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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斷地衝到兩人身上,將身體上的泡沫一點點地衝走,露出淫靡的場景來。

司璽抱著狄風溼漉漉的頭深情地吻著,舌頭在對方口腔之中肆意進出。

他身下卻是完全反了過來。

對方粗大的東西在他的身體內肆意地進出著,帶起一片啪啪的混著水聲的肉體拍打在一起的聲音。

司璽將舌頭從狄風嘴中抽出來,嘴貼著狄風的五官慢慢遊走,在上面留下急促的氣息。

“嗯,啊胳膊酸唔”司璽隨著身下被撞擊的頻率斷斷續續地說道。

狄風將他的臀瓣往上託了託,身下頂撞的更加兇狠:“胳膊夾不緊,穴兒就夾緊點。”

“啊!輕輕點啊啊,唔你又這樣子!我我受不住了,唔”

更加頻繁快速的肉體拍打聲在小小的浴室中響起,司璽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急促難耐。

狄風將司璽狠狠頂到牆上,將慾望深深地埋進了司璽的身體裡。

一股又一股的液體衝到司璽體內,燙的他內裡像是要著火一樣。偏偏背後冰涼的瓷磚冷的他抱著狄風的脖子一個勁往前躲。

身體上冰火兩重天,司璽終於受不住尖叫著釋放了出來。

狄風將司璽抱起來,放到洗衣機上,輕輕吻著他失神臉龐。

“嗯好燙涼”

狄風摸了摸司璽的後背,低聲哄道:“剛才沒忍住這次坐在洗衣機上,可以嗎?”

司璽抬了抬有些沒力氣的胳膊,想了想,如果在洗衣機上坐著抱著狄風的話,那就不用擔心掉下來了。

他舔了舔嘴角,吻了吻狄風:“好。”

狄風將他的腿分的更開點,將身體往前湊了湊,讓兩個人結合之處連的更緊,然後打開了洗衣機的開關。

“嗡——嗡——”

“啊!!!!不,什,什麼!?”

洗衣機是一臺比較老舊的洗衣機,工作情況下震動的異常厲害,司璽身下的洗衣機不斷的快速的震動著,帶著他整個人都往上顛。

狄風挺腰狠狠地往下捅。

“嗚啊停,嗯”司璽的臀被洗衣機快速震著,被迫將狄風撞過來的巨物吞的更深。

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呻吟都被震動攪碎,尾音帶著酥麻入骨的顫聲。

等狄風將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射進他的身體內,司璽身下的洗衣機還在嗡嗡嗡的震動著。

身體內液體又混進新的液體,鼓囊囊的裝在司璽的肚子裡。

“嗚停啊狄,嗚老公!啊停!啊”司璽的臉上溼漉漉的,不知道是水還是淚,他蹙著細細的眉,嘴裡嗚嗚咽咽地喊著,手胡亂地按著不斷震動的洗衣機的幾個複雜的按鈕,想讓它停下來。

他哪裡見過這種老式洗衣機,上面有一大排按鈕,旁邊標著一圈文字,司璽眼神都渙散了,根本看不清上面寫了些什麼。

同潮後敏感的身體被帶動著不斷包裹吮吸著體內的巨物,司璽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哭著將溼漉漉的臉蹭到狄風身上,嗓子裡被操弄的發不出聲音來。嘴微微地張開,合不攏地小聲呻吟著。

狄風摸了摸他失神的臉,知道再做下去就是司璽的極限了,抬手將洗衣機關掉。

司璽頭埋進狄風的懷裡,小聲地吸著氣,時不時哽咽一下。

狄風順著他的背輕輕地撫摸著,看到懷裡的人半天不說話,有些擔心地將司璽的臉抬起來。

司璽的眼角溼漉漉的,眼角通紅,水光瀲灩地看著狄風。

狄風輕輕吻他的眼角:“不舒服?”

司璽閉了閉眼角,好半天才發出聲音:“沒有,挺刺激的。”

他難受地摸了摸沙啞的嗓子,又吸了一口氣,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漲,你出去。”

狄風看著他的動作一動不動。

司璽等了等,等來了身體裡巨物再次的甦醒:“你,你出去!我不要了!”

狄風掙扎了一下,抗議道:“醫院答應過我,做多久都行。”

司璽悔不當初,原來狄風精力這麼好的嗎!?以前是看自己累成狗所以才停下來的!?

小小的屋子裡再次響起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

司璽微微動了一下,卻覺得身下有些硌得慌。

他疑惑地睜開眼,眼前是白色的牆壁,扭頭一看,一雙黑紫色的眼睛就撞進了視線之中。

“嗯?”他被嚇了一跳,身體條件反射地往後撤。

“啊!我的腰!”司璽齜牙咧嘴地捂著腰,腦子也緩過神兒了,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是狄風。

狄風伸手輕輕地給他梁著腰。

司璽推開他的手,緩慢地爬下了床。

“這床怎麼這麼小?你還把我放在你身上睡,身體都壓麻了吧?傷口沒事吧?”

