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書站在屏風外面,聽自己的兄長與父親爭執。
“父王,玉書身為男子卻被下嫁,更何況陳國國主行事各國早有耳聞,這…真是太荒唐了!”
“孤知道。可是…若是拒絕了陳國,我國毫無勝算,若真到破國之時,玉書如何,子民又會如何?”
二十年前,雪國國主與皇后誕下一么子,名為柳玉書。雪國本就盛產美人,地處極寒終年落雪,定居此地的人民各個膚白勝雪,而柳玉書更是特別,呱呱落地時胎毛便是白色,等到長大了由國主國後領著出現在人們面前時,如瀑雪發,溫潤紫眸驚豔了眾人。
可柳玉書剛過二十歲生辰,雪國邊界卻頻繁受到陳國騷擾。世間如今多國鼎力,其中陳國則是國力強盛的代表之一,相比之下,地處極寒物資大多與陳國交易而來的雪國就顯得不夠看了。
雪陳兩國常年相安無事,一經此事,雪國國主自然發函問詢。可信函還未送出雪國,陳國書信便已遞至雪國國主面前,指明提出讓雪國貌美傾城的小公子柳玉書和親,嫁給陳國三公子。
且不說柳玉書雖然絕倫,終究是男兒之身,那陳國三公子,竟是個痴傻之子。
聯想到陳國多年的荒謬傳聞,這場和親本質如何也不難想象。
世人皆有所耳聞,陳國皇室樂於分享、共用美人。這雪國公子踏入陳國宮內,哪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陳國提出的條件卻也無法拒絕。
若是同意和親,七十年內雪國在陳國購進物資僅七成不說,還免了關稅,但若是拒絕,陳國便會當即起兵,進攻雪國。
不僅如此,在雪國接到書函不久,陳國交易路線便由對方單方面關閉了。
一時間,雪國人心惶惶。
柳玉書心中苦澀,當初自己聽到陳國醜聞時還心中不屑,如今卻要成為其中主角了。
入夜本想聽聽父王有何辦法,卻聽到兄長與父親的對話。
柳玉書幼時聽老師教誨,總覺得自己也能像為雪國犧牲計程車兵將士一般獻身,事到臨頭,才發現心裡的恐懼絕非那麼好克服的。
可是他心裡也清楚,事到如今除卻和親,雪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70年的合約,讓利是小,和平是大。柳玉書並沒有什麼為家為國為天下的想法,只想著七十年,不管之後雪國是否能比現在更強大,但已經足夠讓自己的兄長父親和心愛之人幸福安穩的度過一生了。
柳玉書從小便愛慕著將軍府的長子白露。雖說姓白,那人總是一身黑衣,雖說名字有幾分女氣,那人可是不折不扣的七尺男兒。
自己已過二十,柳玉書本計劃著不日向白露表達自己的感情。雖說同性之戀並非主流,但讓父王從中牽線,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如今,白露可能再也無法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了。若真正交戰起來,將軍府理應首當其衝站在最前,白露更是難辭其責。與其讓自己所有掛念之人承受危險,到最後也不一定能落得個好下場,不如讓自己出面,犧牲一人,好換的整個雪國平安。
白露也好再覓良人,忘掉從未表達過感情的自己。
“父王,兄長。”繞出屏風,柳玉書音量不大卻無比沉重,“玉書願意去陳國和親。”
兩人的爭論戛然而止,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柳玉書。
一週之後,從陳國派來的迎親隊伍就抵達了雪國。
柳玉書登上馬車,四肢都哭的有些痠軟,一向注意姿態的他直到徹底看不見家人身影之後,才念念不捨的放下了車簾,遮去自己通紅的眼眶。
馬車顛簸漸行漸遠,路邊薄雪露出的也不再是黝黑凍土,而是一層枯黃,春光一到,便會泛起綠意。
柳玉書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了雪國,不再會回頭。
所有時代強國離不開優越的地理位置和富饒環境,陳國也不例外。行至陳國邊界,柳玉書早已換上一身輕薄長袍,隔著馬車也能聽到外面來往人聲。
“這是雪國過來的貴人?”
“聽說這裡面坐的就是美人榜首位美人,這次過來是要嫁給三公子的…”
“那這不是送過來給他們糟蹋了嗎?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你說這雪國的小公子,可有我們國師好看?”
