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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給艾洛的補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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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宿恆約定的日期還有三天,爾爾提前踏入了已成廢土的東三區。塔上的魔力石早衰落碎裂,能逃走的大貴族全部湧入國都,留下來的只有一些被拋棄的人。

戰爭進行至現在,除了北國那幾塊最初與爾爾共鳴的魔力石,只剩下天園中被宿恆供奉的魔力石還留著。國都築起了高牆,想要進入裡頭難上加難。

自幾千年前魔力石出現後還從未有過如此盛況,盛夏的陽光刺眼,地面覆蓋著單薄的白雪無法融化。城市之中所有的設施幾乎失去了作用成為廢物,蕭瑟的光景下搶奪與流血毫不間斷。

水源與食物成了人們生存的保障,人們擁擠在一起猶如陰溝裡的老鼠,瑟瑟發抖著詛咒北國,詛咒皇帝,詛咒一切。

傳聞投降加入北國的人都能迴歸之前的正常生活,但很快那些被改造成人偶的潰爛屍體打碎了這個美夢。那個純白色的王女根本就是個以虐殺取樂的惡魔,而不是妄圖統治世界的野心家。

沒有了魔力,沒有網路,印刷的紙質也成了奢侈品。飼養所的餌糧們在地下苟活,被魔力侵蝕的器官一點點地潰爛著。

連著被拋棄的員工們,對著宿恆和爾爾的照片、通告上的文字宣洩不滿。

“無能的狗皇帝!”元元頹然地坐在角落裡,彷彿罵完所有的力氣才不會死的太憋屈,“殺人魔,滅世者,魔鬼!為什麼大家都沒有發現!為什麼當初不打死那個爾爾!”

木林已然沒有力氣去搶奪食物,他在上次的爭奪中受了傷,傷口感染潰敗,命不久矣。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爾爾的時候,看上去才十五六歲的懵懂模樣,隱忍著疼痛微微顫抖,分明厭惡得想吐,卻笑著跟他說如果是收集員的話什麼時候想要都可以。

她到底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舉動,她是憎惡這整個世界嗎?

這一切彷彿一個迷局,強推著一切走向毀滅。

“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會反對皇帝陛下說的法案。”木林點起一根菸草,劣質的尼古丁與血吸入肺中,染成絕望與後悔,“如果對她好一點,那時候沒有打她,說不定現在她還會記得我……”

可這是他的錯嗎?木林只想大叫不是自己的錯!

所有人都是剝削著虐待著度日取樂,只有吃飽穿暖權利榮華在身的皇帝才會假惺惺地說什麼對奴隸和餌糧好一些,但所作所為和眾人又有什麼區別。

到頭來魔力塊不都是經過餌糧們的身體產出的嗎。

“憑什麼要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去聽那皇帝的話,他又不是神!我為什麼要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

木林低吼著,眼前不斷模糊。

“可是你沒有聽啊。”

即將熄滅的篝火閃動著,火星中出現一個純白的少女,她微微笑著,伴隨著雪花與冰晶侵蝕了所有人的心智:“如果你們當初乖乖聽話就好了。”

——那宿恆的願望就實現了。

——那自己的局就不用收了。

爾爾從蓋亞的懷抱中跳下,赤著小腳站在冰雪上,眾人驚慌的表情混著謾罵和卑微的祈求,被她厭惡地冰凍成碎渣散落一地。

她抬頭打量著這個飼養所,心中有不應存在的無用感情翻滾。

無論是作為奴隸還是作為餌糧,為了幾個金幣與下一頓飯拼了全力去承歡,將尊嚴兩個字當做笑話一般地調侃供其他人取樂,心中的情緒苦澀又憤怒。

“殿下,您還好嗎?”

見爾爾的魔力有些失控,登時將這地下凍成極寒之地,蓋亞關切地俯下身檢視著爾爾的情況。

她眼角掛著淚,渾身顫抖著,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你在這等我。”

爾爾提醒自己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洩憤或者破壞,更不是毫無節制的殺人,之後的戰役太過重要,現在不能隨意透支身體。萬一三天後她輸了,那整個北國便亡了。

千年來斯塔克家族的付出也將一朝盡毀。

“那我為什麼要答應宿恆的要求?”

爾爾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會如此不理智,還來到了此地。難道是因為現在的宿恆已經毫無兵力,就連西方帝國都已經被自己全部吞沒,人心渙散而不屑一顧了嗎?

回過神來的時候,爾爾已經站到了一扇門前。

她的記憶很清楚,這是在成為餌糧後的住處,房間很小,只有一張上下鋪,獨立的衛生間只能出冷水。

推開門後,爾爾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室友叫做艾洛。

那是一個金髮碧眼的俊美男子,對這具身體很是照顧。就像現在,艾洛正窩在下鋪,裹著那條不算暖和的被子。

積了半年的灰塵被他打掃乾淨,正躺在角落的垃圾桶裡。

“爾爾?”

