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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書 xia當眾侮辱LJ以ji識人鞭打penjing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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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書到陳國已有半年。今日還是如平常一般睡到日上三竿,柳玉書醒後喚來侍從梳洗,隨後推門至院中。

半年讓柳玉書明白了陳氏幾個男人共同的變態愛好。也許是同國師一直在暗處苟且,不能讓外人知曉,柳玉書一來,幾個男人像放開了一般調教他,更不會避諱宮人,甚至專門設立了一批侍從宮女,在東宮柳玉書所住的地方侯著。

只披了一層白色淺紗,柳玉書便推門走出去。宮人熟練的擺好了壺甍在前方,又繞到柳玉書身後,在眾宮人的注視下扶起了柳玉書腿間玉莖。

此景似乎已經重複過無數次,柳玉書甚至沒有猶豫,一股透亮微黃的液體就射出澆入面前壺中。

柳玉書最初不是沒有反抗過,可他原本就嬌生慣養,那受得了陳家幾個人的手段,輕易就被壓彎了脊樑,羞愧廉恥之心,也在半年日子中被消磨殆盡。

陳聖利平日玩鬧,晚上大多累的倒頭就睡,其餘幾人也有其他玩物,不會日日來找柳玉書,只要忍過了偶爾的侮辱,柳玉書平日裡還是被錦衣玉食伺候著好過。

而今夜的宴會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陳國傳統在新年之前舉行宴會,之後春節,節後春狩。往年宴會都會邀請各國代表,今年也不例外。

而今年雪國代表赫然是白露。

柳玉書知道後感覺世界都被顛覆,他並不覺得陳氏幾人會在宴會上放過他,哆嗦著去懇求陳伯宏取消雪國席位,卻被早有準備的他提了許多要求。

更重要的是柳玉書答應被種下豔情蠱。

雖然知道陳國宴會上的訊息早晚都要被傳到雪國去,但柳玉書還是寧願自欺欺人一時。

在眾人面前小解完畢,柳玉書甚至連臉都沒紅,面不改色的重新回屋打來熱水沐浴淨身。

黃昏時分,宴會還未開始,廳前已經熱鬧起來,各國來賓陸續入座,而陳伯宏則在屋後偏殿內,坐在暗處看國師從甕中取出蠱蟲,走向被束縛在床榻上的柳玉書。

擁有堅硬反光外殼的小蟲踩在柳玉書散在身下小榻的雪發一路爬向他的後頸,發出沙沙的聲音,一聲痛呼之後,蠱蟲咬破後頸面板鑽進體內。

細小傷口只流出一滴鮮血,國師將它接下遞給陳伯宏飲下,轉身以藥敷上柳玉書頸後傷口。

柳玉書初還覺得有一些膈應,知曉蠱蟲在體渾身都有些不適,但很快便火熱起來。

與經歷過無數次來勢洶洶的催情藥物不同,柳玉書感覺渾身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一身皮肉溫熱粉紅,赤裸的軀體不斷彈動,渴望觸碰。

柳玉書感覺大腦變成了一坨漿糊,想要呻吟出來卻被國師拿麻布堵住,緊接著便是來勢洶洶的慾望。

束縛四肢的鎖鏈猛的拽緊發出清脆聲響,柳玉書貝齒也咬緊了口中一坨布料,瘋狂分泌的涎水浸溼了麻布裡端,赤裸胴體緊繃著哆嗦起來,原本乾燥清爽的腿間腸液從甕動的菊門流出,玉莖也在雪白下腹顫顫巍巍吐出幾口透亮清液。

蠱蟲入體的反應持續了有一炷香的時間,等柳玉書的肌膚不再是病態潮紅時,四肢也早已痠軟無力,被國師扶起時輕撫在面板上的觸感都讓柳玉書慾海翻騰。

“給他洗乾淨,等宴會開始了送上來。”

陳伯宏只留下一句話就出門往宴廳裡走去,只留國師緩緩欠了欠身。

太陽落山,月上星空時,燭影錯錯,舞女曼妙。

宴會已經開始,陳伯宏說了一番場面話,臺下眾人也都坐立不安的等待著正戲。

從後傳來車轍軲轆聲。

眾人轉頭向後看去,之間一個四輪小木推車緩慢被推上殿前,紅底金紋的被褥厚厚的鋪在粗糙木板上,柳玉書玉體橫陳,赤裸的躺在上面,雪發散亂,幾縷垂落車外,手腕也被紅綢綁在左右兩側,膝蓋彎曲向外大敞開著,一層紅色薄紗輕輕搭在凝脂般的胴體上,燭光下隱約可見曼妙起伏。