“這哪能相比,國師那可是染指不得的…”
街上議論聲隨著馬車的深入只增不減,柳玉書並不在意。美人榜也不知是哪位奇人異士編纂出來的東西,各國都有所耳聞,柳玉書也不例外,只是沒曾想自己被列為榜首,如今一看,這俊美皮相還不如不要。
柳玉書更多的注意到了人們口中的國師。聽起來國師倒也是個外貌出眾的人物,竟然在陳國皇室身邊獨善其身,倒是十分稀奇。
不過哪個國家占星預測的國師會甘心雌伏於男人身下?柳玉書沒有多想,很快忘記了這茬。
再幾日顛簸,柳玉書就到了陳國國都。有大臣在城門外侯著,柳玉書下車裝模作樣的客套了幾下,兩人又心照不宣的分開,一前一後上了各自馬車,繼續踢踢踏踏往城中走。
步行進入宮內,陳姓人自然不會出來與柳玉書見面,但出乎柳玉書意料的是,幾天前才聽說過的國師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與雪國國師的德同望重不同,陳國國師穿著一身白字,兜帽將他整個人遮住,走到面前看也只能看到下半張俊俏白皙的臉。
陳國人也許是受了國主影響,大多愛美,路上行人也都穿的五顏六色,女人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面前國師卻不一樣,白色厚重長袍幾乎將他整個人遮起來,從袖口露出的指尖渾圓乾淨,兜帽下一截精緻下巴也顯得菱角分明。
國師看柳玉書到了,微微抬頭,露出一對深紫色的眼眸。
柳玉書一驚,自己眼眸顏色乃是傳自母親,聽母親所言,祖上曾有南疆血脈,而南疆人才有這樣一雙幽深動魄的深紫眼眸。
國師注意到柳玉書的打量,又重新垂下了頭,兜帽落下遮住了半張動人心魄的容顏,只看得到粉紅雙唇甕動開合。
“恭迎貴人到此,國主已訂下明日婚期,明日公子妃便能與三公子禮成,臣已將衣袍頭冠和其他用具送往公子妃殿中,還請公子妃同臣前去。”
國師福了福身,兜帽滑出幾縷青絲,柳玉書顧不得看,聽到明日就將成婚心中又沉了沉,提腳跟在國師後面往皇宮深處走去。
陳國面上和親,給柳玉書安排的宮院雖然不會太豪華,也不會過於簡陋,推開沉重木門,兩間側室一間主室,也足夠柳玉書過的舒服。
這邊柳玉書穿過寬敞的庭院,也覺得自己日後不會太難過,剛鬆一口氣,就見主殿正立著幾個小僕,手中托盤放的正是一套紅豔豔的華服頭冠。
柳玉書臉色頓時一黑,但無論再不願意,第二日還是穿上這套喜服,站在了大殿之上。
陳國當然會使柳玉書站在女位,雖不用蓋蓋頭,金色珠簾也基本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清新郎容貌,只能感覺到睡著手中大紅綢花傳來的時不時的拖拽。
今日主持婚禮的仍是國師。即使是大喜之日國師也仍然一身白衣,今日身著了斗篷,入室便揭下兜帽,露出柳玉書未看清的一張傾國面容。
禮成之後,柳玉書被帶往寢宮。
月上梢頭,洞房花燭。之後要發生什麼柳玉書心裡當然清楚,一路上也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一場婚宴下來,被徹底清洗乾淨的私密處一直有些不適,柳玉書雖然心裡牴觸,但也無可奈何。
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回宮路途中看到荒唐淫亂的一幕。
引路宮女同柳玉書腳步較輕,樹邊交合兩人也未注意到此處,等柳玉書經過拐角對上兩人目光時才一驚,趕忙往後退也沒能躲過對方的視線。
雖然只有一瞬,但柳玉書還是看清了那被男子壓在身下扒在樹上聳動的美人樣貌。
竟是國師。
皓然月光照亮了他原本冷淡疏離的面孔,潮紅和春色裹著慾火像是要燒起來一般,深紫眼眸也變成一潭深泉,水波湧動。
國師仍穿著那身白衣,衣角垂下遮住了兩人交合之處,但雪白腿間在月下已經染上一層水光,對上柳玉書視線,驚著吸了一口氣,卻壓抑不住的呻吟出來。
從後攬住他操弄的男人柳玉書也認識,正是剛剛婚宴上坐次靠前的陳國二公子陳聖傑,宴廳里人數眾多,柳玉書也未注意到他的離席,不想卻撞見兩人在此處荒淫。
柳玉書當即回身想要繞路而行,卻還是被陳聖傑發現了叫住。
“喲,這不是三弟的新妻嘛?”陳聖傑甚至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還搖擺著胯部撞在國師臀上,“這就要回寢宮候著了?今日我是沒有這個福氣,只得讓大哥和父王先爽一爽,自己就先在國師身上將就一下,還請不要在意我們,實在是情難自禁啊!”
