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真相，我可以饒你命。”

明非看了付明纓真很弱，任何個人都可以輕易弄死她。這樣來，燕靈當然會死在她手上，那麼……

他視線移向安靜躺在那兒男人，就會兒功夫，他體內那道真氣變得更加兇猛了。

他猜測沒錯，死人會如此。

雖然真很像死了，但他確實還活著。

他甚至覺到這個人慢慢恢復過來微弱氣息。

假死？

明非眯起雙眼。

“是他麼？”他低聲問。

付明纓因為失血過多，頭腦逐漸開始變得昏昏沉沉，很多聲音都像從很遠很遠傳來，聽真切。

她剛才被明非揮手又甩到另邊，和厲離分開了，趴在上起來。

聽到明非話，她過了會才反應過來。她慢慢睜開汗溼眼眸，看到明非單手抓起厲離。

厲離頭軟軟垂著，完全無知無覺樣子，被那白髮男拎住了衣領。

付明纓還是第次看到那個是對切都遊刃有餘，到沒有誰可以輕易打倒他男人，如副弱小無助樣子。

她喃喃道：“要……”

話甫，她又忍住吐了血。

嘴裡血腥味越來越濃，昏沉腦袋清醒了瞬，付明纓心底泛起淡淡苦澀。

真傻啊。

要什麼呢？

她阻止了啊……

沒有他，她便什麼都做好。

她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連累他也那麼狼狽。

……也許這樣也好。

他願意醒來……

那麼她也沒必要繼續堅持去，沒有他世界，她都想待。

“我告訴你吧……你妻子是怎麼死……”

付明纓咳了聲，聲音氣若游絲，幾乎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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