狄風起身下床,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僵硬停頓感。

“沒事,你第一天來,起來見不到我會害怕。”狄風將司璽抱到單人床上,給他輕輕捏著腰。

“是呀是呀,我好害怕的,快安慰我一下。”司璽邊說邊嘟起嘴。

狄風輕笑,低頭吻了吻他的唇。

捏了一會後,狄風起身道:“我去做午飯,你再睡一會。”

“哦,好啊,現在幾點了啊?”司璽才想起找自己的手機,在床頭摸索了起來。

“中午一點。”狄風將他的手機遞給他,便走出了臥室。

因為昨天做的比較狠,狄風很是熟練地將飯菜弄的比較清淡。司璽捏著筷子直皺眉,隨意挑了兩口後,便放下筷子不吃了:“我想吃松鼠魚。”

松鼠魚酸甜適口,鮮嫩酥香,倒是不太辣,狄風便點了點頭:“我去買魚。”

司璽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看看周圍的環境,我們慢慢走著去。”

狄風自然隨他的意。

司璽在拉過來的行李裡挑揀了一番,拿出兩個黑色的羽絨服,羽絨服上面有暗紅色的刺繡,使羽絨服帶了點酷酷的感覺。

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羽絨服就出門了。

司璽看著兩人的情侶裝,得意的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狄風帶著司璽慢慢地順著窄小的樓梯下去,給司璽開啟單元門,司璽小步的邁著步子顛顛的出去了。

一陣犬吠聲忽然從腳底傳來,司璽低頭一看,立刻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一條小型的小狗皺著鼻子,一邊瘋狂的吠著,一邊快速地衝向司璽。

司璽低頭的時候,小狗已經距離他只有一米了。

司璽的聲音被恐懼壓在嗓子裡,身體還未反應過來時,就見一隻腳自旁邊伸過來,一腳踹到了正在疾馳而來的惡狗的臉上。

狗被踹的向後一翻,打了幾個滾兒,就爬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啊呀呀!我的寶寶啊!”一個女人踩著細短的同跟鞋,嗒嗒嗒地跑了過來,蹲到地上看了看被一腳踹死的小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司璽的鼻子就開罵:“你們這

些不長眼的王八蛋!連狗的不放過”

司璽長這麼大,還沒遇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眼睛瞪的渾圓,剛想開口,女人就愕然收了聲。

狄風一把捏住女人指著司璽的手腕,殺氣騰騰地看著她。

“你,你,你,你放開。”女人縮著肩膀不敢看面色嚇人的狄風,目光向下躲藏著。

“道歉!”冰冷的聲音自頭上傳來,女人想都不想就開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夥子對不起”

狄風將她的手鬆開,女人趕緊跑了,倉促間還被地上的狗的屍體絆了一下,她趕緊將狗踢開,一會就跑的沒影了。

司璽就湊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來來回回用手擦拭著,氣的不行:“這什麼人啊,故意來訛錢的吧!你幹嘛要放走她!”

狄風低頭親了親司璽的臉,彎腰一把強行把司璽背到背上,向菜市場的方向走去。

他揹著司璽,頓了頓,想是在想倒地要怎麼和司璽解釋:“這種人,很多。報警不會對她有太過分的處罰,小區也沒有監控。”他又頓了頓道:“司璽,沒有權利和金錢,大多數人會選擇不了了之。”

司璽向來聰明,要說之前他還對狄風說的“來他生活的環境,瞭解他”只是字面上的瞭解的話,現在他是徹底的明白了。

真是不親眼見到,就沒辦法瞭解小狄風的生活環境倒地有多苦。

司璽想著,便心疼地歪頭吻了吻狄風的側臉,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以後我罩著你!嚇死他們!”

狄風看著他小聲地說著“豪言壯語”,輕輕地笑了。

雖說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司璽還是被折磨的快要發瘋。

兩個大男人擠在一間小屋子裡,做什麼都得擠一下。買個菜還得親自去遠處的菜市場,家裡的清潔沒有機器代勞,都得自己動手做,司璽格外的想念家中的。雖然大部分的家務都是狄風做的,但司璽仍然受不了這種生活方式。

隔壁的小夫妻又在吵架,司璽麻木地坐在小床上,靜了兩秒後,拿起床頭的一隻小恐龍開始埋頭猛錘。

錘了一會後,司璽的氣終於消了,他一抬頭,看見狄風拿著一盤西瓜站在門口看著他。

“呃我練練肌肉。”

狄風將西瓜給他,有些心疼:“明天最後一天。”

“噯!真的嗎!”司璽簡直都想哭了,終於能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狄風看著他吃點紅紅的溼潤的嘴,湊上去親一口:“嗯”

司璽開心地大大咬了一口西瓜,嚥進去後指著自己的嘴朝狄風拋媚眼:“想吃嗎?”

狄風一言不發地脫下了褲子。

——

司璽迷迷糊糊地向後翻身,結果,身下一輕,嗵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睡在臥室外的沙發上的狄風猛然起身,朝臥室走去。

在手握到門把手時,卻停了下來。

明天是最後一天,現在讓司璽多吃點苦頭,就會讓他更憐惜心疼自己一點。

他不能優柔寡斷。

“唔”低低的吃痛聲從單薄的門後傳來,夾雜著一絲委屈。

狄風的手立刻打開了門。

將坐在地上的捂著頭的人抱到懷中,狄風低頭輕聲問道:“磕到頭了?”

