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癮君子，得到藥品再也離開了。

她陷入了個怪圈。目光所到之全是程琬言。

她覺得自己悲哀。

目之所及，牆上掛著的都是程琬言的照片，側面，正臉，背影……無所有，貫穿了她年的生活。

所有的照片在橙紅的燈光顯得十分可怖，影影綽綽，以前的景象在她眼前快速閃過，走馬觀，她半眯著眼睛，頭昏腦漲。

好半天，她才緩過勁來，此時還難受著，她從椅子上起來走了去，將照片都遺留在暗房裡。有時候她想把火全燒了，有時候又恨得住暗房。

客廳的燈光明亮，她適的眯起眼，謝媽靠著沙發睡著了。謝音喊醒她，讓她回去睡。

“我本來還想和起吃晚飯。”謝媽說。謝音面無表情：“哦，去睡覺吧。”

謝媽走了。她關了燈也睡了。

年關前幾天，公司給回家過年的人放了假，其餘人組織聚會去了。謝音隨著公司其他人去ktv，她沒有想到程琬言也會去。

ktv裡燈光閃爍，鬼哭狼嚎，群亂舞。謝音獨坐邊喝酒，眼角住的瞟程琬言。

她靠著沙發背，冷冷的看著眾人，像在看鬧劇。

謝音覺得她理智的可怕，冷漠的可怕。少刻，她低頭看了手錶，目光看向門。謝音心中急，她是要去吧。

她想起身過去，卻被秀英拉住了。“來，我們有請全場最美麗的小姐來唱首歌。”她興致高昂的說。

昏暗的包廂看見謝音陰沉的想吃人的面容，秀英的胳膊親熱的纏著她，她手臂上滲了熱汗，黏黏的，這覺延伸到她的心房，她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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