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到五成。那時，就不必再借用別人的身軀。”

殿內的空氣是死一般的寂靜。

“先時我也曾想，你是你，絡夜是絡夜。雖然是一個魂魄的兩世。但畢竟不是一個人。我不是那膚淺，貪戀容顏的人。”狼臉上露哀傷的表情，“我遠觀近看，你和這個小白臉的相處都讓我嫉妒。是的，就是嫉妒。嫉妒到發瘋。本座從來沒有想到，己會產生這種渺小齷齪的人類才有的劣質感覺。我嫉妒你。這樣的親密我也想要。絡夜雖然愛，於七情六慾上一竅不通。所以她投生成了你，善解風情，這更好了。我不執著於她了。我覺得，你也甚好。”

狄也釋懷一笑：“如，讓我消失的玄鐵劍已被摧毀。你的那個小白臉，我也不客氣地笑納了。從此你我雙宿雙棲，等我復元，你我再一統三界，成為這六道內最至高無上的一對妙人，豈不快哉？我會做你最好的依靠。比那隻狼要好一百倍。”

君芷的聲音還是沒有波瀾：“有人獻祭，就以用金身將魂魄再度養回來，是不是？”

狄也臉上的笑意更深些，“是。你想替我重新立一座金身？”

君芷搖頭，面上露夜的第一個淺笑：“鬩君。”

“不必叫得那見外。”狄也在她胸前蹭了蹭，“以叫我狄狄。”

君芷從腰間掏上來那把短匕首，親眼所見這狼的眼睛眯了一眯。心中越發一塊大石落了地。“鬩君。先時聽聞你再度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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