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慨這樣說,含釧有些不服氣。
什麼意思?
合著,她就是沒啥大用的花瓶?
就算她是花瓶,也是肚子裡有貨、倒得出來東西的有用花瓶!
她知道自個兒做賬目不行,在先頭想在“時鮮”做大做強、再創輝煌,開幾間分店時就涉及到賬房賬目,當時她就琢磨過這事兒——一旦賬目過多,她可不能全壓在鍾嬤嬤身上,人小老太太是出宮享福來的,不是出宮幫她做牛做馬來的。
那該怎麼辦呢?
事必躬親,是不行的。
要麼她累死,要麼賬房累死,總得死一個。
倒也不至於。
“...我一早就想好了,往後立府或是開分店,就設立三權審計,另設監審房,一審各處年頭報上來的預算支出,二審實際支出中超過五十兩的大額銀錢,三審年終合計賬目,依次過票據、支出條令及買賣簿冊...”
含釧握住算盤的手捏得緊緊的,“我既然不太會打算盤,學是一回事兒,另想出路也是一回事兒..這法子雖然也存在相互勾結、從中獲利的情況,可其中可操縱空間太小,再加之水至清則無魚,往前賈老闆為‘時鮮’採買食材,中間也吃錢,蠅頭小錢,全算作中途的代買費用了吧。”
含釧的“生意經”叫徐慨愣了一愣之後,啞然失笑,再看小姑娘淨白細膩的臉上洋溢著叫人喜歡的光。
徐慨便放任自己的笑越來越燦爛。
不知為何,含釧每每說起“生意經”,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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