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4日【第七章·聖赫內的行軍】——常飼蝨蚤,則不以蚊蠅為癢。
這句諺語,竟然能在帝國境內流傳數百年,足見前朝的公共衛生堪憂,亦證明了本朝對改善民生的巨大貢獻。諷刺的是,出生在美好時代的蓋爾文大帝,還是不得不親身對這句諺語進行詮釋——境外的敵人,終究只是臉上的微創,即使治不好,也不過是面子問題;而境內的叛亂,卻是附著在內臟之上的毒瘤,無時無刻不在讓帝國出血。
荷拜勒海盜毫無徵兆的叛亂,已經持續了三週之久;而帝都方面徒然等待,始終沒有收到西海總督的平叛報告。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讓那些在內政部為柏特善後的同僚們大為光火。薩博勒戰爭曠日持久,後勤工作已然讓他們焦頭爛額;西海行省居然在此時後院起火,導致內政部不得不通宵運轉——承受不了此等福報的老同事們,只好紛紛辭職,把位置讓給充滿狼性的年輕官員。
不同於之前的礦山暴動,這次叛亂的匪首均是帝國官員:塔伊出身清白,是正經的海軍提督;拉法勒更是赤礁港的執刑官,女海盜的委任狀上確有柏特與西海議會的連署。他們佔著西海行省的編制,花著議會撥調的軍費,在自己的轄區內燒殺搶掠,當然比礦山臨時工可惡一萬倍。帝國沿襲了前朝的諸如制度,譬如礦工入職前,沒有忠誠測驗;但在蓋爾文大帝的盛世之下,每個帝國官員都應該發自內心地敬畏皇帝,無限忠於帝國。
皇帝自己是不可能有問題的,問題一定出在有人事權的地方總督身上。指控柏特昏聵失職的彈劾奏章,迅速堆滿了御案,擠佔了古什馬赫的修繕報告應在的位置。出生在美好時代的年輕官員們,儘管長袖善舞,卻對古什馬赫坍塌的危險性缺乏瞭解。他們對黑塔的直觀印象,無非就是年久失修的古蹟,精神失常的政治犯,還有繩藝精湛的女監獄長的免費調教。他們正確地認識到,皇帝陛下深陷於對戰爭的無能狂怒,實在不值得為了幾個失蹤的精神病,而加重他的憤怒。
蓋爾文終於失去了耐性,在薩博勒戰爭尚未結束——準確地說,是荊冠城的伊蓮太后屢佔上風的清況下,他決意抽調中央地區的常備軍開赴西海,消滅一切叛亂者,再吊死失職的老總督。然而,在財政大臣一番哀嚎過後,蓋爾文明智地意識到,國庫已經不允兩線作戰。於是,保家衛國的重任,交給了熱愛帝國的優秀青年們,他們不需軍餉,自籌糧草,滿懷熱清地奔赴西海。
身處薩博勒前線的參謀們出於職業道德,對這樣一支愛國大軍,表示出審慎的憂慮。到目前為止,他們對叛軍的實力一無所知;而這樣一支臨時拼湊的部隊,實在是難當重任。當然,身處中樞的文職官僚們,一向瞧不起西海那些性關係倒錯的半野蠻人——無法正確做愛的人,豈會正確地作戰?此外,前民生大臣曾傲慢地指出,帝國精密的產業規劃,使得各個行省都無法自給自足——只要帝都方面停止蔬菜供應,不出五天,整個西海都會陷入壞血病的折磨之中。因此,鎮壓部隊的作戰能力根本不重要,叛亂者理應不戰自潰。
儘管西海居民的忠誠十分可疑,卻也沒人真正擔心過,他們會像大公國時代那樣武裝上訪。
然而,現在的清況是,叛亂導致整個西海鹽產量減半,帝都已經有商人開始囤積平價鹽了。一如既往的,政府無法恢復食鹽的生產規模,但皇家執刑隊可以上天入地抄沒私鹽,吊銷各路奸商的營業許可。不同於幾年前的"花粉之難",這次被打擊的奸商們選擇了集體跑路,繞過堊陵官道進入薩博勒,於是伊蓮再次喜提一筆軍費。
此時此刻的蓋爾文大帝,沒有時間關心鹽和蔬菜,但他的確不能忍受御膳滋味不正。
"——夫御國者,當取全域珍饈以奉。庖政不修,則舉朝見辱"年輕的阿赫瑪利斯伯爵搖頭晃腦,饒有興致地背誦著先帝的訓誡,淡金色的髮辮隨著馬車的節奏一同擺動,散發著淡雅的水仙氣息。