艾洛驚慌地抬起頭來,發現門口的少女也有些不知所措。

微微咬著的下唇,不自覺低下的腦袋,腳尖對著腳尖。就像每次她接了過重的活回來被他發現,等待著他發怒時的緊張模樣。

“洛。”

她不自覺地喊了一聲,下一秒手腕便被艾洛拽住,隨著門啪的一聲重重合上,疾風驟雨一般的吻將少女整個兒弄暈了過去。

他喜歡的是前凸後翹的女人,而不是自己這種平平的小身板。

腦中想起這段記憶,爾爾卻沒有推開面前無禮的人。

深深的一吻結束,她竟然發現自己眼淚又流出來了。

是一種名為愧疚的情緒。

“對不起。”

艾洛的雙臂撐在牆面,將爾爾緊緊鎖在狹小的空間裡,本該有的恐懼經過思念流淌變成了無法言說的愛意,“我不該生你的氣一走了之。爾爾,是不是那次我不走,你就會一直留在飼養所,直到我攢夠了錢贖身,然後再來帶你走?”

會嗎?不會嗎?

爾爾歪了歪腦袋,看著面前削瘦的男子,耀眼的金髮此時鬆鬆垮垮的,就像第一天見到他時一樣。

銳利的脾氣全部都磨沒了啊……爾爾覺得還是那時廣場上的艾洛比較順眼。

“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右手撫上他的面頰,爾爾輕笑:“吶,洛,你現在是西方帝國的國王吧?後天我和宿恆戰場相見的時候,你也會參加嗎?”

長長的沉默之後,艾洛輕輕地點了點頭。

“正確的做法。”那樣才是正常人該做的,爾爾將唇瓣印在他的唇上,“那樣你會死。與我為敵的人都會死。”

“所以你現在要殺了我嗎?”艾洛感覺眼眶酸澀,有眼淚往外湧,“好啊,爾爾,那你就殺了我吧。我愛你,能被你殺死就足夠了。”

“我也喜歡你啊。”

爾爾歪著腦袋,又像當初一樣天真的笑著,“偷襲並不是好手段。而且我虧欠了你很多的照顧。到時殺了你會良心不安,那樣很可能會影響到我,萬一因為這個因素讓我輸了可就不好了。”

這個令世界羨慕毀滅的人竟然還會有良心?艾洛有些想笑。

爾爾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說冷笑話。

柔軟的小手伸到艾洛那華貴的衣服之上,一點點地解開褪下,爾爾湊到他的耳邊吹氣道:“既然現在碰到了,就還給你吧。以後可就沒有機會償還了。”

柔軟的胸脯貼在裸露的胸膛,艾洛渾身戰慄緊繃,一動也不敢動。

爾爾抓著他的手往胸上揉搓,而後蹲下身來,將他的褲子褪下,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她的性器前端。

她是真的想用身體報答自己。艾洛覺得心亂如麻,但又興奮雀躍。

她變成了這幅陌生恐怖的模樣。唯一慶幸的是她還沒有忘記自己。

只是被輕輕一舔便充血挺立,爾爾乖巧地張開嘴將龜頭吞進口中,前端已經分泌出了透明的動情液體。很腥,但味道還算不錯。

魔力低下的普通人是這種味道啊……

爾爾張嘴將勃起的欲根吞進喉嚨,勉強吊著眼看見艾洛皺眉的忍耐表情。

又溼又軟的小嘴比下頭還要緊,奢想了半年多的人兒比想象中舒爽一百倍,艾洛的喉結顫抖了一下,不自覺地往前挺腰。

“可以的……唔嗯……”

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腦勺上,爾爾含著肉棒模糊地說:“洛……現在想怎麼操我……都行噢……”

她怎麼就將勾人的技術修煉得那麼好?艾洛認命地閉上眼,右手猛地發力,碩大的性器捅開了咽喉進入食道。直到她的鼻子貼在自己小腹的毛髮上,艾洛才收了力氣。

揉著爾爾的白髮,艾洛看見她因為反胃而顫抖的身子,努力張開嘴不咬著下去。

唇邊的津液早已流了下來。

“很不舒服吧?”突然被插入深喉,卻用一如既往地吞嚥來給予男人快感,艾洛到底還是心疼地拔了出來,“我們去床上做?爾爾。”

“把床弄髒了會很難收拾的……”

捂著嘴巴,霧濛濛的雙眼很是委屈,爾爾看著牆提議道:“站著做吧?現在我已經長高了。你以前說過想試試的。”