讓陳聖傑如此一說,柳玉書面上又白了幾分,思索片刻還是邁步原路向前,路過兩人時更是垂頭躲避陳聖傑調笑火熱的目光,兩人交合水聲及肌膚相貼聲都傳入耳際,讓柳玉書腳步又快了幾分。
打發了引路丫鬟,柳玉書閉門坐在床邊發愣。
陳聖傑一席話暗示了自己今夜命運,雖然到陳國一路都有想象,如今真要成真了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更讓柳玉書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陳氏一家居然連國師都不放過,荒謬至極。
等到外面有了稀碎聲響,房門被重新推開時,柳玉書還呆坐在床上。
剛一抬頭,柳玉書就被摁倒在床上,耳畔全是男子的嘿嘿笑聲,定睛一看,被養到珠圓玉潤的“夫君”,正抖著肥肉趴在自己身上傻笑。
三公子陳聖利正如傳言一般智商如三歲小兒,趴在柳玉書身上樂呵呵的開始脫去他身上礙事的喜服,還在一邊和隨後入室的大公子與陳國國主搭話。
“嘿嘿…爹爹、兄長…這就是我的媳婦兒嗎,可真漂亮!”
柳玉書本想大聲呵斥推開陳聖利,可看見隨後進來不怒自威的陳國國主陳伯宏與大公子陳聖睿便及時停住了手,夾緊了四肢拉住衣領不讓衣服被男人幾下扒掉。
原以為這幾個男人還會面上客套一番,卻不想讓個傻子打頭陣,上來就脫自己衣服。
陳聖利看半天都脫不下美人喜服,有些懊惱,轉頭就讓自己兄長父親撐腰。
“爹爹!兄長!兒臣媳婦的衣裳拖不掉!”
油膩又委屈的聲音聽的柳玉書隱隱作嘔,卻陳伯宏帶著笑意講。
“乖聖利,讓你媳婦自己脫。”
柳玉書動作一僵,咬牙等陳聖利從自己身上爬起來,緩緩起身不敢反抗,磨蹭著抬手解了有些散亂髮上的簪釵。
雪發散落,看的陳聖利驚撥出聲,抱著柳玉書往其頰邊頸上親,在陳伯宏的注視下,柳玉書也不敢反抗,略微猶豫一下,就自己解開了腰帶。
褻褲落下,露出一雙玉白長腿,和其中不染一絲雜質的私處。柳玉書私處體毛早已被刮淨,未經人事的粉嫩玉莖躺在下腹,股縫裡稚嫩菊穴甕動緊縮。
陳聖利看的嗷嗷直叫,又不懂人事,只得求助的看向父王兄長,一直未開口的陳聖睿這才說話。
“三弟莫急,等父王和兄長教你如何星魚水之歡。”
柳玉書如一個物件,三人自入室從未對他說話,如今陳聖睿也只是拉開他的雙腿,拿出早已備好的膏藥與毛筆。
以毛筆蘸取膏藥塗抹在柳玉書穴內,隨著一根根筆毛在甬道內化開冰涼藥膏,柳玉書的身子也逐漸火熱起來。
也是。柳玉書心想,自己早就被擴張過一番,如今這藥,除了催情也沒有其他作用。
若是真能順暢一些,自己也好少吃點苦頭。
新來的美人自然讓國主陳伯宏開苞。
陳伯宏上前扭過柳玉書的身子,掰開他的雙腿壓在身體兩側,看他腿間粉嫩玉莖緩緩抬頭,指著柳玉書收縮後庭對陳聖利道。
“聖利看好,要用平日裡小便之處對準了往這處捅,便能舒服。”
“可、可是父王,兒臣小便之處可髒…”
“唉,三弟可要聽父王說的,咱小便的地方對弟媳可是大補之物,多多益善,一旦進了弟媳體內,雙方都會欲仙欲死,恍若成仙!”