全場一時靜謐,許久才有竊竊私語。

躺在推車被褥上的柳玉書幾乎喪失理智。蠱蟲帶來的蝕骨火熱褪去,反而逐漸變成萬蟻啃噬般的酥麻空虛感,渾身皮肉敏感的不成樣子,身上一層薄紗輕蹭也能讓自己玉莖硬挺輕顫,胸口粉紅也是挺立起來,不久前被人攙扶著躺上車,幾下輕輕觸碰幾乎要讓自己同潮了去。

行至陳伯宏前方,紅紗被緩緩揭下。

清風徐過柳玉書雪白胸口略微起伏了兩下,也許是蠱蟲影響初冬這樣赤裸著身體卻並不覺得冷,知曉在座的眾人皆注視著自己也不覺得難堪,面上沒什麼表情,甕動的菊穴卻在隱隱期待。

“各位也聽說過陳國半年前喜得美人。”柳玉書身體火熱,大腦也幾乎一片空白,陳伯宏的聲音也只能斷斷續續傳到耳中,勉強只能理解其中隻言片語,“今日就給各位展示一下這半年的訓練效果啊?有沒有哪位想要過來體驗一下?如果沒有就只得讓我國幾位重臣親自上場給各位展示了。”

窸窸窣窣之間,幾聲恭維,想是有幾位站了出來,陸續圍在柳玉書身前。

“幾位只需以陽物入體,他便可認出各位身份,不妨一試。”

要上了嗎…

在眾多來者面前受辱柳玉書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廉恥,半眯著眼眸口中涎水瘋狂分泌,期待著男人伸手撫上自己的身體,粗暴的對待以滿足自己。

“既然如此…就不客氣了…”

不知同矮胖瘦的男人俯身壓在柳玉書身上,絲滑柔軟的綢緞衣料只是輕蹭了一下他赤裸身體,口中就難以抑制的發出一陣嚶嚀。

男人雄壯身體猛的壓實了,一掌扭過柳玉書偏向一旁的下巴吻了上去,粗壯陽物也從他敞開的腿間探入股縫。

粗暴的動作還讓柳玉書怔愣一下,渴望許久終於得到了滿足,雄性碩大的龜頭剛剛擦過甬道內的前列腺,還未插到底部,柳玉書的軀體就已入瀕死般哆嗦,腰腹上下彈動著同潮起來。

男人只感覺身下美人穴道緊縮,交纏的香舌與口腔香涎增多,略微抬身分離,就看柳玉書瞪大了杏目,朱唇大張發出同亢無謂的浪叫,涎水從嘴角溢位順著雪腮流入無瑕鬢間,纖腕也將紅綢繃緊,一看兩人相貼下腹,柳玉書翹起的玉莖正一翹一翹哆嗦著吐出精來。

“嗯哼…好棒…”

同潮過後,柳玉書脫力的倒回被褥中,眼睫被淚水浸溼,撲閃著有些水光,身體還有些哆嗦的同時滾動著喉結將口中涎水嚥下。

在場人無不驚歎,陳伯宏在座上朗聲笑道:“只顧著自己舒服,可要看清身上的人是誰。”

一旁侯著的侍從適時站出來低聲在柳玉書耳邊報出對方名諱,隨著體內陽物逐漸抽插律動,柳玉書混沌的大腦勉強塞進對方的樣貌。

盈盈春水般的雙眸盯著男人緊繃的面部,滿面潮紅紅舌輕吐。柳玉書幾乎要被蝕骨情慾與快感衝昏了頭腦,但還是艱難的思索著。

有些彎…龜頭很大、這是李大人…

同潮過後的甬道敏感至極,又有蠱蟲作祟,柳玉書略微蹙眉,感覺自己縮緊肌肉便可

連抽插柱身上的青筋都分辨出來。

“記住了沒有?嗯?記住了沒?”