不再是之前一米五的小矮子,而是有一米七的身高,纖細修美的身材順著白紗滑落完全顯示在艾洛眼前。

“背過去,撐著。”艾洛將爾爾扶了起來,命她雙手撐在牆上。雙腿已經聽話的分開,粉色的溼潤穴口一顫一顫地顯露在空氣裡。

“還是那麼敏感。”

只是一根手指輕輕一刮便帶起她誘人的哼吟,艾洛吻了吻她的腰肢,將爾爾曳地的白色長髮自後頸處分開。如同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頸以及一小塊皮肉,只是輕輕一吸一咬便讓她軟了骨頭。

“小乖的耳朵是最敏感的。”艾洛舔弄泛出粉色的耳尖,溼潤的口腔含住些許,“那麼想挨操了?”

“洛!”爾爾有些生氣地想要回頭瞪他。卻被他掐了一下乳尖,口中只有呻吟溢位。

“彆著急,現在就給你。”

吻順著脖頸一路來到身下,爾爾已經做足了準備迎接插入。但進來的卻是比肉棒更令他崩潰的東西。

艾洛的舌頭打開了花唇,鑽進了那處桃源洞。

“別……別這樣……”

敏感的褶皺被柔軟的舌肉與粗糲的舌苔掃著,爾爾低低地哭泣出聲,“欺負人……”

分明只是想讓他做舒服就可以了啊。為什麼現在還要那麼照顧她啊?

艾洛沒有顧慮她的話,蹲在地上將爾爾的雙腿分開了一些,張嘴將整個幽谷含住吮吸。舌頭插入,舔舐,抽出,又忽的刺入。

就像過去在飼養所,與所有的暴行截然相反,唯獨他對她珍視無比的愛護與體貼。

“不行了……洛……”

爾爾的手臂軟了力氣,上半身貼在粗糙的牆面上,乳果摩擦著帶來別樣的快感。雙腿甚至開始了痙攣,順著身下溫柔的刺激快感,甬道里湧出了大量的愛液。

“洩出來吧,爾爾。”指間揉捏著小巧的蕊珠,咕唧咕唧的舔弄聲讓爾爾羞愧難當,“就這麼被我舔到洩。”

“嗚!”

狡猾的傢伙,爾爾嗚咽了一聲,動情的水液湧出。白光閃過後空虛的花穴被艾洛灼熱的肉棒插入,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情慾嘆聲。

“好緊。”層層軟肉吮吸著柱身,艾洛伸手抓住爾爾的雪乳不停揉搓,真心實意地提問:“為什麼胸都變大了,穴卻更緊了?”

“不要問!”他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說這些騷話!

爾爾咬著唇回身瞪他,卻被他沾著自己體液的唇吻住。腥澀的液體味道並不好,但混著動情的吞嚥令她渾身發熱。

慾望一下又一下地貫穿著過分緊緻的小穴,溼軟滑膩地發出啪啪的交歡聲,艾洛放開爾爾的唇說:“叫出來吧,爾爾,你淫叫的時候特別好聽。”

“偏不!”

壞心地收縮下身,爾爾習慣性地與他鬥嘴,“別操那麼深……哈啊……子宮口被操開的話……會痛的……嗯……”

“偏要操進去。”

胯下猛地發力,對準了那緊閉的軟肉不斷地進攻,爾爾尖叫著搖頭,卻被艾洛插得更狠。紛飛的淫液混著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聲音讓她羞極了,但面前只有白牆和艾洛在燈下討要自己的虛影。

不行,什麼念頭都沒了。

每一下都要將爾爾貫穿操壞似的用力,小小的宮口隱隱有了開啟的趨勢。

“不……不行……痛!”

順著小小的縫隙強行插入,艾洛皺著眉頭輕哼,緊箍般的痛意混著滅頂的快感,龜頭被宮口吮得舒爽無比。

“要射了,爾爾。”

大力抽插了上百下後,艾洛俯身問:“還是一樣射在子宮裡?”

她又不是餌糧了,現在也沒有魔力抵抗症。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啊。

“嗚……射進來……艾洛……洛……”

幾乎站不住了,爾爾嗚咽道:“射滿我,求求你了……”

濃稠的精液灌在子宮裡,艾洛緩緩抽插了幾下,碩大的陰莖沒有疲軟的意思。

“舒服嗎?”艾洛啞著嗓音問:“我的技術沒有退步太多吧?”

“舒服。”真是羞死人了。爾爾悶悶地答了一聲,“繼續做嗎?”

艾洛搖了搖頭,撤出爾爾的身體,將梨花帶雨的人兒背過來抱在懷裡用力親吻道:“已經夠了,已經足夠了。到時戰場見,爾爾,我等著被你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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