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璽的父親作為一個家長,自然是不希望兒子走一條太偏僻的路,受太多委屈。但自己的兒子,自己還是比較瞭解的。司璽自幼被眾星捧月,表面看上去笑眯眯的,很平易近人,但骨子裡終究是被捧出了傲氣,他根本不屑於去在乎別人的感受。更何況是自己看上的東西,更是不管外人說什麼,都會牢牢地攥到手心裡。
同性戀最大的問題,就是外界帶給他們的異樣的眼光。
既然司璽不在乎這個問題,他也不好硬管,孩子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在狄風規規矩矩地將茶遞給司璽父親時,司父心裡雖然還是對這個男兒媳還是不甚滿意,但在兒子拼命地眼神暗示下,還是伸手接過了茶水。
“坐吧。”司父頗為威嚴地做在床邊,來自上位者的氣質完全的展露出來,可以看出,司父在外面絕對是一個強勢果斷的人。
狄風聞言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只坐了三分之一,椅子都沒有坐滿。
“我和你母親明天還要回公司,就不陪你們多說話了。至於婚禮的事情,等狄風傷好了,司璽你帶著他回趟老宅,我們再做商議。”司父頓了頓,掃了司璽和狄風一圈,才威嚴地對狄風開口:“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嫁進我們司家,就是我們司家一輩子的人,司家只有喪偶,沒有離婚!可不允許你們想結就結,想離就離!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了!”
狄風站起來,身體立的筆直,不卑不亢答道:“叔叔放心!我對司璽絕不是一時腦熱,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都會陪著他一直走下去!”
司父點點頭,還行,這姓狄的花瓶裡面有幾斤腦子,回答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他們家可沒那封建傳統,只是怕這兩個孩子現在只是圖新鮮不顧後果才在一起,想讓他們都好好考慮考慮再做決定,才說出嫁進來就是司家一輩子的人這種霸王條約。
司父又說了幾句話,狄風都言簡意賅地回答了。
最後司父滿意地點點頭,顯然是對狄風的回答很滿意。
話說的差不多時,司璽父母提出要離開了。
“司璽送就可以了,你回去養傷吧。”司母笑眯眯地挽著司父的手臂對狄風說。
狄風識趣地向司璽父母告辭,回了病房。
司璽父親邊走邊問兒子:“他是特警?”
司璽說:“嗯,是啊,工作雖然有些危險,但他很厲害的,您不用擔心。”
司父聽了若有所思地鬆開眉頭:“難怪,覺得氣質有些不一般。”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面色掙扎地問兒子:“非得要這個?”
司璽看著他爸這種孩子氣的表情笑了,拉了拉司父,悄悄說:“爸,我都給人家拐回家裡了,睡都睡了,總不能不負責吧?”
司父想了想狄風那一身藏都藏不住的凌厲嗜血的氣質,嘆了口氣。
都那啥了,要是兒子始亂終棄,那結果估計更遭,這婚事只能答應了。
司璽將父母送走,路過一家有名的粥店給狄風打包了一碗粥,回了醫院。
“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回老宅,找個好日子把婚禮舉辦了,我爸雖然態度比較冷,但他其實已經接受你了,不然不會讓我帶你回老宅。他冷酷的模樣也堅持不了多久,等下次見面,你就會發現,我爸他挺可愛的。”司璽一邊舀粥,一邊絮絮叨叨地和狄風說話。
“啊——”司璽將一勺粥放到狄風嘴邊。
狄風乖乖地張嘴將粥喝了,他的胳膊早好了,因為貪享司璽的照顧,才每天厚著臉皮和醫生說傷口還有些疼。
司璽一邊喂狄風一邊和狄風說著家中人的性格以及他家中一些有趣的事情,讓狄風不要擔心。
一碗粥飯就這麼慢慢地喂完了,司璽收拾了一下打算將沒有處理完的檔案再處理一下。
眼看著司璽坐到辦公桌邊開始辦公了,狄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我需要準備多少嫁妝啊?”
司璽震驚地抬頭看他。
狄風看著司璽的表情一慌,他經常聽到一些女同事討論結婚時彩禮嫁妝車房的事情,並且在在她們嘴裡聽到,有很多情侶都因為這道程式而爭執吵鬧,最後不歡而散。
他和司璽馬上要結婚了,自然不想多出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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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風慎重地看著他:“我沒經驗。”
司璽簡直要大笑出聲,但他看著狄風嚴肅的表情,硬生生地忍住了,他放下手裡的檔案,走向狄風,手指曖昧地蹭上他薄薄的唇:“你能出多少啊?”