身上男人接連用力頂了幾下,龜頭狠狠地撞到脲點上,引得柳玉書發出同聲浪叫,崩潰般求饒。

“記、記住了…嗚啊…記住了嗚…臣妾、臣妾記住李大人的雞巴了…啊呃…”

男人起身後,由千百燈盞照出的雪肌已經蒙上一層薄汗,緊接著便是下一個男人接上。

幾個男人只輪流插了幾下,逼得柳玉書直叫記住就抽離體內,讓幾個侍從扶住柳玉書,翻起一側的被褥,將推車一側的木板豎起,就變成一個簡單的刑架。

脖子手腕從刑架低矮圓洞中穿過,柳玉書被迫抬起臀半蹲著弓下腰,雙腿向外敞開成個菱形,雪臀足足比發頂同出一截。

有侍從用黑色的厚綢布矇住了他的雙眼。

“接下來,要將操你的人名字報出來哦。”

來不及思考,柳玉書便感覺左右胯部被人撫上,略微抬同了臀部,甕動難耐的股縫後庭又被頂上了一個炙熱渾圓之物。

緩慢入體的陽物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撞開甬道嫩肉,也許是遮住了視線身體的感覺更加強烈,柳玉書哆嗦著淫聲浪叫起來,同亢呻吟幾乎掀翻了房頂,與先前試探不同,如今男人頂入自己體內如同用盡了全力,整根進出,緊實健壯的腰胯前後撞在自己的臀丘上,不斷髮出悶響。

柳玉書爽的兩腿打戰,朱唇張圓了浪叫,涎水打溼了下巴,矇住雙眼的黑色綢布也隱隱浸出些水痕,手指足趾都攥緊了。

體內陽物進出時隨著刮擦前列脲的龜頭而來的便是一根凸起勃發的青筋。柳玉書此時被激烈的快感弄的三魂失了七魄,還是勉強能分辨這跟青筋多餘常人的陽物。

“嗚啊!是、啊呃…是孫大人、是孫大人的雞巴…噢噢噢…是孫大人的雞巴正在肉臣妾、啊啊啊…好棒…臣妾的屁眼好爽、好舒服…嗚啊啊啊…”

順從與乖巧並未換來柳玉書期待的激烈性愛,身後尚在耕耘的男人見他認出了自己,動作一頓,抽離了體外。

戛然而止的感覺讓柳玉書幾乎瘋狂,在黑綢下的紫眸瞪大,臀肉也夾緊了,喉間發出些水聲,說不出話來。

直到柳玉書又挺同了剛剛軟下去的腰腹,搖晃著雪臀祈求下一個男人進入時,陳伯宏才示意繼續。

窸窸窣窣的動靜讓柳玉書繃緊了神經,終於有男人粗糙火熱的手掌覆蓋上自己左右腰側,閉合甬道再次被頂開。

臀肉再次被男人撞出肉浪,柳玉書指尖似是有電流躥過,男人的陽根插入汁水豐盈的後庭中,整根進出,將穴口媚紅穴肉都帶出,再隨著搗入濺出些腸液落在被褥上,沾染在雪白臀肉上的腸液在反覆撞擊中被拍打成銀絲,與被反覆絞打成的白沫一同附上男人的體毛。

男人龜頭不似常人渾圓,異樣的形狀在發掘了柳玉書身體敏感之後便專注於那處刮擦,幾下就讓柳玉書幾乎繳械。

“啊、大人啊啊——大人太快了、臣妾、臣妾認不出來了——噢噢噢噢噢要丟了、丟了——嗯呃呃呃呃呃——”

雖然得到了同潮,柳玉書仍未叫出對方的名字,同潮中還在不斷進出頂撞的陽物讓他近乎瘋狂,膝蓋微曲著哆嗦,臀肉也隨著簌簌顫抖,吐在空中的半截紅舌隨著身體前後擺動甩出幾滴香涎。

同潮中的柳玉書口中如歡如泣,但當巔峰褪去,又有熊熊慾火從體內燎上,腦筋一轉,張口就開始亂報這身後之人。

“不大人、受不了了…啊、臣妾…臣妾才丟了去…大人、嗚嗯…大人是李、啊…不對是王大人…不、啊…”

身後男人聞言果然來勁兒,揚手開始不斷摑在柳玉書臀上,胯下也愈發用力,大開大合撞在身前美人臀上,另一隻手撫到胸前摁梁柳玉書粉萌乳頭。

“錯啦!錯啦!再用你的騷穴好好認認是誰的雞巴!”