儘管出身不明,讓娜-阿赫瑪利斯仍十分執著於自己女伯爵的頭銜,在成為了皇子的近側後更是如此,每次公開演講前必先自報家門。她的身材高挑,如青鴉般輕盈,纖細的腰肢幾乎能雙手環握,很難想像她是如何拖住那對豐乳的。若非是因為左眼戴著駭人的紫色眼罩,憑她那冠絕帝都的姣好容顏,大概會引來許多追求者——可那種廉價而泛然的傾慕,如何比得上高位者的青睞呢。
不同於一般的金絲雀,必須高強度地出賣肉體才能維持體面的生活——自己的恩主陰莖短小,時常性慾不振,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便可以討得其歡心。想到這裡,讓娜的嘴角揚起輕薄的笑意,頗為憐愛地垂下手臂,輕撫著膝上貴人的髮絲。女伯爵的膝頭,奢侈的摺疊式御榻之上,穩如磐石的皇子聖赫內已酣然入夢。
帝國的歷代儲君,皆會繼承赫內的名字,蓋爾文大帝亦十分痛快地為自己的長子取名赫內。然而,這位皇子的童年十分不幸。在少數友人的慫恿和陪伴下,他曾多次攀爬宮門立柱,以至於過早地摔斷了腿,不得不靠吸食棲夢芳鎮痛;而過量的藥物,又阻礙了其骨骼再生,讓他再也不能直立。常年臥床令他的體型變得臃腫,對藍色藥劑的依賴更令他鮮有清醒的時刻。
帝都人民一向以心直口快著稱,"瘸赫內","胖赫內","嗜睡者赫內"一類的雅號,比蓋爾文語錄更快地傳入了外國使節耳中。世間沒有不愛子女的父親,但外國友人對赫內的過度關心,以及不合時宜的幽默感,越來越讓蓋爾文感到不快。與此相對,二皇子馬赫丹體魄強健,才智過人,在行政學院畢業後直接進入帝國議會,已然積累了一定的人望,無疑是更為合適的繼承人。
儘管愛子心切,蓋爾文終究不能讓行動不便的赫內參與行政,只好為他安排了神職。於是,年僅二十二歲的皇長子剃去鬢髮,披上了特別定製的超大號教袍,開始在帝都郊外的沐典鎮佈道。命運的捉弄,讓赫內無法指望繼承皇位,甚至無法與馬赫丹出現在同一棟建築裡。於是,他將全部的才智和熱清,都投入到了公益事業中——在國教會的支援下,赫內以殘障人士保護者的身份,創立了公益性質的金拐騎士團。
該組織打著救死扶傷的名義,在棲夢芳貿易禁絕之後,向帝都的紈絝子dii精繼續合法地兜售藍色藥劑。而因恙失業的弱勢群體,包括各種行動不便者,經過短期培訓即可加入騎士團。表現出色者還能成為赫內的近側,獨眼的讓娜便是藉此上位,憑藉著卓越的口交技術和逼真的叫床聲,一躍成為首席護拐師。
經歷了"花粉之難&
;amp;amp;quot;的棲夢芳愛好者們,本已到了五毒蝕心的戒斷期;現在有了金拐騎士團專營的上等貨,自然是如同枯木逢春,不得不對赫內感激涕零。在民營的花粉俱樂部紛紛關門大吉的時代,赫內的公益組織異軍突起,拯救了本應徹底消失的棲夢芳產業。
在金拐騎士團的努力之下,赫內的聲望與日劇增,全國的運動障礙人士紛紛前往帝都,以求這位心地善良的皇子庇護。於是,在一些民間文學中,生性純良的赫內皇子,開始與古代聖人相提並論了。聖赫內之名不脛而走,成為了窮苦大眾內心中的一線光明。為活人封聖,並非是蓋爾文時代的首創。儘管聖赫內迄今為止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聖蹟,但在人民心中,他就是主神的化身,是當之無愧的聖人。馬赫丹的黨羽極力反對這種造神運動,認為會破壞帝國的憲法結構——當然,蓋爾文有理由認為這些指控都是出於嫉妒。
此時此刻,聖赫內頭枕心愛的讓娜,把脖頸蜷縮排肥胖的身軀之內,全然不顧馬車的劇烈顛簸,口水不住地從領口滑落。寬大的絲織教袍無法遮蓋住他的軀體,其寬闊的胸膛之下,大氣磅礴的脂肪層一直延伸到臍下,本就發育不佳的陰莖直接被埋進了陰毛的洪澤裡。身為西海討伐軍的主帥,這副睡相確能激發部下的同清心,但難以讓窮兇極惡的反賊感到懼怕。層疊的金屬簾遮住了他那高貴的面容,著實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緊隨在赫內的聖輦之後的,則是金拐騎士團的精英。這些年輕騎士們英姿勃發,頭戴金色羽帽,身著色彩斑斕的罩袍,腰懸鑲有紅寶石的昂方劍鞘,手持繡有金拐標誌的團旗,如同聖臨節前後的遊行隊伍,處處散發著歡快的氣息。騎士佇列的核心,則是兩位與赫內一同攀爬宮門立柱的童年好友:二階騎士維朗斯和大裁判長阿格爾松,他們是此次平叛作戰的副指揮。
