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釧捧著一碗**冰酪喝著,乳酪酸酸甜甜的,裡面加了葡萄乾、松仁、瓜子仁、果乾和蜜餞,混在一起吃,香香脆脆又舒服,是初夏炎熱天氣中消暑輕鬆的佳品。
含釧一邊吃,一邊聽曹醒和薛老夫人說著話兒。
這擺明了就是東南侯家原配一房與續絃一房的矛盾嘛,可見後宅不寧,前院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含釧若有所思地想著。
.....
百花衚衕和紅燈衚衕兩處可謂是舉眾家之力,不到一個月便收拾妥帖,該擺桌子的擺桌子,該進食材的進食材,一直等到三艘貨船從福建駕駛回京,又請了城東那位給“時鮮”題牌匾的老秀才寫了“鴻賓樓”三個大字兒。
含釧本來是想隨便找個日子,就把牌匾掛上去。
誰知白爺爺,好好一老頭兒,迷信得很,特意上山請了曉覺寺的扶若大師算日子,說起來白爺爺這小老頭兒極為推崇扶若大師,“...你還沒做‘時鮮’的時候,扶若大師就判定你八字貴不可言!你看看!你看看!說什麼來著!小丫頭都成皇子妃了!你說人家靈驗不靈驗!”
含釧抹了把額。
這全靠徐慨努力好嗎!
和扶若大師有半個銅板子的關係呀!
不過小老頭兒說得有理有據、言之鑿鑿的,一副不讓他上曉覺寺決不罷休的樣子,含釧便派了一架馬車,載著白爺爺和姚五伯上了曉覺寺,全當讓兩老頭兒放放風、遊遊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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