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莘家的路上,傅喬就在想:“如果明公問我……,不是如果,明公肯定是會問我的,問我今日清談結果如何,我該怎麼回答?我說清談剛開始,我才剛揭了個題,大傢什麼都還談論,就被那姓祈的小子攪了局麼?明公聽了我這回答,或會追問於我,‘你身為王城清談之前輩領袖,難道就沒有法子對付那個後生晚輩麼’?我又該怎麼回答?……,是了,我可答以‘喬此前輩領袖,靠的是博雅大度,況其後生小子,吾豈可自墮身價,與之一般見識’?這樣回答,既挽回了臉面,又顯出了我的高人風度,明公聽後,應該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吧?”
雖是琢磨出了答辭,到底不安,不知能否矇混過關。可是實在沒有想出別的回答,這時聽了莘邇之問,他就誠惶誠恐地起身,下揖說道:“啟稟明公,喬從明公之令,今日確是邀了名士二十餘子到喬家高會,唯是玄談未久,就被一人擾局,故此乞君到喬家傳明公召喚之命時,名士們卻是都已提前散了。”如此這般,把想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說完,傅喬也不敢抬頭,忐忑不安到等待莘邇的“寬容理解”或者“勃然大怒”。
堂中略微安靜了片刻,響起了莘邇毫無變化的聲音,傅喬聽他似是含笑,語氣溫和,聞他說道:“原來如此。罷了,也不打緊,過兩天你再舉辦一次這種高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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