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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始終忙碌,十分疲憊,所以並未想要多做什麼。他在情事上的確很惡劣,也樂於做一個逼迫兄長、侵犯兄長,讓兄長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沾染自己氣息的惡人。但他也不是那麼禽獸,在兄長數日不得好眠的時候還要辦那事。

夏瑜輕輕笑一聲,說:“你幫我一下,讓我好好睡一覺,好不好?——夫君?”

夏琰不言。

溫泉池中發出“嘩啦”一聲水響。

夏瑜被夏琰扣在懷中。水汽蒸騰,夏琰一手按著他後腦,吻上他的唇。另一隻手則往身下去,將兩人的性器攏在一起,摩擦照顧。

他們已有一段時間沒做,眼下來這一場,夏瑜很快射了一次。他靠在夏琰肩上,笑了聲,說:“阿琰,你好能忍啊。”

夏琰側頭親一親他,說:“舒服嗎?”

一面說,一面抬手,手指捏上夏瑜的乳頭。他萬分愛憐,用指尖照顧兩邊的肉粒。兩人浸在溫泉中,手一動作,水面就泛起一陣漣漪。夏瑜面頰被熱水蒸紅,額頭帶一層薄汗,說:“唔,有些喘不上氣。”

夏琰一頓:“水是太燙。”

夏瑜說:“等這邊下雪,就能坐在池中賞雪景。”

夏琰:“然後傷寒。”

夏瑜:“……”

太子殿下笑一笑,說:“原本想著日後也與你一起來。不過你似乎不願。”

夏琰認真道:“皇兄帶我去哪裡,我都甘願。”

夏瑜停了停,說:“嗯,我信你。”

夏琰乘勝追擊:“我心悅皇兄多年,皇兄如今亦心悅我否?”

夏瑜:“你這樣問,是想聽我如何說?”

夏琰捏著兄長的乳頭,下身暗示性地蹭著兄長花穴入口。那裡已經變得十分滑膩,淫水冒出,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性器。

龜頭擦過陰蒂,夏瑜的腰頓時一軟。夏琰摟著他,像是很委屈:“我這樣努力餵飽皇兄,皇兄卻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講。”

他往下伸手,摸到花穴入口。再扶著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再上面摩擦,偏偏總不進入。夏瑜眼梢紅了,夏琰一看就知,這是兄長已經情動。他嘆道:“讓皇兄說一句‘心悅’,怎麼比讓皇兄叫我‘夫君’都難?”

夏瑜:“——你以為我會管誰都叫‘夫君’?”他講話,起先撐起一口氣,說的從容自若。但瞬時又變了音調,倒在夏琰懷中。

起先還能斥一聲:“夏琰——!!”

隨後很快軟了嗓音,呻吟著叫:“啊啊啊……夫君——”太子殿下抬眼,親一親弟弟的下巴,將胸口蹭在夏琰身上,眼睛水潤,說,“夫君……嗚——不要捏、不要捏……好酸——”

夏琰動作輕一些,只用指甲在兄長的陰蒂上一下下輕輕刮弄。每弄一下,夏瑜就顫動一下。花穴冒出一股股淫水,他淫蕩的皇兄似乎要這樣簡簡單單的高潮了。

夏琰停下動作。

夏瑜眼裡帶了一刻迷茫。他又叫了聲:“夫君……”

夏琰說:“不要動。這是罰你。”

夏瑜一頓:“罰我什麼?”

夏琰揉一揉兄長的陰蒂,感受到兄長加緊了雙腿,像是想要留住那隻作怪的手,但大約更想直接吞進旁邊那根戳在他大腿內側的性器。他嗓音沉了些:“皇兄,你還想管誰叫‘夫君’?”

夏瑜腰軟腿軟,唯有花穴空虛的要命。他有些詫異:“就為這個?”

夏琰語氣更沉,強調:“這很——”重要。

話說到一半,夏瑜倏忽在池水中坐起身,將夏琰壓向旁邊的石壁。太子殿下又很細心,手墊在弟弟腦後,不讓他被磕到。

這種姿勢,他比夏琰略高一些,於是自上俯視對方。

兩人均披散著發,如今髮絲在水中交織出一片黛雲。夏瑜未說什麼,只是低頭吻他。從前他們之間的主導權大多在夏琰手上,一方面是太子殿下不介意滿足弟弟的控制慾,另一方面,則是夏瑜平日裡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偶爾放鬆一下,並不願多廢心神。

夏琰想要什麼,就任他做。

可這回,夏瑜少見的強勢。他按住夏琰,不讓對方起身。

夏琰自然能反抗。哪怕是將兄長重新壓回身下,於他來說也是輕而易舉。但他沒有動作。

夏瑜一手在他腦後墊著,這樣溫柔待他。夏琰想到這裡,忽然捨不得動彈。

而兄長另一隻手則在他身下,像是撫慰,又像是威脅,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很少這樣仔細享受兄長的手活兒,從前這事往往只是助興,他的興趣還是集中在兄長的花穴後穴。可眼下這樣,他不由閉上眼睛。哥哥的手很好看,早些年,曾教他練字。他還很年幼,皇兄的手包裹著他的,一筆筆,在紙上寫下書中那些晦澀難懂的句子。他偶爾分神,側頭看皇兄的面容。太子殿下的衣裳上染著薰香,很淺淡,籠在夏琰身邊,為年幼的孩童編出一個瑰麗夢境。

他想:“我是真的很愛皇兄。”於是就任他去。

等這個吻結束,夏瑜說:“阿琰,我會讓別人這樣對我嗎?我會這樣對別人嗎?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夏琰說:“擔心皇兄待我不過是權宜之計。”

兩人對視,夏琰目光沉沉,夏瑜望著他,忽然嘆息。

他說:“但我始終需要你。”

天色漸漸暗了,天際一片綺麗霞光。

夏瑜的手仍然墊在夏琰腦後。

他用另一隻手扶著夏琰的性器,緩緩坐了上去。

夏瑜說:“阿琰,感覺到了嗎?我裡面很溼,大約也很熱。這個池子原本就燙,蒸了許久,應該比尋常更熱……”

夏琰額角跳一跳,顯然是在忍耐。

夏瑜坐到最深。空虛了許久的地方驟然充實,夏琰的龜頭頂在最內的地方,撞上宮口。他依然腰軟,眼下卻勉力直著身子,吻一吻夏琰,說:“我從前便需要你。母后不在了,敏妃管宮務。當時我還年少,許多事不懂。你每日纏我,我偶爾覺得事務繁多,擔心你打擾。但你那樣乖覺,只會讓我安心。再說,宮闈深深,皇父是陛下,他愛重母后,卻仍然有後宮三千。母后死了,我每日都在想,這份情誼在皇父心中還有多少分量……”

夏琰攬住兄長後腰,將人壓入懷中。

夏瑜笑了聲,說:“你纏著我,敏妃也會多照顧我。她說母后早年待她有恩,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那時我步步都要留意,能有什麼法子?這麼多年,她說的像是真的。”

他在夏琰身上蹭一蹭,說:“後來你第一次出長安剿匪,滿城人都不信你真能拿到軍功。可你真的拿到了。我想了很久,不知你回來以後會有多大變化。但你回來了,還是到東宮找我。”一頓,“你是不是那時候就想對我做這事?”

夏琰坦然承認:“是。”

夏瑜親他,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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