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生有意識便握劍開始,至今雖未結丹,卻以肉身入道,心中持劍,尚未有人說過他不好料。而對方竟然個孩子。
雖然不該同一個孩童計較,論及劍,沒有高矮胖瘦老男女老幼之分。晏不曉正色道:“雖非天第一,卻尚未有劍修可與一戰。”
那孩子倏忽一,尚未成,卻已可見他日風采。
“凡夫俗子。”他說,“心亂,話多。”
“……”晏不曉眨眨眼,忽然覺得掌有些沉重。他這摸的不個孩子的頭,巍巍山啊。“那依你之見,修劍的人,該如何才能悟得至高劍意?”昨夜他已有所悟,劍道在天意,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皮肉白骨就皆為虛妄。
那孩子搖搖頭,伸手小短手,在晏不曉胸間一點。“這裡。劍就你,你就劍。”
“……”
“閉嘴!”傅懷仁聽了半天,抬起手打斷了晏不曉關於悟劍的滔滔不絕。
他有些無語。
“你不要告訴,早上找了你半天,你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在那論劍?”
晏不曉辯解道:“他說的很有道理!怎麼能叫乳臭未乾呢?”
傅懷仁看著他:“……”
容芳抱著胖雞也看著他:“……”
晏不曉嘴張了張,從小孩五短身材上收回視線,委婉道:“怎麼也該說聰慧早智。”
“……”傅懷仁嘆了氣,放棄與滿心只有劍的好友交流。他敲了敲自己額頭,視線落在孩童波瀾不驚的神上,思忖道,“這天間滿劍來劍去的,看也只有一個門派。只從來不知道他們竟然如此喪心病狂,連這麼小的孩子都教成個冰塊疙瘩榆木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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