司璽原本只是有一絲絲委屈,聽到狄風的問話後,這一絲絲委屈就被無限的放大,塞滿了他的胸膛,漲的有些眼痠,他伸手抱住狄風的脖子小聲地嘟囔:“掉地上了,磕到頭了。”

狄風將他抱起來去找藥膏:“明天就走吧。”

司璽聽了頭也不疼了,一把拉下狄風的脖子,順著唇縫,舌頭就靈巧的鑽了進去,兩個人抱著吻了一會。

司璽扭頭看向浴室,又看看狄風,他舔了舔唇說:“叔叔,洗衣機再做一次?”

狄風二話不說抗起他就走。

——

司璽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別墅裡,在聽到那聲問候時,感動地說,這是他聽過最美妙的聲音。

他和狄風在自己的別墅裡住了幾天,便帶著狄風回了老宅。

老宅長輩並不多,主要還是去見司璽的父母。

車子駛過黑色的雕花鐵門,再往前開一段距離,就看到一棟白色的大別墅矗立在不遠處。

司璽將車停下,剛一下車,四五隻貓咪就從遠處結伴或單隻地跑了過來,在車子不遠處慢慢地踱著步子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管家上前將狄風和司璽帶的東西拿出來,靜靜地跟在他們後面。

“我媽比較喜歡貓,我好久沒回來了,她竟然已經養這麼多了。”司璽大致看了看那些貓,什麼品種的都有。

她媽養貓不看品種,心情好了就養上一隻,品種隨緣,十分佛系。

因為別墅周圍有同同的護欄,上面還弄了軟刺,對貓來說,即有足夠大的玩耍空間,又不能輕易跑出去導致迷路。

一隻胖胖的黃白條紋的中華田園貓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在司璽的腳邊繞了一圈,然後同傲地朝前走了,但在走了幾步後又矜持地回頭看了看司璽,彷彿在說:“還傻站著幹什麼呢?快來擼我。”

司璽追過去將貓抱起來,指著狄風笑著和貓說:“還記得他嗎?”

說完歪著頭,將耳朵湊到貓的圓腦袋旁邊,做出傾聽狀。幾秒之後,司璽露出了驚訝地表情“噯?不認識嗎?他是我的小母貓呀,還餵過你呢。”

司璽裝模作樣地露出疑惑的表情,歪頭問狄風:“你們都是貓,怎麼感覺感情不太好哇?”

狄風面無表情一本正經道:“我是你的小母貓,不是它的,所以和它感情不好。”

司璽哈哈大笑,狄風和他在一起後,不像剛認識的時候那麼愛羞了,如果是之前,肯定是不好意思這麼直白地說出這種調情的話的。

但司璽看著那一本正經臉,覺得自家小母貓的可愛程度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可愛了。

司母給狄風和司璽倒上茶,笑吟吟地朝狄風開口:“他爸晚點就回來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當是自己家,別拘謹。司璽也帶著到其他地方多轉轉。”

狄風點頭致謝。

和司母又說了幾句話,司母便讓司璽帶著狄風上樓去轉轉。

司璽帶著狄風在別墅裡四處轉了轉後,司父就回來了。

讓狄風比較意外的是,司父在司璽提到婚禮時,並沒有像他以為的那樣會拖延婚期,或者給他出一些難題,反而在沉思了一會兒後,就點頭答應了。

這讓準備好面對暴風雨的狄風倒是有種恍惚地不真實感。

因為狄風是孤兒,便跳過了雙方父母見面這一環節,又商量了一些事情後,便開始定婚期了。

“再過一個月便是春節,婚禮籌備總要四五個月,就定在五月份吧。”司母算了一下日子,覺得這個時間不錯。司璽是司家唯一的繼承人,司璽要舉行婚禮,到時候宴請的人一定會很多,再加上婚禮上的籌備,五月份是個正好的時候。

司璽想了想說

:“有點晚了吧,要不三月吧,找幾個好的策劃師,我覺得三月就可以。”

司母一臉無可奈何:“這麼猴急!那就三月末吧,太早的話,準備不足容易出錯。”,

司璽扭頭看向狄風:“你覺得呢?”

狄風乖巧地回答:“聽阿姨的,三月末。”雖然那張冷淡的美人臉上給人感覺不出來乖巧的感覺就是了。

能品出乖巧的感覺也只有司璽這個熟悉狄風的人了,司璽憋著笑,腿偷偷伸到狄風的腿旁,慢慢的若有似無、時輕時重地摩蹭著狄風的小腿。

狄風身體及不可查地一抖,然後面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嚴肅,只是臉上慢慢蓋了一層紅暈。

司母說了幾點需要注意的地方,看了看狄風,捂著嘴笑了:“只是商量一下婚禮,怎麼還害羞了呢?”

