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一次次出長安,聲名愈隆。我時時覺得你是否只是把我當擋箭牌,藏在我身後,實則期許大位——唔……你聽我說。”
夏琰掐著兄長的腰,扶著兄長向上、向下,用性器狠狠貫穿對方。他想:“我原本就是惡人,聽這麼久,已經是忍耐極限了。”皇兄方才射了一次,他卻沒有。
於是他重新翻轉身體,將夏瑜壓在石壁上。再抬起兄長的腿,在水下直直撞入對方身體。夏瑜下巴浸在水中,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溫泉淹沒。但這回換夏琰扶他。
水面下,嬌嫩的花穴含住粗大的性器,賣力吞吐。夏琰抽插之間,偶爾將熱水灌入夏瑜穴中。夏瑜的手在水下動了動,被夏琰拎上來,放在自己頸後。
夏琰一笑,說:“抱住我,皇兄。剛剛說到哪裡了?懷疑我會傷你?真該罰,再加一筆。”
夏瑜雙腿大張,被夏琰一次次頂入。他近乎講不出完整的話,可這種情形,夏琰還要聽他繼續說下去。
夏瑜:“後來——啊哈……”他剛講了兩個字,就覺得夏琰再次撞到最深的地方。龜頭戳弄著肥厚的宮口,緩緩鑿開,擠進更深的地方。夏瑜全身發紅,眼梢帶出一絲水光,大腿內側微微抽搐,搭在夏琰頸後的手指也收攏,將夏琰後頸刮出一道細小的血痕。夏琰“嘶”了聲,因為頸後的細微疼痛,更因為下身強烈的快感。皇兄浪穴裡的水實在太多,一股一股澆在他的雞巴上。他又頂進了最深處,光是想到自己即將在兄長子宮裡射精、讓兄長懷上自己的骨肉,夏琰便情難自禁。
但他又想繼續聽夏瑜講話。
夏瑜只好繼續:“你一次次找我喝酒……嗚——我起先不覺得不對,後來卻發覺……啊哈,阿琰,你輕一些——要把我插壞了……”
夏琰輕一些。
夏瑜:“每次醒來,都好溼,好想要。我當自己是郎君,可那處——”
夏琰糾正:“皇兄的騷屄、浪穴。”
夏瑜身體一顫,被這句話刺激的花穴又緊了些。
夏琰滿足地眯起眼,“繼續。”
夏瑜:“我那騷穴……”他還是羞恥。真說起來,兩人做的次數不算太多,只是每次都太激烈。可往往上一次做,夏瑜被肏弄到最後,滿口都是“求夫君肏我的浪穴”“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騷奶”,到了下一次,夏琰又要從頭教起。他自己倒是不厭其煩。
夏琰勾著兄長雙腿,雞巴在兄長的嫩屄中進進出出,耳邊是夏瑜夾雜著呻吟的話。
夏瑜:“——總是溼乎乎的。衣服還算整齊,可胸口……啊啊啊——騷奶頭也有些硬、有些疼,像是被人吸過。夫君,你那時候有吸過嗎?”
夏琰笑一笑:“那倒是沒有。”
夏瑜像是遺憾,“唔。”
夏琰:“但是捏過、扯過。只是都隔著衣服,害怕騷娘子發現了,以後就夾緊騷屄,不給夫君摸。”
夏瑜眼梢發紅,低聲道:“怎麼會。”
夏琰促狹道:“現在不就夾著嗎?夾得這樣緊。啊,我說錯了,皇兄就算夾緊騷屄,也是為了吞臣弟的精,對不對?”
夏瑜嗚咽一聲,說:“對。”
夏琰道:“接著說。”
夏瑜:“那時就有些疑慮。但你又來找我喝酒,我又答應。”
夏琰評價:“皇兄骨子裡果然是個浪貨。”
夏瑜抬眼,眼睛溼漉漉的。
夏琰改口:“不過我知道皇兄只對我浪。”他低頭,額頭與兄長抵在一起,纏綿地說,“我也只這樣待皇兄。”
冬夜風涼,可溫泉水始終是略微發燙。做到後面,兩人換了姿勢。夏瑜前身貼著石壁,夏琰從背後壓上來,從後方進入。
夏瑜前方無路,後方被死死壓制。他半邊臉貼在石壁上,胸乳在石壁上摩擦。石壁早被溫泉水暖熱,不會冰。但上面有雕花,刮蹭著乳頭,帶來陣陣快意。夏琰還在他耳邊說:“原來皇兄那麼早就想利用我滿足你的騷屄了,”他含著兄長的耳垂,下身抽插著,偶爾將陰唇都帶入花穴。陰蒂腫脹,卻得不到照顧。酥麻的癢意陣陣襲來,傳遍全身,如同細微的電流。夏瑜難耐,低聲說:“夫君,摸摸我……”
夏琰問:“摸哪裡?”
夏瑜:“摸我的騷穴、騷穴上面……”
夏琰很快滿足他。
夏琰常年習武,五指連帶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如今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兄長陰蒂,夏瑜花穴內近乎是抽搐,連宮口都微微顫動。夏琰爽的悶哼一聲,在兄長耳邊問:“舒服嗎?”
夏瑜笑了聲:“總歸……總歸你很舒服。”
夏琰輕輕咬了下兄長耳垂,道:“繼續。”
夏瑜喘息一聲。陰蒂被慢慢摩挲,敏感的宮口被一下下肏弄。性器擠在小腹與石壁之間,也是硬的幾乎炸裂,乳頭還被石壁上的雕花颳著。
他說:“我快到了——夫君……啊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夏琰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長穴腔內的軟肉一下下夾的更緊,像是阻攔又像是纏綿的挽留。他一次次破開肥嫩肉壁,往最深處去。猛烈衝刺數十下後,他終於射在兄長子宮中。
夏瑜與他一起高潮。他眼神有些失焦,身體被夏琰壓著,夏琰感受到兄長身體的顫動。他愛憐地吻住兄長側臉。
等一切平復,夏瑜才繼續講:“你去肅西郡前那夜,我想少喝一些,至少不要那麼醉,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還是醉了。我太信你了,”他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講下去,“我明明考慮過你會不會害我,但真的太信你,根本毫不設防。你把我放在桌上,舔我那裡……舔我騷穴的時候,”他面頰又泛起緋色,“我醒了,原本應該惱怒的,但真的太舒服。可我捫心自問,是不是隻有你,才會讓我這樣。”
夏琰親一親他,總結:“所以,皇兄年少時需要我母妃照拂,如今又需要我滿足你?”他手指揉捏著兄長乳頭,讓原本柔軟的肉粒在自己指尖變硬、變得挺翹。又擠一擠兩邊薄厚適中的胸肌,嘆道:“如果皇兄懷孕了,這裡會不會軟下來?”
夏瑜一頓,道:“我需要子嗣。”
夏琰抬眼看他。
夏瑜道:“這世道就是這樣。我需要子嗣。但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身體是這樣。”
夏琰眼瞼一顫。
夏瑜:“我不信任何人。可我相信你,阿琰。”
夏琰“嗯”一聲。
夏瑜:“我……早年母后找醫師給我診過。我能懷孕,卻很難,也需要調養。如今是不行的,可日後……”
夏琰吻他,承諾:“我願意等。”
數日過去,夏瑜從甘泉宮離開。
到了十二月初,嘉正帝的病症仍不見好。說來皇帝如今不過是不惑之年,他早有疑心。可查過身邊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