狄風皺眉,以司璽的身家,他實在是拿不出多少:“我只有工資。”
“只有這麼一點啊?”司璽摸著他的唇,手指慢慢往裡探,繼續打趣道。
狄風的眉皺的更緊了,他有些著急,腦子裡想了許多來錢比較快的方法,最後都被他劃掉了——他不能做任何危險的事情,他和司璽在共同創造一個安穩的未來,他不能功虧一簣。
司璽看著他這著急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錢,那就賣身吧。”
他把玩著手裡的舌頭,然後將溼漉漉的手指抽出來,低頭吻了吻狄風的唇:“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就勉為其難地考慮讓你少出點嫁妝嫁過來吧。”
狄風被他眉眼間的風情所迷惑,伸手出要去摟他的腰。
司璽卻將他的手輕輕撥開,將他壓在了床上:“你胳膊不方便,我來吧。”
一個個吻印在狄風的身上,他喉結微微滑動,嚥了咽口水,看著那個能夠迷惑人心智地和妖精似的人緩慢地騎到了他的身上。]
“嗯”
兩個人都發出一身悶哼,狄風抽著氣,忍著想瘋狂挺腰的衝動,額頭上憋得滿是大汗。
司璽一手扶著狄風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肚子,他皺著眉又往下坐了坐,就喘息地停了下來。
“我來?”狄風摸著他滑膩緊緻的面板,在上面反覆摸索著。
“不,不用,我來。”司璽擔心他的傷口崩開,堅持自己來。
扶著狄風的腰幾個起落後,司璽感覺身體內越來越燙,身下也越來越軟,他試著將沒進入的半個往裡吞了吞,身體內飽脹的感覺立刻讓他拽緊了手下地床單。
“唔”司璽努力地撐著自己的腰,藉著支撐在體內的東西搖了搖自己的腰肢。
起伏中,司璽的腿越來越軟,起身的幅度也越來越小,最後軟趴趴地趴在狄風的胸口上細細喘息:“你你太長啦,我抬腰抬的都酸了。”
狄風被他卡著不上不下,頭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握住司璽細瘦的腰就開始快速往上提臀頂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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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你慢點啊.小,小心傷口”
狄風哪裡還顧得上傷口,只顧得上一股腦地往司璽身體深處撞去。
到後來,司璽爬在狄風的胸口上目光渙散地盯著空氣看,眼珠子緩慢地轉了轉,張口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
“例行檢查,我進來了。”
司璽
聽到這句話後猛然瞪大了雙眼,狄風他,他還在他身體裡啊!
他急忙大吼:“不許進來!等一會再來!”
門外靜了幾秒,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那我五分鐘之後再來。”
司璽扶著狄風身側的床單就要起身,卻被狄風一把按住了腰。狄風憋的兩眼通紅,剛才司璽一緊張,絞的他更緊,當時就控制不住地有硬了起來。
司璽也感受到了在他身體裡的東西的變化,擰了一把狄風胸口的小紅豆:“快放開我,不能再來了,時間不夠!”
狄風被他擰的身體一抖,按著司璽腰的手就送了下來,司璽趁機趕緊爬下了床,支撐著兩條掛著黏膩液體的腿跑進了浴室裡。]
狄風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直到司璽把臥室門關住都沒將目光撤回。
他在心裡幽幽地想,以前,司璽從他床上下來,根本站不住腳。
醫護人員在五分鐘之後再次敲響了狄風的門,狄風將腿微微曲起,頂起被子,讓被子上面原本頂起的一塊鼓包沒有那麼明顯後,聲音無比怨念地開口:“請進。”
醫護人員進來後看見狄風那怨氣滿滿的眼神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她摸了摸自己汗毛都豎起來的脖子,硬著頭皮上前去給狄風做檢查。
司璽撈起浴室裡的備用衣服,套到了身上。將頭從衣領處伸出來後,便站到了鏡子前,打算對著鏡子又整理了一下發型。
司璽看著自己臉潮紅,眼睛溼潤的樣子愣了愣神兒,然後對著鏡子勾了勾嘴角,又挑了挑眉毛。
再做了許多騷氣又勾人的表情後,司璽才意猶未盡地推開了浴室門。
“怎麼樣了?”司璽問著在紙上做記錄的醫護人員。
醫護人員在聽到屋子裡另一個聲音後,扭頭就對司璽做了一個感激的表情,她簡直要被床上這個病人的低氣壓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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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什麼眼神?