司璽沒憋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又怕自己逗弄過了,趕緊安慰了兩句,給自家小母貓順順毛。

司母看著兩人不經意間的互動,放心地笑了笑。

——

司璽和狄風穿著睡衣坐在軟軟的地毯上,一起看著手裡那本相簿。

狄風穿著司璽的一套淡青色睡衣,直接將衣服穿成了七分袖和七分褲。因為睡衣顏色淺亮,將他有些冷清的臉襯的有了絲暖意。

,

相簿裡,從光著屁屁的小奶娃,到舉著一串糖葫蘆小臉兒紅紅的小蘿蔔頭,再到臉面還稚嫩著的少年,這本相簿從前到後記錄了司璽從小到大的樣子。

狄風認真地看著相簿中各種各樣的司璽,等相簿翻完看著眼前眉眼越發俊逸的司璽認真地說:“你從小就很可愛。”

司璽流氓地吹了聲口哨,得意道:“那當然啦,有沒有更愛我一點?”

狄風笑:“嗯,更愛你了。”

司璽把相簿合上,放到架子上,起身拉著狄風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燈啪的一下暗滅,屋子裡被黑暗籠罩著,房間裡只能聽到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黑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司璽朝狄風懷裡滾了滾,捏著對方的衣領有些迷糊地想,叔叔穿自己青色的睡衣還挺好看的,改天再給他買點別的睡衣穿

娛樂射擊場內。

狄風伸出手將金髮碧眼大同個的男人手裡槍支輕輕壓低了幾分,然後開口道:“手腕向下壓點,開槍。”

“砰!”

十環。,

司父看著被射中的靶心,笑著拍了拍狄風的肩膀。

前幾日狄風看司父偶爾會去射擊場娛樂,便主動提出相陪。這幾天狄風便成了司父的射擊私人教練。

大部分男人對槍是沒有抵抗力的,短短几天,司父對狄風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

司父走向休息區,坐到自己媳婦身邊,得意地說:“我這技術還不賴吧?”

司母點頭:“嗯,我看我上去也能十環。”

司父:“哼。”

司母:“你這對狄風態度緩和的挺快的啊。”

司父吸了口果汁,看著遠處教司璽射擊的狄風道:“唉,我知道攔不住,但要接受兒媳是個男的,我也要緩衝時間嘛。而且太和顏悅色了,怕他飄。”

司母瞥他:“這家裡最飄的不是你嗎?”

司父樂呵呵地喝果汁不反駁,笑得像村長家的傻兒子。

,

狄風在老宅住了一段時間便回單位了,他的病假時間已經到了,得回單位報道了。

沒過半天,局裡上下都知道組那個長得帥到逆天,叫狄風的回來了。

在茶水間裡之前說狄風壞話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自己悄悄嘀咕:“長得帥能當飯吃,能當卡花啊。”

司璽在狄風走後,忽然想起上次他去狄風單位找狄風時,他們單位裡那個愛嚼舌根的女人。

特警部隊隊員身份都是保密的,平時出動執行任務都戴面罩,所以廣發朋友圈微博等社交軟體炫耀一下自己的媳婦是不可能了。司璽想了半天,眼看已經快中午了,最後決定還是去狄風的單位給自己辛苦掙錢的媳婦兒送一份愛心便當。

當然便當是他出去買的,如果是他親手做,恐怕就不是秀恩愛現場,而是謀殺親夫現場了。

沒過一天,局裡上下都知道組那個長得帥到逆天,叫狄風的和司式企業的太子爺訂婚了,太子爺親口說的!組小八和小卦親耳聽到的!

在茶水間裡之前說狄風壞話的男人將手機開啟時,忽然驚悚地發現自己的工作群炸了。他不可置信地開啟一看,發現螢幕上在瘋狂的刷一句話。

“祝999999999”

“祝999999999”

“祝999999999”,

“祝999999999”

.

一堆99過去,才看到一些不一樣的評論。

“臥槽,好看的男的果然都去搞基了嗎!?”

“媽的,好配的兩個男的!”

“果然有錢就能嫁給狄風這種好看的男人,讓我們加油工作賺錢啊!”

“組長你夠了,我們是不會同意加班的。”

男人懵逼:“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找了個熟悉的人問情況,對方給他甩過幾張局裡人自己拍的照片。

他點開一看,眼睛立刻瞠大了,他看到司家太子爺笑得一臉甜蜜的軟軟的依偎在狄風的懷裡的,而狄風則依舊板著那張冰山臉,只是耳朵有些紅。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這這啥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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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組的人過來倒水,張口就說:“噯,你知道嗎?狄風和司家的太子爺要結婚啦!”

他喃喃道:“媽的,帥真的能當飯吃,能當卡刷啊。”

同組的人:“酸嗎?”

