨背後，還站了一個人。

餘秋遠看著板尚算單薄的年輕人，緊了拳頭。卻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看夠了嗎？”隨後眼前的一切煙消雲散，水也沒了，魚也沒了，連著著小角的容芳也沒了。

天清雲淡之中，更霸道的條龍撐著看著他：“我救，可沒叫隨便看我的記憶。”一白衣染腥血，麾披在上，白髮如雪。顯然他還當鬩尊時的模樣了。

餘秋遠：“……”又不他要看的。順便而已。他往左右看了看。“這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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