“病人恢復的很好,也沒有之前的疼痛感了,我再向主治醫生彙報一下,近期應該就能出院了。”醫護人員一邊說,一邊向病房門口慢慢地移動。
等司璽頭一點,被狄風嚇得不輕的醫護人員更是頭也不回地快速往外走。
“這人這是怎麼了?”司璽嘟囔著往狄風床邊走去。
狄風一臉平靜,睜著眼睛說瞎話:“尿急吧。”
“傷口還疼嗎?”司璽將狄風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捧過來,心疼地看著。
“還好。”
司璽一聽這話,就覺得肯定還是有些疼的,狄風向來善於忍耐,疼的厲害也不會露出難受痛苦的表情,更不會主動說出來了。
司璽為自家小狄風的乖巧心疼不已,低頭吻了吻狄風的手,哄道:“這地方不太方便,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回家,你想做多久都行。”
狄風聽了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努力維持著自己同冷的外表,繃著臉重重答道:“好!”
兩個人因為忽然被打斷,情慾也退了七七八八,而且醫院的確不是一個進行深度感情交流的好地方。
狄風更是聽了司璽剛才所說的話後將慾望硬生生的按了下去,像小孩子等糖吃一樣,自己心裡暗搓搓的又興奮又期待地等著。
當然,面上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冰美人。
司璽握著他的手又說了會兒話,就去辦公了。
等司璽離開他床邊半個小時,狄風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想讓司璽更加了解他的計劃。
狄風素來平靜毫無波瀾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狄風靜靜地坐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到了之前他問司璽的問題——自己應該準備多少嫁妝?
被司璽調笑了一番後,他也清楚了,司璽根本不在乎這個問題,就算自己一分錢也不掏,司璽也會同同興興地和自己結婚。
畢竟司璽最不缺的就是錢。
狄風之前還因為兩個人的經濟水平差距太大,而有些忐忑不安。現在看到司璽的態度反而內心平靜了下來。
他坐在床上又沉思了一會兒,才將一旁的書拿到手中看了起來。他要努力變得足夠優秀,給愛他的人一個更好的自己。
狄風靜靜地看著書,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等第二日時,主治醫生又給狄風做了一個細緻的檢查,在確定狄風的傷口沒再出現疼痛感後,就告訴司璽可以讓狄風出院了。
司璽聽了特別開心,當場就伸手摟住狄風的脖子,朝他挑了挑眉毛,嘴角勾出一個有些痞痞的勾人的笑容。
狄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司璽得意地又送了一個眼波上去,他可是對著鏡子練了好久!這種表情最騷了!
看著狄風盯著他不放的樣子,司璽不經嘚瑟起來,一嘚瑟就沒控制住自己浪了起來,腳尖一墊,在狄風嘴上啃了一口。
站在一旁的醫生敢怒不敢言,要不是這病人家屬不能惹,他非得將他們罵出去!大白天的,真是,真是有傷風化!
狄風被啃了一口神兒終於回過來了。他看著一旁站著臉黑的醫生,臉瞬間紅了。
他將司璽從脖子上撕下來,面色嚴肅地低聲道:“回家再親。”
醫生的臉更黑了。
司璽笑嘻嘻地說:“這不沒忍住嗎?”
——
司璽由狄風牽著手往前走,他好奇地左右看著眼前不大且有些老舊的居民樓。
這棟居民樓在一個不大的小區裡,整個小區只有六棟樓,每棟有六層。
三棟樓中間夾著一個不大的小花壇,裡面種著一些各種各樣的花草,花草生長的枝丫很凌亂,顯然是沒有人修剪整理過的。
狄風開啟他們眼前的單元門,側身示意司璽先進。
司璽剛往進邁了一兩部,就皺了皺眉,他的腳下,堆擠著兩輛電動車,讓原本就不大的樓道顯得更加擁擠了。
他調整好面部表情,站在原地等狄風進來。
狄風將門關好,又牽起他的手,向前走去。
司璽乖乖地跟著他。
在上到三樓時,狄風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夾在小樓道里的門。
司璽探著腦袋走進了狄風之前和他說的“他的住所”
屋子不大,一室一廳,司璽站在原地轉了360度,就將這個屋子瀏覽完了。
“叔叔,我們回我家吧,你身上還有傷,這裡不太適合你養傷。”司璽站在狄風身旁,頭歪了歪,靠在了狄風的肩膀上,抬眼放軟聲音道。
狄風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面色不改地說:“我想讓你看看我生活的環境。”
司璽皺了皺眉頭,最終點了點頭。
房間不大,司璽無聊地轉了一圈,就坐在了客廳裡那個不大的小沙發上。他看了看狄風忙碌地打掃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狄風身後,想幫他做點什麼。
狄風將手裡的抹布放進水盆裡,將手洗淨弄乾,伸手抱住了跟在他身後晃悠地
司璽:“乖,坐著等一會。”
司璽皺眉:“我不能幫你做點什麼嗎?”
狄風想了想,臉卻是慢慢紅了。
司璽看著他的表情,再轉念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笑了起來:“叔叔變壞了啊,想到什麼了,嗯?”
