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安慰是不能正確地引導、干涉他的情緒障礙的。
向承澤渾身溼透了,在不禁發抖。姑侄倆抱在一起,順帶著嚮明月也挨潮了衣裳,周映輝讓嚮明月去給孩子找一身乾淨換洗衣服,先脫了這身再說。
……
等嚮明月也簡單沖澡換了身乾淨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周映輝在給向承澤煮可樂薑茶,材料是他從家裡拿過來的。
他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薑茶推給向承澤,臭小子想起映輝哥哥是學醫的。
他盤問起周映輝起來。
會如何?
營救得當且及時,可能就是手術成功,但還是不排除併發症及復發可能;
也有病情嚴重全力搶救後,病人氣管被切開,一根長管連著呼吸機,家屬覺得他還活著,可是病人極為痛苦。伴隨著各類併發症,腦水腫,氣管出血,那時要用長管從病人鼻腔伸進去進行機械式抽吸血塊。
整個治療過程,病人昏迷時間遠遠大過清醒的時間。
這種被活著,如果從生命角度來看,自然還是有意義的;但從自然及善終關懷角度來看,周映輝覺得是莫大的痛楚。
“我和你說這些,不是安慰你,而是客觀陳述事實,每一種事實都簡單告知你,什麼又是客觀呢?”周映輝摘下腕上的表,陪向承澤靜默一分鐘,“就是你願不願意,這一分鐘都已經過去了,且我們難再回去的事實。”
他再和向承澤說件舊事,“關於你姑姑的。”
當年你姑姑因為接受不了你奶奶的死,殯儀館她非要開冰棺看一眼,被你爺爺狠狠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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