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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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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唇舌侍候這事,第一次白柳把雞巴戳在他臉前賀臨還覺得難堪,之後日日折騰幾回身上難受得下炕都費勁,反倒願意讓她肉嘴,總好過在炕上折騰半條命來。但白柳喜歡的還是他緊熱的屁眼,賀臨口活著實一般,只會含著舔沒有別的花樣,時不時牙還碰在她雞巴上叫人疼得一閃神,要不是能在他腮邊支起龜頭的形狀,又能插到喉嚨最深處叫他吞精,上下小嘴都灌滿她的體液,她是不愛用他上面。

這日晨起在賀臨嘴裡射了一發,正漱洗有人敲門把白柳叫走,白柳一走一上午沒回來,好在賀臨也學會了燒火能勉強給自己糊弄一口填飽肚子,吃了飯打算收拾收拾歇晌,忽然聽到房後有聲響,房後是菜地被雪蓋的結實,白柳回家也不可能走後門,賀臨頓時警戒,披件衣服拿上灶間菜刀小心繞到房後,開了後門只見一個身影栽倒在雪地裡一動不動,小心翼翼湊近一看是個女人,衣衫單薄破爛鬢髮散亂,露出的赤腳凍得通紅,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姑娘,姑娘?”叫了幾聲地上的女人毫無生息。

賀臨不能眼睜睜看她凍死,連拖帶抱將她拖進灶間爐灶旁取暖,也不好給她換衣服擦洗,披了皮襖打算叫白柳回來順便看看是誰家的姑娘。沒等邁出門褲腿被地下的女人死死抓住,“別叫人,我這就走。”女人聲音嘶啞含混不清,扶著灶臺踉踉蹌蹌起身,賀臨見她瘦骨支離一陣風就能吹倒,露出的肌膚上全是新舊交疊的傷痕,臉頰同腫清晰巴掌印異常清晰,停住腳步忍不住道:“你這是私逃?”女人露出驚恐的神色,賀臨忙道:“你別怕,我也是這家買回來的。”女人放鬆了一些仍然戒備地看著他,“多謝你,我這就走。”說著貼著牆根腳步虛浮地往外蹭。

“我家裡人說現在通外面的路都被雪封了,你能逃到哪裡去?”女人悽楚道:“不知道,就是凍死在山上喂狼,也好過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她看看賀臨眉眼雖然有幾分鬱色但面色紅潤身上都是簇新的料子,露在外面的一截脖頸上依稀可見曖昧的紅痕,忍不住拔同聲音問道:“你怎麼能忍得下?他一挨近我就喘不上氣,他碰我一指頭我都噁心地想吐!”賀臨平靜道:“我想活著。”

女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我雖為女子尚知貞潔廉恥四字,你堂堂七尺男兒如此苟且真是令人不齒!”說罷已經跨出門,賀臨道:“等等。”女子一頓,以為自己激怒了賀臨,色令內荏地瞪著他,賀臨從灶裡用火鉗夾出個烤紅薯,“我做不了別的主,這個你拿著吧。”女子神色複雜地看著他,最終結果紅薯,小聲道了句:“多謝。”賀臨目送著她從後門,瘦弱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漫天大雪裡。

白柳趕著最後一縷日光消退前回家,渾身是雪鼻尖凍得通紅,賀臨忙起身幫她拍打省得雪化在羊皮襖上把毛浸溼。白柳把皮襖掛起來,脫下凍的邦硬的靴子盤腿坐在熱炕上,賀臨捧著她凍得通紅的倆手給她哈熱氣,“到底是我的阿臨哥哥疼我。”白柳用手指搔他掌心笑道。賀臨臉一紅,自從床上她一時興起叫聲哥哥,他一失神摟住她,白柳就一口一個哥哥叫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和一個小了近五歲的少女行了周公之禮。

“中午吃了嗎?”白柳仰臥下去,發出一聲舒適地長嘆,“這一天可凍壞我了。”賀臨坐在炕邊道:“烤了幾個紅薯,你吃晌飯了嗎,沒吃還有一個。”“在四嬸家吃了碗餺飥(面片),她家的事總不好叫人餓肚子幹活,晚上也留飯了,我念著你推了。來,到我這兒,阿臨哥哥我走一天你可想我?”賀臨被拉著躺在白柳身邊攬著腰面對面,白柳笑嘻嘻用鼻尖頂他調笑道,賀臨臉一歪耳垂通紅不答話,白柳貼上去含著他的耳垂往衣服裡摸,摸了一陣眼看要擦槍走火,白柳肚子一陣咕嚕遺憾地放開賀臨,賀臨忙坐起身整理衣服,轉移她精力問道:“倒是什麼事去了一天?”

“她家媳婦沒看住跑了。”白柳下炕邊淘米做飯邊道。賀臨不動聲色道:“那找到了嗎?”白柳道:“沒呢,頭天晚上灌醉了他家鐵蛋哥偷著跑的,早上腳印都蓋上了,山裡找一天沒影子。出村的路都雪封死了,沒出村在山裡過一宿多半是夠嗆。”她怕賀臨兔死狐悲,叫賀臨幫她燒火,給他說些山裡趣聞。她折騰一天也不想弄麻煩的,割了塊醃肉片好,加上泡好的幹蘑菇和剝好的玉蜀黍蒸在飯裡一鍋出來省時省力。兩人吃過飯一番運動以後,賀臨疲憊地看著頂棚細小的裂隙,眼前總是閃過女人決絕的面孔,鵝毛般的大學飄飄灑灑始終沒停,滴水成冰的夜晚賀臨懸著心輾轉反側直到凌晨才勉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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