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慕靈脩仰頭對上福雅淡笑得容顏。

望歸之行 （二）

“他，是誰？”慕靈脩縱然獨自生活在無名谷中，卻也知道眼前這男人的姿容在這世間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比之師父有過之而不及。

他，或許也是天賜的夫君之一，若是這樣，天賜又喜歡他什麼？是他的醫術嗎？

“他只是來找你求醫的人。”福雅的回答讓慕靈脩眼底的喜悅再次重現。

福雅暗歎，這個男人的眼睛如此誠實，她又怎麼會看不懂，如此澄淨無邪的人，卻因她而被紅塵沾染點點，她卻只想他這般無邪無憂的活著，不要改變。

“修，你先替他看看吧。”福雅替慕靈脩將身後散亂的銀絲整理好，扶他靠坐在床頭，既然他不喜歡束髮，就散著好了，白天輝映著金色的陽光，夜晚如月華流溢，很美。

司凝陽主動走至床邊的矮凳上坐下，這幾日他早已習慣了這房中的各式椅凳，坐起來也甚覺方便。

慕靈脩的手指不過在他腕間點了點就移開了，自袖中掏出一隻白色青花瓷瓶，遞給了司凝陽，“你先服一粒。”

他這一遞，不止司凝陽訝異，連福雅也呆住了，她的修何時會預知占卜了，“修，你怎麼會連藥都帶著？”

“上次天賜不是問過我了，我就先把藥配好，做成藥丸了。”慕靈脩不解地望向福雅，她難道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這藥一次只能消去香氣六個時辰，藥性是用來減緩血脈執行的，不宜服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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