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冬天不算寒冷,以至於春天來得也是悄無聲息,令人難以察覺。
酒樓內,呂慶厚正在櫃檯內拔打算盤。老闆推門而入,四下瞅了瞅,沒見到夥計,便吩咐道:“慶厚,去門口把貨物搬到庫房。”
呂慶厚答應著,快步走出櫃檯,來到門外把一批酒樓應用之物搬到了庫房。
作為讀書人,或許還不能算是讀書人。呂慶厚七八歲開蒙,十年寒窗,卻屢試不中,連個秀才也沒考上。
而按照當時的標準,考中秀才已經可稱為“生員”,能享受國家的優惠政府,算得上光宗耀祖了。
若是能考上舉人,甚至是進士,那就是走上人生巔峰,祖墳都冒青煙了。
成為生員就可以不出公差和免納田糧,還有免刑,以及穿戴上的特權。雖說不上是大富大貴,可也能小富即安。
呂慶厚已經二十四歲,家有老母和媳婦,有點祖產也被學習考試全花光了。
總不能紮起脖子喝西北風吧,為了生活,呂慶厚也只能拉下臉,在親戚開的酒樓裡當起了賬房。
他倒是想找個文雅些的工作,比如開私塾或去大戶當塾師。可連秀才都不是,自報家門都覺得寒磣。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快到飯口了,食客三三兩兩地進了酒樓。說話聲、談笑聲,再加上後廚飄出的蔥薑蒜的香味,使得酒樓熱鬧起來。
隨著三個穿著頭戴方巾、腳蹬長靴的生員進了酒樓,眾人不約而同地壓低了聲音,似有敬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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