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了?”
裴摯一愣,他哥從小就是被當成明星造的。
他立刻問:“怎麼了?”
白硯說:“我累了,現在挺煩演戲。”
白硯在劇組的最後那些天,他們通電話,每次白硯都沒精打采,他一問,白硯就說累,對,只有一個累字,想來,那個時候,事情就已經發生了。
可按裴摯當時的認知,更容易相信白硯是真累。怎麼會不累?按白硯媽“培養”兒子的手段,從小到大,他就沒見白硯好好休息過一天,裴摯從懂事就知道他哥365天不誤課,各種課程,從小到大,就算假期他們被倆媽帶到國外旅行,白硯還得扛把小提琴,外加一箱子的書,白天出遊整天,晚上白硯都得把當天功課補回來。白硯媽總拿這個炫耀。
要不他怎麼從小對白硯媽不感冒呢?對,最初,裴摯總覺得他白阿姨把兒子當成了某種資本和工具。
所以,白硯說累,在裴摯看來只是時間問題。於是,他附和道:“行,不演就不演。”
知道東曉的事兒,是在好些天之後。
裴摯也是隨口一問:“你那朋友,東曉,他回了沒?人家幫過咱們,今晚叫他出來吃頓飯唄。”
他眼見著白硯本就不算好看的臉色迅速沉下去,過了一會兒,他聽見白硯說:“東曉失蹤了。”
裴摯聽完一怔,“怎麼回事兒?開玩笑的吧?”
白硯有些急躁,“我能開這種玩笑?”
“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失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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