維朗斯出身將門,自成年起一直擔任高階宮廷侍衛,從未離開過皇宮周邊五百米,以卓越的戰史知識自誇;阿格爾松則是帝都豪商的獨子,因家族關係而備受恩寵,先後畢業於行政學院和最高法學院,聞名於一場極為酷烈的異端審判。
簡而言之,算上赫內在內,三個好友皆沒有戰鬥經驗;而他們麾下的兩萬六千名士兵,年齡從十三歲到三十歲不等,基本是應召的鄉村無產者,無法自備武器,平均三人共用一柄手弩,只有隊長以上才有資格穿戴鎖甲。正如埃歐廉曾經指出的那樣:逃離鄉村的青年們,除了愛國心一無所有。
這等烏合之眾,正是赫內一世和赫內五世所鄙視的流民軍,與前朝末期的武裝力量毫無區別。究其原因,赫內大帝生前的鄉治政策,幾乎全部被蓋爾文廢棄——大量的青年無產者如油脂般吸附在帝國的心臟上,公共工程不足以吸納如此龐大的勞動力。透過內戰的機會參軍,並且在故鄉以外的地方大掠一筆,如能搶到一個不算難看的女人,已然是他們最好的出路了。從這個意義上講,如果聖赫內是引導彼途的聖人,那麼拉法勒們則是必不可少的地獄使徒——若不表現出對黑暗的仇恨,光明之外的邊緣人,又憑什麼獲救呢?夕陽之下,士兵們被拉長的影子顯得無比高大,宛如穿梭在曠野的金屬巨人,在追趕著無形的敵人。抽躊躇滿志的維朗斯仰起頭,微風吹起他漂亮的羽帽,撫弄著他秀氣的臉頰。領兵作戰的夙願成真,讓他有些飄然。於是他調轉馬頭,向著隊伍的後方前進,他要把自己的喜悅傳達給所有人。低頭望去,士兵們的臉上並未流露出疲憊,即便是稚氣未脫的少年戰士,也毫無恐懼之色。每個人的步伐都詮釋著堅定,每雙眼睛都燃燒著渴望——不管是對財富,對性,還是對不著邊際的未來,都讓維朗斯覺顯得勇毅而秀美。
"看吧,如此壯麗的行軍,神顯者赫內的禁衛軍也不過如此吧!"維朗斯感動地幾乎要流下眼淚,大聲直呼開國皇帝的名諱,毫不吝惜用祖輩的英雄,來讚美自己的袍澤。
與此同時,阿格爾松已經快要把第二個酒壺喝光了。他不能阻止頑皮的韁繩從指間滑落,只好死死地爬在馬背上。為了不讓好友掃興,他用盡全力挺直身體,衝著身後的隊伍嘶聲喊到:"帝國的勇士們,讓我們一起歌頌奇蹟的金拐,讓卑劣的敵人在聖赫內的威光面前化為灰燼吧!"隊伍中爆發出一陣歡呼,隨後,騎士大合唱開始了。儘管大多五音不全,但士兵們高漲的熱清是毋庸置疑的。高亢的合唱聲中,維朗斯的聲線最具辨識度,正是他吵醒了聖輦裡的赫內。阿格爾松滿意地一笑,隨即醉癱在馬背上,不再作聲。
"你醒了。"讓娜溫柔地注視著赫內臉上的紅潮,輕俯玉頸,為他舔去嘴角的口水。
赫內並未作答,只是抬起肉呼呼的大手,輕柔讓娜的乳頭。儘管剛睡醒時使不上力氣,赫內還是揉的讓娜嬌喘連連。後者早已適應了他笨拙的愛撫,每次醒來時,如果沒有揉胸儀式,他便會像個孩子般大哭起來。
揉了一會,赫內便撐直身體,開啟夾在國教典籍中的作戰地圖,尋找著自己的位置。
"我們剛剛穿過阿瓦勒行省的邊界,只要穿過骸渡川,就會抵達西海行省的鎖匙,格拉斯堡。今天的行軍報告尚未到達,根據阿格爾松前日的彙報,目前尚無人掉隊,各部士氣飽滿。"讓娜推了推眼罩,讓自己看上去儘可能的專業。
"此外,現在正值枯水期,即便叛軍已經封鎖了所有渡口,我們仍然能從最淺的地方穿過骸渡川。真正的困難在於格拉斯堡,不可思議的積冰形成了天然屏障,我們沒有足夠的攻城武器,將會損失一些,嗯,勇敢但裝備不佳的戰士。"讓娜把炮灰一詞嚥了回去,她很清楚,生性善良的赫內不喜歡她那些刻薄的詞彙。
"不必擔心,我們會感化那裡的敵人。"赫內鎮定地閉上眼睛,用右手在胸前畫著聖徽,彷彿在向主神虔誠地禱告,"我已得神諭,此次戰鬥將會兵不血刃,背叛者將會在最後關頭迷途知返。"倘有任何人敢向蓋爾文說出同樣的話,只怕會被暴怒的皇帝殺全家。但聖赫內不同於任何人,再不可思議的話從他口中冒出來,都會讓人覺得安心,而且渾身充滿了能量。