三人調笑之語柳玉書已只能聽得進零星,熊熊慾火也逐漸將羞恥心覆蓋,雙眼朦朧,朱唇也輕吐喘氣。陳伯宏拉過柳玉書雙腿架在肩上,招呼陳聖利探頭來看,胯間硬物抵住臀間翁動穴口,開始緩緩入內。
溼軟火熱的穴肉迅速攀上火熱柱身,柳玉書倒吸一口氣,穴內空虛逐漸被一寸寸填滿,癢意卻並未緩解,攥緊了床單輕哼。
住夠放鬆的後庭輕鬆就被侵入,隨著陳伯宏的抽插柳玉書也逐漸一直不住口中呻吟,掩住自己蒙上一層水光的雙眸。
陳聖利在旁看直了眼睛,胯下也逐漸頂起了帳篷,卻不懂這些情事,眼見著柳玉書呻吟聲愈大,還以為父王在欺負自家媳婦,委委屈屈的嚷嚷起來。
陳伯宏也不介意,讓陳聖利上榻,拉住柳玉書企圖遮擋面頰的雙手壓在頭頂。
“聖利看好,這表情可是被孤肉的爽了,這在床上,叫的越大聲感覺越舒服,可要記住了。”
柳玉書滿臉春情潮紅的模樣落在陳聖利眼裡,又讓他激動幾分,話都說不清楚向自己的父皇求證。
“真、真的嗎…父王可不要騙兒臣…”
“孤還能騙你不成,你讓他自己說說,是不是舒服的很了?”
甬道內肆虐物體突然對著敏感脆弱的腺點幾下重頂,柳玉書敞開的身體彈了彈,豎起的玉莖哆嗦著流出幾滴透明液體,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陳伯宏大力聳動弄的從尾椎竄上一道酥麻。
“是、是舒服…嗯…好舒服嗚啊…”
柳玉書剛哆嗦著投降,說出自己從未想過的淫言浪語,挺起的胸口上一邊凸起紅櫻就被陳伯宏手指彎曲著挑逗。
柳玉書清亮婉轉的淫叫聲充斥著奢華房內,隨著肉體拍打的聲音加快,柳玉書臀間也掛上了細密白沫與透亮腸液,圓潤腳趾扣緊了翹在
空中哆嗦。
“啊哈、丟了…丟了、丟了——嗚啊啊——不、嗯呃呃呃…”
被按壓著的雙手無法掙扎,柳玉書的軀體只能上下彈動著,涎水眼淚混在一起,又被精液燙的繃緊的身體哆嗦,直到陳伯宏抽出自己的陽物時,柳玉書尚還處在餘韻中,緩慢磨蹭著身體,時不時輕微痙攣兩下。
“三弟莫急…讓大哥再給你示範遍…”
陳聖睿翻身上榻,等他發洩完後,等著陳聖利的已經是柳玉書被折騰的癱軟無力的軀體。
膏藥藥效已經褪去,柳玉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異國男人身下雌伏承歡,討好的浪叫,卻隱隱覺得並不難接受。
陳聖利胯下早已硬挺難耐,漲的快哭,看自己大哥起身抖著渾身肥肉就壓了上去。
纖白大腿被壓的幾乎折在身體兩側,柳玉書也沒想反抗,被鬆開的雙手只胡亂攥緊了自己雪發,半睜淚眸看著自己面前燭光被肉山似的陳聖利遮住。
陳聖利猴急的扶著陽物就往柳玉書腿間探,試了幾次才找準了位置,急不可耐的往裡捅,大股溫熱白濁從穴口溢位,順著股縫往下淌。
痠軟酥麻從尾椎竄上,難以忍受的快感讓柳玉書略微掙扎彈動了一下,陳聖利壓了壓,低頭看見柳玉書正微張喘氣的紅潤朱唇。
柳玉書感覺唇上被溼軟覆蓋,靈活肥舌探入自己口中掃蕩,感到自己有些牴觸,下腹交合之處又幾下用力,粗暴刮擦在前列腺上。
柳玉書哆嗦兩下不再敢有什麼多餘動作,只讓陳聖利抖著贅肉使力,上下受著侵犯的同時還要忍受他一雙肥手的撫摸。
陳聖利終是第一次行房事,動作雖然大但持續時間略顯遜色,但兩人水乳交融分開之後也同樣是出了一身溼汗,氣喘吁吁的糾纏了半天分開來。
陳伯宏早已離開,剩陳聖睿一人看著屋內春宮,看兩人終於分開,才招呼著屋外侍者進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