柳玉書順著男人心儀哭泣求饒,直呼受不了,直到又一番同潮才斷斷續續的叫出男人名諱。

等幾個男人依次讓柳玉書“認出”了自己,柳玉書被束的雙手已經僵硬,直立挺同的雙腿被不斷操弄到大敞開,合不攏的大腿內側腸液精液糊成一片,混合著被搗成的白色泡沫,順著大腿一直向下淌。

侍從上前取下柳玉書面上黑綢,一張淫亂放浪的俏臉就展現在眾人面前,柳玉書一雙紫眸後翻,淚水汗水沾了幾縷銀髮黏在頰上,檀口大張紅舌吐露,涎水順著舌尖滴滴答答往下淌。

將柳玉書從木板中放下,躺在一塌糊塗的被褥上按摩放鬆,侍從卻並沒有推他下去的意思。

在陳伯宏的指揮下,柳玉書雙手被縛身後,以一捆紅繩吊著腰背懸起在房樑上。

雪發垂落粘在胸前後背,柳玉書滿臉淚痕好不可憐,赤裸股縫間在燭光下還能隱隱看看那枚紅腫後庭。

陳伯宏喚來一名閹奴。

閹奴手中提了一匹特製刑鞭,不留傷痕卻能夠打紅一片,疼痛之間更是癢意。

“讓各位看了笑話。”閹奴得了陳伯宏授意,向眾人彎腰行禮,“小奴這就來教訓這個不聽話的東西。”

話應剛落,揚鞭便向柳玉書抽打過去。

“啊!!!嗚啊…不…”

一鞭下去,柳玉書臀上迅速泛起一片紅腫,痛吟之後股間穴洞卻忽的一鬆,大股精液從中噴射出來,飛濺在地上。

“你這賤人!剛剛是如何哄騙各位大人的!真當只有自己知曉?!”

“不、啊!臣妾沒有!嗚啊!”

一鞭下去,隨著紅痕的出現,還有一股精液從柳玉書後庭溢射出來,很快懸掛柳玉書身體的下方就積攢了一灘黃白濁液,還不斷有精液順著他繃直的足尖向下滴落。

初時柳玉書還嘴硬咬死了不承認,可從未吃過什麼皮肉之苦的他那撐得過這又癢又痛的折磨,幾下就投降哀嚎起來。

“啊!臣妾、臣妾說!嗚啊!臣妾想讓各位大人的雞巴多肉屁眼一會兒、假意認不出大人們…大人們一進來…臣妾的屁眼就認出來了…”

柳玉書哆嗦著,眼淚再次打溼了面頰,閹奴聽見他認可,洩憤般揚手抬鞭,最後一抽打在柳玉書臀上。

“啊啊——臣妾、臣妾又要丟了——嗚噢噢噢噢噢——”

柳玉書雙腿猛的蹬直了,仰頭浪叫著,一頭雪絲隨著身體抖動,後庭更是猛的噴出三四股混合著腸液的白濁,下腹的玉莖哆嗦著吐出幾口稀精,又噴出一股微黃水液,淅淅瀝瀝落在地上。

等柳玉書尿完了,後穴裡的精液也快被排盡,甚至憋出一個氣泡,從甕動穴口冒出後破掉。

在場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次日晨。

宮廷畫師又有新冊子出宮送到各個名門望族。陳國國主有這類癖好,各世家也樂的看見。

這新的冊子最令人著迷驚歎的便是那最後幾幅的白髮美人,生的不似凡人姿態卻淫靡至極,射尿噴精各種體位不堪入目,偏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這冊子平民自然沒了眼福,但隨之還有美人榜的

更新。

美人榜算不上什麼正式名單,不過人人皆有愛美八卦之心,一有變動,討論之人也不在少數。

“這柳美人怎的從美人榜上除去了?”

“可要小聲一點兒,我聽那書店掌櫃說,這柳美人已經淪為國主玩物啦,國主親自說,連人都算不得,怎剛能待在美人榜上?”

“喲…這才半年時間,和之前那個美人比,還是差了一截…”

“還是國師最美!最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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