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上有薄雪，十分滑。她穩穩的走著，雪開始了，她的頭上、脖子裡都鑽進了些許雪。

回去後，她的衣服絨、擺都被染溼了。她將衣脫來放在衣架上，謝媽倒了杯熱水給她。謝音喝了，只覺得從小腹往上就熱了起來。

謝媽問她：“上次你買的帽子呢？”“給別人了。”“怎麼給別人了啊？”“我喜歡。”

謝媽被堵的說話，好半天才到：“你還這麼任性。”她掃她衣服上的皺褶：“你又惹事了？”

謝音滿意她的用詞：“惹事？我沒有，我正當防衛。”謝媽看著她，像同情的目光。謝音極度噁心這目光。

“要這樣看我。”她冷冰冰的說。

謝媽低頭：“你該改改你的性子了。”“我的性子？改什麼？”她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目光遊離著。

“從初中開始就叛逆，到現在點都收斂，你說你應該改什麼？”謝媽沉住氣了。

謝音反而回頭笑道：“你管我？”“你天還沒有吃藥。”謝媽將疊藥片扔到桌上。謝音將全藥甩到上：“吃什麼藥？我沒有病！”

“沒有病你會走麼極端的事情？”謝媽目光異樣，“你忘了？”“什麼事情？”謝音解的問。謝媽將額頭上的頭髮往後推，額頭上赫然個釐米的疤痕。

“我的？”謝音問。謝媽點頭，謝音輕蔑的“嘁”了聲，“我記得了。”“管你記記得，這周我給你預約了心理醫生。”

“我去。”

“去？你暗戀了個人年，還個女人，你還沒病？”謝媽忍無可忍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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