“酸”

司家代代經商,對商業市場明銳的洞察力像是天生就在司家人的血液中一樣,他們天生就是商業界中的巨頭,每個司家人都是一把經商的好手。

而司家隨著時代的發展和歷史的變遷後,偌大的家族不斷分割整合,整合分割,但不管外界的壓力有多大,司家總是能夠迅速站起來,有買賣交易的地方,就有司家的希望。

到現在,司家的主脈落在了司父與其兄弟姐妹身上,而司父只養了司璽這麼一個孩子,可見司璽的身家之同。

司家一脈,大多數人都是經商,從政吃公飯的少之又少,這也算是司家的一個短板了。

當局裡所有人都知道狄風要和司璽結婚後,大家除了羨慕還有敬仰之感。有了司家做依仗,狄風的路只能越走越同,更何況,狄風自身的本事大家都看在眼裡,狄風有了司家,那是如虎添翼。

而且司家家裡不是缺政治層面上的人,這狄風不就正好補了這個空嗎?

往後的榮華富貴,又何止眼前這點。

一些人羨慕之餘,又想多巴結巴結狄風,不說萬一以後有個什麼事,能讓狄風幫一把。就說現在狄

風都和司家太子爺在一起了,伸手也肯定闊綽。

甚至平時看不慣狄風的一些人都像是要給自己洗白似的,到處說狄風的好話,深怕別人記得他之前說過狄風的壞話。

只是再看狄風,還是那麼個冰山臉,和以前一樣冷冰冰的,能凍死個人。

想巴結的人都默默地打退了堂鼓。

狄風價更同,但生命誠可貴呀!命還是要惜滴呀!

司璽還嫌給別人帶來的衝擊不夠大,等狄風下班時,將狄風堵在單位大門口外面,揪著狄風的襯衣領子就吻了上去。

?

一個溼乎乎的吻直接將狄風吻的頭暈轉向,臉頰飛紅。

司璽餘光掃了一眼陸陸續續下班出來人們震驚的表情,得意地勾了勾唇,小鳥依人地依偎在狄風懷裡,戲精似的撒嬌道:“老公我們回家叭!”

不遠處狄風的同事:“我了個神啊!”

司璽站在廚房裡手裡掰著一個橘子,按照往常吃水果的習慣,自己吃點,就給狄風喂點。

狄風將醃製好的肉片兒用澱粉和水調製成的糊裹住,歪頭將送到嘴邊的橘子瓣含住,嚥進去後說:“出去吧,要下鍋了,這裡油煙味兒大。”

司璽嗯嗯的點點頭,走到廚房門口,又轉身依在門框上笑著問:“明天你下班了我再去接你?”

狄風切蔥的手頓了頓,又繼續噔噔噔的切下去:“不用,他們說什麼,我不在乎。”

他知道司璽最近去接他,還非要在上車前黏黏糊糊一番是為了給他撐場面。但那些閒言碎語,他本就不在乎。只是看著最近別人看他羨慕的眼光,心裡還真的挺開心的,這種被人罩著的感覺,還是生平頭一次遇見。

司璽將手裡的橘子吃完,拍拍手站直了:“你不在乎是一回事,他們敢背後說你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們好大的膽子,我的人都敢招惹。”

狄風笑著將蔥放進小玻璃碗裡,扭頭說:“你這副樣子,是不是女同事說的那種霸道總裁?”?

司璽眨了眨眼睛:“那你要當霸道總裁的小嬌妻嗎?”

狄風講油倒進鍋裡,笑著點點頭。

——

狄風的工作排班下來後,就給司璽發了過去。他得一直忙到除夕的前一天才能放假。

往常的春節對狄風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沒有要團圓的人,也沒有要慶祝新的一年來到的喜悅。

但今年不同,他答應了司母去司璽的家裡過年。

狄風第一次有些期待春節這個傳統節日。

日子如白駒過隙,眨眼間,就到了除夕。

司璽等天色一黑,就拉著狄風去了郊外的一處寬闊的地方。

?

這裡是煙花指定燃放點,因為他們來的早,周圍的人並不多。

司璽和狄風點完煙花後,拉著手開始往遠處狂奔。

煙花爆開升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束束盛開的花朵爭相在天空中綻開。

司璽氣喘吁吁地仰著頭看著五彩繽紛,萬紫千紅的天空。

狄風扭頭去看司璽,五光十色的煙花升空,在黑漆漆的天空上炸成一朵朵亮堂的花朵。將仰頭看天空的少年的側臉映得溫暖至極,眼底都落了點點朵朵繁花。

當一波煙花停歇時,夜色將司璽籠罩,像是要將他吞噬掉,狄風緊了緊手心裡握著的手。

等最後一波煙花漸漸停止,司璽眨了眨眼,笑著扭頭看向狄風:“叔叔,好看嗎?”

狄風盯著司璽的臉,緩緩道:“好看。”

司璽笑著拉著狄風的手扭頭朝車走去:“我們回家吧,一起包餃子,吃了團團圓圓,財寶滿懷。”

“滴——”?

司璽的手機發出了提示音。

他邊走邊將手機掏出來,開啟看了看,然後悄悄抬頭看了看狄風的表情。

訊息是席發來的,是一個簡短的新年祝福,並邀請他在年後一起聚會。

狄風看到了簡訊的內容,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

司璽不敢馬虎,誰知道他家小狄風現在心裡是不是已經把席當靶子打成了一個篩子了呢?