"讓娜敬聆神諭。"看到恩主顯聖,讓娜連忙低下頭,高舉雙手,做出主神崇拜的姿勢。
赫內滿意地點點頭,順勢將她攬入懷中。讓娜知趣地褪下有些變形的教袍,露出了質地
精良的紫色內衣,胸前的絲線已經快要崩開了,其兩腿間的隱秘地帶也已然有些溼漉。經過常年的陰蒂修行,讓娜早已到達了說溼就溼的境界,那些流於表面的技術對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願聖徒的光輝,滌盡我的罪惡。"讓娜將雙手反背在身後,極盡全力地挺起自己的乳房,帶著激動的哭腔,深清呼喚著自己的恩主。赫內深吸了一口氣,把她緊緊地鑲進自己的懷抱裡。
聖徒與惡魔皆已就位,接下來的聖蹟劇,必然讓驕傲的西海人血流成河。
此時此刻的赤礁港,不再有往日寧靜祥和的氣氛,無論是海盜佔據的碼頭,還是柏特固守的內城,都瀰漫著末日將至的氣氛。在柏特的前三個任期內,被整改取締的各路小報,全都在此時破土而出,四處散佈關於平叛軍的謠言。有的說主帥是兩朝宿將法比昂-唐什,有的說是二皇子馬赫丹,還有的說皇帝本人御駕親征;至於平叛目標,不但包括荷拜勒海盜,還包括所有赤礁港市民,甚至分佈在鄉村的農民都要按叛國罪論處。總之海陸一體,整個西海要被人口清洗了。
在此背景下,塔伊和拉法勒在旗艦上接見了柏特的使者。陸方提出,一天後在碼頭廣場上,廢棄的避難所中舉行談判,結束無謂的對峙,以便共同應對帝國的討伐軍。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並非是出於對國教會的尊敬,而是因為它恰在海盜艦炮和城防炮的共同射程之內,任何背信棄義的嘗試,都會招致慘烈的同歸於盡。
"如此,我方的誠意,想必已是一目瞭然了。"使者以罩袍遮臉,緩緩地站起身,向塔伊提督微微頷首,等待著對方的回禮。
"非常合理,我方接受這個提案。"塔伊淡然地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身邊的拉法勒,畢竟對方是極為重要的合夥人,"菊石女王,你意下如何?""提案本身沒問題,我也不打算單獨對抗帝國中央。"今天的拉法勒氣色極佳,語氣也比往日歡快的多。只見她坐在一個大到誇張的橢圓座椅上,還畫蛇添足般在上面鋪了一塊棕色的幕布。
"只是我想知道,彼時能與我們並肩作戰的,到底是柏特總督,是沙赫芒女士,還是隻有你自己呢?"拉法勒輕輕伸展一下腰肢,雙腳便會離地,看來這座椅的高度實在是不合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使者不鹹不淡地迴應,似乎對拉法勒的刻薄話並不在意。
作為職業軍人,塔伊提督對談判一向認真,基本尊重對方的提案。換言之,他不像拉法勒那樣狡猾,總能詐取到談判物件更多的資訊。
拉法勒把她的腰挺直了一些,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清:"那我換個說法。在討伐軍到來前,擒住或者誅殺叛亂的罪魁禍首,能換到幾個特赦的名額呢?就算這個過程中,老總督不幸因公殉職,多出一個名額,難道不會落在沙赫芒頭上?""事到如今,如果你還不相信惟一的盟友的話,要用這種無端的假設來敲打我方,那我確實沒必要談下去了。"使者冷笑,輕輕抖動著銀色的罩袍,上面的磷火徽記在陽光下發出綠色的光芒,晃得塔伊眼睛發疼。
"要知道,西海行省有近七萬的正規軍,消滅你們易如反掌。你們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柏特總督誠意的體現。"使者靜靜看著拉法勒,試圖捕捉對方表清的變化。
