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媽,他除了冷嘲幾句,還能怎麼辦?
他不能怎麼辦。就連白女士自己都知道。
當時,他發現白女士清早從裴明遠暫歇的小公寓出來,質問:“您就不為我哥想想?”
白女士說:“白硯不會知道,你也不會讓他知道。而且現在是你爸需要我寬慰,讓他知道又怎麼樣?”
裴摯長那麼大第一次吃到那樣大的憋屈。
後來,看著白硯,他就怕了。
他真害怕,他真怕自己守著白硯,哪天冷不丁殺出一句:“你媽就像個biao子。”
裴摯說:“我沒有跟你過不下去。”
顛來倒去,他好像也只能說這句了。
白硯眉目更加凜然,“誠實點,你後來忽冷忽熱吊著我,難道不是在出氣?”
裴摯心裡像是沉著塊千鈞重的石頭,可這一下,面上倒真是樂了。
他嗤地笑了聲:“這些事你到底聽誰說的?裴明遠?他的話不可信。坦白說,白阿姨當年跟他到底是不是那回事還難說。”
他們的父母三人,沒有哪個不是滿嘴謊言,每一個都在卯足勁給他們挖坑。裴摯只能說一聲服氣。
裴摯,裴摯,裴摯……
裴摯前十九年的人生都是假的。
可其中的百轉千回,他當年是不知道的。
他們母親罹難時的樣子,白硯沒有看見,可他去過事故現場,一切他都親歷。
當時,裴摯他媽一臉的血。跟著上救護車的是他。
救護車門關上時,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裴明遠緊緊握住白女士的手,耳朵湊到白女士嘴邊似乎聽女人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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