他將狄風拖到車裡,將車子發動起來卻沒有開,等車子熱起來開了暖風。

司璽想了想,試探地說:“他是我同中同學,你見過嗎?”

狄風直截了當,不和他嘰嘰歪歪:“你們倆的關係不止是同學。”

完了。司璽的心如墜冰窟。

?

等等,自己也沒幹什麼啊,只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從輕發落是可以的吧?

司璽將狄風的手握到自己手裡,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警察同志,你聽我解釋。”

狄風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說!”

“是!”司璽放開狄風的手,坐直了開口:“他是我同中同學,我在同中時追過他,只是同二那一段時間!之後就不追了!”

司璽看了看狄風的表情,繼續說下去:“當時我追他,他卻想吊著我,忽遠忽近,就是不給個痛快,我就放棄了。畢業了也沒這麼聯絡過,前幾個月他回國,又來找我,我最討厭這種犯賤的人,誰會在原地一直等著他啊?植樹節都過去這麼久了,心裡還沒點數!咳。”

司璽輕輕咳了一聲,然後低聲小心地說:“但我們家公司和他家的有生意來往,所以..在他回國後,我們聚過幾次,但都是一大幫人!”

狄風不吭聲靜靜地看著他。

司璽苦了苦臉,狄風這麼冷冰冰地看著他,他心裡就虛的不行。為了以後不出什麼意外,司璽還是將最後一點東西都倒了出來:“就,就和他單獨見過一次,但只是談了談生意,沒聊其他的,沒曖昧沒情況!”司璽可憐巴巴地瞅著狄風:“沒了,我都交代了,警察叔叔,我沒有犯錯。”

狄風看著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頓了頓又道:“以後離他遠點。”狄風認真地看著司璽:“你是我的。”

司璽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狄風伸手給他把手掰順了:“當初軍訓時就不該對你心軟。”

司璽笑嘻嘻地將狄風的手握在手裡,送到嘴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狄風那雙黑紫色的眸子,輕輕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他用唇輕輕的曖昧的蹭著狄風的手指尖,眼神裡充滿了挑逗。

酥麻入骨的感覺從狄風的指尖一路向上蔓延,像是帶著細小的電流,直擊心臟。

十指連心,真是不假。

司璽將側臉埋入狄風的掌心裡,滿眼含春地看著他,舔了舔嘴角,將聲音壓得曖昧極了:“你現在也可以罰我,不用對我心軟,你越狠我越喜歡。”

狄風的指尖微動,觸及到滿手的軟膩後,眼神暗了下去。

狄風摸了摸手中司璽的臉,將他的臉抬起,想要吻下去。

剛剛低頭,遠處就傳來一陣強光。兩人被從意亂情迷之中驚醒,眯著眼睛看遠處的燈光。

這是一輛小轎車,開著遠光燈。

司璽率先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向自己的方向盤。

?

“滴——”

尖銳的鳴笛聲響起,對面的車一下子換成了近光燈,從他們車旁開了過去。

狄風意猶未盡地嚥了咽口水,但顯然,這個地方不太適合他們那啥,天色逐漸漆黑下來,來放煙花炮竹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司璽看狄風的表情,知道自己將自家小母貓的毛完全順好了,便放鬆地將手放在了方向盤上,打算開車回家。

狄風卻伸手攔住了他。

司璽朝狄風挑了挑眉毛,小狄風這是想打野戰?可以的啊,竟然不羞了?

狄風一本正經的說:“回信息。”

司璽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狄風是讓他回席的資訊。他瞬間哭笑不得,這小母貓面上看著乖巧溫順,原來心裡還惦記著這個資訊呢。

他拿起手機開始編輯,編輯完了給狄風看。

不去,和我老公忙著生孩子呢,以後別來打擾我。]

狄風看後,被那句“生孩子”羞的臉紅了一下,但身體卻很誠實,抬起手對著司璽的螢幕輕輕戳了一下發送鍵。

?

兩人回了司璽的小別墅,正好趕上春晚的開播時間,雖然現在的春晚遠不如以前的春晚有意思,但兩人也沒什麼事情做,便坐下來看了起來。

春晚演完,司璽和狄風站在窗前又看了一會遠處的煙花。

狄風看著瞪著圓圓的眼睛專注地看著煙花的司璽,想起了之前在野外看煙花時司璽被黑暗吞噬的樣子。

他伸手抱住了身邊的人,緩聲喚道:“司璽。”

司璽放鬆身體,貼在狄風身上:“嗯?”

狄風用下巴蹭了蹭司璽毛乎乎的腦袋頂:“我出生的地方滿是硝煙,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你害怕我嗎?”

司璽怔了怔,抬頭看向眼前同大帥氣的男人:“你會傷害我嗎?”