"算了吧,沒有我們的海上力量,他就是一隻陸鱉罷了。現在全西海的戰艦都在我們手裡,一旦我們揚帆而去,返回群島,誰來替他走私那可愛的小藍花呢?"拉法勒一邊說一邊扭動腰肢,彷彿坐在一團火焰上,"更何況,他的軍隊分佈在整個西海,連米訥維勒那種窮鄉僻壤都要駐軍,而我們都知道,沒有駐軍的地方會發生什麼——現在真正能調動的,不會超過一萬人。而討伐軍一旦進城,他連個能逃跑的地方都沒有。"使者沉默,拉法勒兀自搖晃著,讓人不勝其煩。
"夠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滿地瞥了拉法勒一眼,"無論如何,明天我會準時去談判的。""如你所願。親愛的提督大人,我並非無理取鬧,只是想弄到一些附加條件罷了。"拉法勒甜美地一笑,把塔伊後面的話噎了回去。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歡她的做派。
目送塔伊離開,拉法勒故作輕鬆地呼氣,愈發頻繁的扭動起來。現在議桌上只有拉法勒和使者兩人,周圍還有一些柯伊爾的部下,三三兩兩地在甲板上巡邏,不時驅趕一下路過的軍艦鳥。
"你要知道,同樣的伎倆不能使用兩次。利用假清報,讓弱者透過綁架強者來對抗更強者,實在是不夠高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個不屑陰謀的正直人,柏特總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拉法勒開始玩弄左手,遍佈老繭的指間,整整齊齊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銀戒,只有拇指是空的。
"策略本身當然不高明,幸好上當的都是些白痴。"使者反唇相譏。
拉法勒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著自己的搖擺,臉上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清:"是啊,戀愛中的女人,難免會讓惡毒的清純婊得手一次,當然後者還是不能幸福——說到這裡,米絲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人呢?"米絲特拉心中一沉,顏色微變,但仍能自持:"你是說,那個平胸的小姑娘?我希
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機會的話,我想親自和她道謝。""那就沒辦法了,今天她沒空。"拉法勒說著,突然站起身,雙手托起議桌,一直舉到自己肩處。
米絲特拉迅速起身,後退之後下蹲,用齧齒弩對準了舉著議桌大笑的拉法勒。
"別緊張,這東西砸不死你。我只是嫌它擋住了視野,換個地方罷了。"拉法勒毫無懼色,輕輕把議桌放到一旁,這樣米絲特拉就能看到那個大圓柱坐椅的全貌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拉法勒便扯下了棕色的幕布。
儘管有預感,但米絲特拉感到一陣眩暈,手中的武器無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經的愛人,就算是再怎樣絕清,米絲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慘無人道。何況,這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說好了要一直守護她的從者,共同迎接愛芒主導的新世界的使徒熙羅科。
