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已經很虛弱了，經起你這樣的折騰……”

司明鄢低頭用嘴唇蹭了蹭兄唇邊乾涸的血跡，神冷。

肖衡啞聲道：“你竟然還知道，他你的哥哥……你這般待他，簡直禽獸如。”

“我禽獸如？”司明鄢笑了, “肖衡，你怕忘了……誰逼死了他？誰囚禁他？誰迫他, 侮辱他, 折磨他？要我說, 哥哥此最大的錯誤，就養了你這麼只要臉的白眼狼。”

“倘若你對哥哥還有半分……”司明鄢輕聲道, “就滾吧，再也要現在他面前, 讓他過安日子吧。”

他說完這些話，便抱著兄, 頭也回踏水離開了。

肖衡呆呆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僵得如同尊雕塑。許久許久，他陡然低吼聲，劍劈碎了小船。

他重重息了幾，咬牙道：“司明鄢，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

司明緒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松的床鋪之上。眼前雪白致的帳幔，鼻端恬淡悠然的薰香，他整個人都疲憊堪，幾乎連手指也想動。

他的弟弟坐在床邊，蹙眉看著封密函。黃的燭光，他秀麗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翳，似乎心很差。

司明緒啞聲道：“明鄢，我怎麼了？”

司明鄢回過神來，便把封密函放在邊，柔聲道：“哥哥子舒服，明鄢把你抱回來了。”

“哦……”司明緒猶豫了，又輕聲問道，“方才湖上個人，誰？”

司明鄢摸了摸他的頭髮：“相干的人罷了，重要的。哥哥，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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