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簡直讓惱怒無比，忍不住狠狠掐了把身人柔肌膚：“閉嘴！”

司明鄢變著法子折騰了賀西樓整整夜，才覺得心中股要命邪火漸漸平息來。隨手扯過人被撕碎衫給自己擦了擦面，心中記掛著兄早晨第藥湯該熬了，便起身去了藥師房。

賀西樓醒來時候，司明鄢早就離開了。個人渾身冰涼地躺在床上，身上連條薄被也沒有，只覺得處痛得厲害。勉強坐了起來，覺有什麼東西從身裡流了來。低頭看，頓時滿臉通紅，又想起昨晚自己百般醜態，羞愧得幾乎快哭來。

之後幾天，司明鄢每晚都來折騰。每次都讓披頭散髮像狗樣跪趴著，從身後發狠般往死裡，卻不準髮絲毫聲音。有時候實在得狠了，又會忽然溫柔片刻，輕聲嘟噥著些“別討厭明鄢”，“傻子有什麼”之類莫名其妙話。

賀西樓其實明白些什麼，卻只能當不明白。覺得自己很賤，羞愧難堪得無地自容，卻沒有辦法。

又過了幾天，司明鄢見還般沒息軟骨頭模樣，索性撤了東廂房門侍衛。可賀西樓也不太願意去了，覺得外面些人看自己目光，都透著某奇異之。

司明鄢相貌柔漂亮，在方面極其粗暴。心不時候，床事幾乎堪稱凌。有次，賀西樓忍著疼痛去藥師堂拿藥膏，走時候卻聽見藥童低聲議論，無非些“用後面伺候男人”“有辱明月山莊先人”類話。

後來也就不去拿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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