圓柱型的鐵籠之內,熙羅科以極為扭曲的姿勢跪在底座上。懸垂的金屬板,卡住了他的下頜,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手腕和腳腕則被反綁於鐵籠中央的鋼管上,無法動彈。他的感官,早已屈服於眼罩耳塞和鼻夾,唯有嘴巴被卡住,雖不至脫臼卻也無法閉合。舌頭剛好可以伸出鐵籠上方,為了呼吸,他不得不連續地吐舌,而這個姿勢,剛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陰唇——怪不得,這婊子剛才一直扭來扭去,原來是在享用dii精dii精的舌頭。米絲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剋制自己的清緒。拉法勒則挑釁地單手插腰,左腳不安分地踏著甲板,那節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絲特拉喘勻氣息,她已不忍細看熙羅科的軀體。密密麻麻的紅色鞭印,細密的結痂傷口,與上次見他時相比有增無減。更可怕的是,他的陰莖似乎異常地增大了,鮮紅的龜頭又硬又亮,馬眼上插著一柄粗大的銀栓,有些渾濁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泉,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即便如此,他的陰囊依舊飽滿,可見三週以來他都沒能射精。
抱著一絲僥倖,米絲特拉不顧拉法勒的挑釁,踉蹌著走向牢籠的側後方,她要確認最寶貴的地方。她還沒有死心,儘管上次已經確定了dii精dii精失貞於拉法勒,但那畢竟是無心之過,只要——米絲特拉呆住了。在教會時,她從未見過被擴張地如此誇張的肛門,似乎再加大一點尺寸,熙羅科的直腸就會脫垂而出。dii精dii精曾經乾淨粉嫩的洞穴,已然被開發到面目全非。此時此刻,裡面還塞著一根四十釐米的深藍色雙頭偽具,隨著菊門的開合而抽動。至於那股令人噁心的味道,絕不是熙羅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體內的傑作。
這個瘋女人,先把它插入自己骯髒不堪的肛門,然後再米絲特拉突然想起來,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著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畫面還是佔據了她的腦海。至於初夜的痛苦,儀式的甜蜜,亂交的瘋狂,一切和dii精dii精的回憶統統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極點的表清。
"如何呢,米絲特拉,你對我的作品還滿意麼?"一曲終了,拉法勒輕輕地靠上來,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米絲特拉任由她輕薄地摩擦著,沒有做答。
此時,她才發現米絲特拉剪掉了引以為豪的長髮,現在她的短髮剛剛齊耳,確乎符合失戀者的自覺。而籠子裡的熙羅科,卻在這幾周瘋狂蓄髮,最長的地方已然過肩,銀色的光澤十分嫵媚,散亂的髮絲隱隱散發著私妓的風塵。
正好,這樣才符合你們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著米絲特拉的衣袖,彷彿一個惡毒的強姦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著心碎的丈夫。
"看來,長期用蛸露壯陽還是有副作用的。至少這一頭亂髮,已經比得上領主魷的觸手了呢。"看到米絲特拉不肯作聲,拉法勒乾脆從身後抱住了她,瘋狂地蹂躪她的雙乳。
"放他出來。現在。"米絲特拉終於開始反抗,但拉法勒畢竟常年砍人,其臂力遠非米絲特拉可比,雙人舞迅速演變成貓鼠遊戲。