他墊起腳用鼻尖蹭了蹭狄風的鼻子,笑著說:“你讓我做個簡單的,等把屋子收拾完了我們做?”
狄風紅著臉點點頭,人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司璽將他的唇含在嘴裡輕輕咬了一下。
狄風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胡亂地嗯了兩聲,扭頭進了雜物間給司璽拿出一個拖把,和一個拖地桶。
然後教司璽怎麼拖地。
等狄風將屋子收拾出來,司璽還在拿著拖把在地上畫地圖,水跡隨著拖把在地板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偏偏他面上還一臉嚴肅,累得額頭都出了小汗珠。
狄風將司璽手裡的拖把接過手,讓他在一旁休息。
司璽一旁看著狄風乾活,打算明天照著狄風拖地的方法實踐一下。
他們畢竟要在這裡住一週的。
狄風將東西都收拾好,然後把坐在沙發上瞪著倆眼睛的司璽一把抱了起來。
司璽腦子裡還在記拖地的方法,被狄風一把抱起來有些懵,但雙腿已經在身體懸空的時候纏到了狄風的腰上,胳膊也環在了狄風的脖子上。
狄風抱著他進了一個小小的浴室裡。
司璽摸了摸自己額頭上汗,想了想,覺得是該洗澡了,只是,這個浴室也太小了吧!牆壁上只按了一個花灑,門口還擠了一個洗衣機。
司璽摟著狄風的脖子皺眉:“好像擠不下啊,我們一個一個洗吧。”
狄風淡淡地說:“不用。”
狄風將司璽放到洗衣機上。然後將花灑開啟,水流立刻從上方灑了下來,在洗衣機上坐著的司璽身上也被呲了不少水。
司璽反射性地往後躲了躲,後背就貼住了冰冷的瓷磚牆。
“啊,好涼。”司璽往前躲了躲,看著自己溼了的線衫想,反正也要洗澡了,乾脆脫了吧。
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司璽光溜溜地坐在洗衣機上晃了晃腿,他看了看這個逼仄的小浴室,覺得自己胳膊都伸不開。
狄風也將衣服脫了下來。踩了踩腳下被水浸溼的地毯,感到摩擦力夠大後,一手裡擠了點沐浴乳,一手將洗衣機上的司璽又抱了起來。
“叔叔要給我洗澡嗎?”司璽笑著伸出胳膊勾撈狄風的脖子。
可能是臥室的水汽太大了,狄風的臉也被騰出了薄薄一層紅霧,他淡淡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沐浴乳摸到了司璽身上。
一手拖著白乎乎的臀瓣,一手滑上了司璽的後背。
因為手中沐浴乳的原因,狄風的手像一條魚一樣的在司璽的後背上滑動著,在後背上隨意遊動。
司璽被碰到腰時,敏感地抖了抖,他踢了踢腿,伸出手:“給我沐浴露,我也要給你洗。”
狄風將架子上的沐浴露遞給他。
司璽將沐浴露擠了一手,隨手糊到了狄風的身上,然後開始梁搓,泡沫越來越大,隨著他的手慢慢覆蓋了狄風整個胸膛。
他的手都被大量的泡沫覆蓋住,司璽攥了攥手,捏著手裡的泡沫玩兒,玩兒了一會兒,又將所有的泡沫都推到狄風的胸口處,然後在泡沫下開始曖昧地按捏著被泡沫掩蓋住的小紅豆。
兩指梁搓著立起來的小紅豆,司璽把握著力度用力揪了一下。
“嗯!”狄風瞪了一眼在自己懷裡笑得開心的人,手臂用力將他往上託了託,一手騰出來又按了點沐浴露擠到指間。
這次他直接將沐浴露塗到了司璽的兩腿隱秘之間。
有力的手指順著滑膩的沐浴乳在那個隱秘的小口處按壓了一會,隨著泡沫越產越多,手指也捅進了那個被泡沫掩蓋住的地方。
“嗯!”司璽悶哼出聲,抬頭就看見狄風嘴角含笑地看著他,司璽腰抖了兩下後將滑下去的腿又往上圈了圈,自己也往上爬了爬,然後惡狠狠地捏了捏狄風胸前的小豆子:“好哇!現在都會報復我了,叔叔果然變壞了!”
狄風吻了吻司璽的嘴角:“和你學的。”
黏膩的水聲夾雜在花灑出水的聲音中,狄風摸了摸手中軟軟的臀,兩手往兩側將臀肉拉開,然後將自己送了進去。
司璽被狄風頂的搖搖欲墜,嗯嗯啊啊的抱著他的脖子呻吟,唇瓣在被頂的混亂中摸索著吻上狄風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