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到後面，抓緊了厲離上衣服。

“你……你是誰？”

“回答我。”明非神色變冷，無意和付明纓多說，釋放屬於上神威懾，沉聲又問，“這兒，只有你們人麼？”

“……”付明纓被瞬間威懾壓得如同顆大石壓在心，完全過氣來。

就算是築基者，在面對上位者威壓之時，也是夠嗆。而付明纓沒有任何修為，這讓她完全呼吸過來，偏偏氣血又上湧，兩者互相沖擊之，她張開嘴，忍住“哇”吐了血。

血腥味充斥在鼻間，付明纓齒全是腥甜鐵鏽味。

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唇血，厲離現在變成這樣，她獨自面對著明非，得說，心裡有些害怕。

是覺到命有威脅害怕。

付明纓抿了抿嘴唇，壯起膽說：“……我知，我們剛來到這裡。”

付明纓擅說謊，只是她敏察覺到明非上殺氣。

是把眾放在眼裡孤冷漠。

她直覺能說真話，所以她謹慎選擇似是而非措辭。

“哦？是嗎。”明非偏了偏頭，視線慢慢落在厲離上。

付明纓心緊，她勉按著自己別動，免得讓來者看穿了她緊張。

明非帝君默默看了厲離好會。

青年臉色灰暗，氣息全無，靈識俱滅，只是死去多時屍體。

無論怎麼看，都是還活著人。

明非看了良久，正要收回視線，突然像是看到什麼，動作略微頓，眼裡飛速閃過絲詫異。

對。

這個人雖然看似已經死去，魂魄靈識俱在，可體內竟然還有股真氣在橫衝直撞，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打算破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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