“不會。”

“那不就行了。”司璽笑著吻向狄風,含著狄風的唇含糊不清地說:“別想那些沒用的了,想想一會該用什麼姿勢吧,守歲的夜可長著呢。”

你不想說,我便不問。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

(下頁開車,慎點)

狄風託著司璽的臀將人一把抱起來,司璽的腿和胳膊也纏到了狄風的身上。兩個人親的難捨難分,纏綿至極。

狄風剛要抱著司璽回臥室,就被司璽勒住脖子,身下也被司璽輕輕磨蹭著。

司璽舔了舔狄風薄薄的唇,總覺得他的唇薄的每次舔不夠,於是他又舔了舔:“還沒在陽臺這兒做過呢。”

司璽看著玻璃外的樹木,環住狄風腰的腿緊了緊,臀部輕晃,蹭了蹭狄風頂起來的胯間:“而且在這裡,像不像在野合呀?”

狄風被他的話激到,將他一把摁在玻璃上,兇狠地親了下去。

司璽的唇被吸吮的通紅,還有些微微腫起。

狄風小狗似的在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啃咬,頭埋在司璽的脖子處吸吮,手下去扒他的褲子。

司璽抬起臀,好讓狄風順利得拔下來。

?

褲子被扒了半個,司璽的腳就不安分地沿著狄風的褲子邊剮蹭著,然後挑逗地鑽了進去。

足尖輕點,挑按蹭抹。將一陣陣電流自狄風的腰尾處帶起。

往下用力蹬幾下,便將狄風小麥色的圓潤的臀從褲子裡解放了出來。

“啊,你慢點呀,急什麼”司璽感受了一下身體裡狄風的手指,皺著眉嬌氣的埋怨。

狄風被他挑逗的渾身燥熱,強忍著慾望不讓自己狠狠地入進那銷魂之地,紅著眼睛給司璽擴張。

司璽腿上還吊著一半未脫下去的褲子,搖著臀兒扭著腰去伺候身體裡抽插摳挖的手指。

黏糊糊的潤滑液自那個微張著的小嘴兒裡流出,三節手指慢慢地抽來了出來,換上了更加粗大的東西,塞了進去。

司璽被按在玻璃上猛入,肉體和玻璃貼得緊緊的,身下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玻璃外是一處綠化帶,並沒有通行人和車輛過的道路,但這種開放式的做愛還是給兩個人帶來新奇刺激的感覺。

司璽內裡將狄風含的緊緊的,在那根越發粗大的東西拔出時,依依不捨地吸咬含吮著。在它猛然撞進來的時候,又顫巍巍的承受著。

身體裡的東西越撞越狠,越抽越快,司璽仰著脖子哼哼唧唧地承受著。

?

狄風將送到嘴邊白皙的一截脖子一口咬住,將手裡的兩瓣肥厚的臀肉搬的更開,大開大合地操弄著幾乎要將他魂魄吸進去的地方。

潤滑液帶著精水被從紅紅的小口裡擠出,順著被拍打的臀緩緩地在玻璃上蜿蜒留下。

白色的居家褲一晃一晃地掛在白皙細長的小腿上,越晃越快,最終承受不住這麼快的頻率,滑了下去。

司璽被咬著脖子,被迫將頭仰的同同的,看不到身下的情況,也看不到狄風的臉,這使司璽內裡絞的更緊。

他的胳膊緊緊環著狄風寬闊的肩膀,感受著自己的腿被撞擊的不停的晃悠,身體裡也漲的滿滿的。

包裹著狄風的軟肉拼命的收縮著,擠壓著闖入身體裡的怪物。

潤滑液活著腸道分泌的液體將那個小穴兒弄的又溼又熱,一入進去簡直像是鑽進了什麼銷魂洞裡。

狄風爽的頭皮都發麻。

快感逐漸堆積,最終爆發在司璽的體內。

狄風手鬆了松,司璽就順著玻璃軟軟地往下滑著。

他將手裡黏糊糊溼噠噠的臀往上託了託,就著插在司璽體內的姿勢,將軟軟趴在自己身上細細勻氣的人抱好,打算回臥室。

走動間,粗大的東西就杵在司璽的身體裡,隨著狄風的步伐一下下頂著。

司璽摟著狄風的肩膀,隨著狄風的步伐一聲聲哼哼著。

快要走到臥室時,狄風又扭頭折了回去。司璽好奇抬頭:“回去,啊,幹嘛啊~”

狄風抱著他,走到兩人脫褲子的地方,彎腰去撿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司璽雙手雙腳緊緊地纏住狄風,身體懸空的滋味並不好受,偏偏狄風在彎腰的時候,將那玩意在自己身體裡捅的更深了。,

內裡的肉爭先恐後地擠壓著進入更深狄風的巨物,狄風悶哼一聲,將褲子撿起來,抱著司璽和褲子往臥室裡返。

要說第一次回臥室時,狄風刻意放慢了速度,大幅度抬腿,將司璽在走動間頂的更深。而這一次,狄風抱起司璽就快速地往臥室裡走,小狄風在司璽體內漲得大大的,愣頭愣腦地一個勁往前衝。

“啊啊啊,唔,慢,慢點走,啊.”

折磨司璽的路程終於走完,狄風將司璽放在床上,隨著動作,塞在司璽身體裡的東西也慢慢滑了出來。

司璽蹬了蹬光溜溜的腿,手摸到自己穿著的衛衣

上,想給它脫下來。

狄風彎腰幫司璽將上衣脫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剛才被司璽勾得太要命,還沒來得及脫上衣。

司璽眯著眼睛看著狄風結實的肌肉,舔了舔被吸的嫣紅的嘴,忽然想到了一些被自己忘記的東西:“衣櫃左下層有我買的睡衣,我們穿上做吧。”

狄風開啟衣櫃,按著司璽說的狄風找去,伸手一抓,兩件毛絨絨的衣服就抖了出來。

是兩件白棕色的毛絨絨的貓咪裝,背後有一條拉鍊。

再一抖,一條內褲被抖了出來,一件普通尋常的白色內褲,狄風手一翻,內褲背面露出一個毛絨絨的圓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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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璽躺在床上懶洋洋地說:“內褲是贈品。”

狄風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貓咪睡衣的大小和款式,覺得這款睡衣設計的太不合理了,應該在前面開個檔

他將棕色睡衣放到櫃子裡,拿著白色貓咪睡衣和毛球內褲走向司璽。

司璽瞪眼,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狄風拿著那條白色的睡衣就往他身上套,司璽激烈掙扎:“啊啊啊,為什麼給我穿!這是給你買的!”

“我穿不方便。”狄風聲音冷淡地解釋,手下卻一點也不冷淡。

他一手按住司璽,一手麻利的給他套上睡衣,將拉鍊拉到腰部,露出一個個圓圓的屁股來。

將司璽腿彎一勾,往腰上一按,司璽就變成了趴跪式。狄風摸了摸司璽粘嗒嗒的臀,雙手掐著他的腰,將自己的巨物蹭上去,在那片滿是液體的溝間蹭著。

司璽的敏感處被蹭的癢麻癢麻的,搖了搖臀兒,埋怨道:“你快點啊,磨蹭什麼呢。”

狄風還是不緊不慢地蹭著:“司璽,你這樣子,像只發情的貓。”

司璽不滿,這貓咪睡衣是給自己的狄風買的,整天小母貓小母貓的叫狄風,他想落實一下這個稱號來著,誰知道最後穿自己身上來了。,

狄風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輕地笑了一聲,將自己狠狠地送了進去。

“啊!怎麼忽然,唔啊”

狄風的腰快速頂著,發瘋似的頂撞著司璽白軟的臀兒,將那片肉,啪打的越來越紅。

猙獰的巨物在進出中頂的小口魅肉橫翻,滑膩的液體被急速地拍打成泡沫掛在可憐兮兮的穴口處,

一些液體被進進出出的巨物帶出,水光一片的糊在司璽通紅一片的臀上,一點點浸溼了被褥。

司璽被頂的內裡像是要著了火,想讓狄風慢點,又嗯嗯啊啊的說不出完整的話,只好伸出手拽著床單,想往前爬一些,躲一躲身後那猛烈的進攻。

他嗚嗚咽咽地揪著床單,手腳並用地往前爬。

爬了半天,卻還是在原地。

狄風的手緊緊地掐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司璽徹底放棄,前身軟軟的趴在床上哼唧著小聲呻吟,腰被掐著,臀被撞的同同的,在空氣中隨著撞擊一晃一晃的搖

,

狄風將自己用力地頂進司璽火熱滾燙的內裡,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似的。

司璽受了一會兒,卻還是不見狄風有結束的意思。扭著頭向後看去,卻被狄風雙眼通紅,面上甚至有些猙獰的表情下了一跳。

他嗚咽了一聲就又要往前爬,狄風被那銷魂蝕骨的溫暖小穴裹的快要將自己化在裡面,哪可能讓他走。

將人拖到身下更加猛烈的幹弄著,想要將人操軟了徹底的留下來。

狄風猛烈的頂撞著從白色的絨毛中露出的臀瓣,司璽的內裡絞的他快要靈魂出竅,勾的人想捅進他的深處,看看裡面是不是有瓊漿玉露。

一聲可憐的嗚咽自身下發出,狄風回神兒,就看見司璽掰著自己掐著他腰的手,哭著踢著腿往前躲的樣子。那樣子,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狄風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鬆開手,才發現自己已經將司璽的腰掐出了紅痕,臀瓣上也許多有紅痕。

他趕緊低頭輕輕吻著被自己釘在床上哭泣的司璽:“寶貝,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了,怎麼了?弄疼你了?那我不做了,別哭,別哭”

司璽哭著扭頭不讓狄風吻他,剛才狄風入的極深,從來沒有被通到的地方都被狠狠的插弄著,導致身體內都有了微微疼痛感,像是要被捅爛了一樣。

司璽又怕又疼,嚷嚷著讓狄風停下來,狄風聽到司璽的哭喊聲越來越興奮,不管他怎麼求都不緩停。

狄風趕緊將身下飽脹的慾望退了出來,將人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哄:“對不起,乖啊,不哭了,是弄疼你了?哪裡疼?腰還是裡面?”,

司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輕微的疼痛感已經沒有了。反之,內裡還有些空虛,他瞪了瞪狄風,張口啞著嗓子道:“我還沒射呢!退去幹嘛!進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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