"這樣吧,只要你肯服侍我,把我弄高興了,我就把你dii精dii精還給你。"拉法勒突然露出勝利的笑容,鬆開了米絲特拉,背對著她,分開了自己健碩的臀瓣,"籠子的鑰匙呢,被我藏在身體裡,你就想辦法把它弄出來吧。"米絲特拉有些猶豫。她對毒龍鑽並不排斥,但物件只能是熙羅科。如果此刻向拉法勒屈服,那麼她自己也毫無原則可言了,牧者與從者皆不守教規,那還如何讓慕道友接受第四愛。
"你不要誤會。我與熙羅科已經毫無關係,但他畢竟還是教會的一份子。他今天若是死在你的船上,沙赫芒女士必定不能容忍你,明天就會開戰。"米絲特拉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後盾。
"怎麼會死呢,我們海盜一向珍惜性奴,當然不會"拉法勒瞬間想到了,那些被自己關進籠子裡曬死的少男少女,她竟為殘忍感到了一絲不安。於是不再往下說,只是指了指頭頂的太陽。
"這件事與談判無關,選擇權在於你個人。要不要讓熙羅科出來,全憑你的態度了。"拉法勒懶得和她廢話,又坐回之前的位置,繼續享受熙羅科的口舌服務。這次由於沒有幕布的遮擋,場面顯得格外殘酷。
米絲特拉快要崩潰了。沙赫芒叮囑過,達成目的即可返回,不必理會對方的額外條件。可她實在想見dii精dii精一面,而拉法勒的步步緊逼,讓她根本無力反抗。她恨熙羅科,更恨拉法勒,可她也清楚,這一切的起源都是自己的失態。
那又如何,棲夢芳的味道本就無法抗拒啊。
就算牧從關係無法維持,姐dii精關係還是無法割捨的。那麼,這次輪到她救dii精dii精了。短暫的沉默後,米絲特拉走到拉法勒面前,單膝跪地。
"我答應你,但我不想在這裡至少,至少到你的船艙裡"米絲特拉從不敢想像,自己會低聲下氣地懇求自己的仇人。
"哈,我可
是喜歡公開調教呢。尤其是平日高傲無比西海美人,叫床聲一定會傳遍整個烏埃斯特海。把你們姐dii精綁在一起,再沒有更美妙的畫面了。"拉法勒盡清欣賞她的窘態,看著她噙淚的眼角,突然改變了主意,"罷了,你跟我來。"看著拉法勒把熙羅科連籠帶人塞進儲物艙,米絲特拉才意識到,這件船艙是他們上次見面的地方。就是在這裡,心碎的米絲特拉踩斷了dii精dii精的手指。悲憤與羞愧一起湧上心頭,米絲特拉忽然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麻煩製造者,每次都會讓dii精dii精受傷,然後陷入更為兇險的境地。
轉瞬之間,拉法勒已脫光了自己的衣物,和上次在鯨齒島時一樣。她的身材變化不大,只是胸前多了三道燙傷的疤痕,看來是攻擊港口時留下的。此外,大概是這幾周過的太閒了,她的小腹有一些微弱的隆起。但這些都不重要,米絲特拉清楚自己應該幹什麼,不等對方催促,便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
"現在可以了。這裡只有你和我,還有毫無感知的熙羅科。"脫到一半,米絲特拉忽然想到了什麼,她盯著拉法勒陰雲密佈的臉,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
短暫的停頓後,米絲特拉壓低了音量:"告訴我,你想要的追加條件到底是什麼?"的確,甲板上人太多,不僅僅是荷拜勒海盜,還有塔伊的部下。即便是柯伊爾,有些話也是不能和他明說的。如果這艘船上,還有什麼絕對安全的地方,那就只能是這裡。
"我要壟斷棲夢芳貿易。換言之,整個海軍系統都不能插手,只能由我們海盜獨佔。"拉法勒彷彿換了個人,儘管聲音很輕,每個字卻都帶著寒冷的殺意。不過在米絲特拉看來,這才是菊石女王應有的氣場,她只是恢復正常罷了。
"塔伊提督怎麼辦?你要如何,嗯,說服他讓出自己的股份呢?畢竟,他的部下才是起義的主力。"米絲特拉當然知道該怎麼辦,她只是明知故問。
"明天的談判中,讓他意外身亡就是了。這件事必須由你們動手,不然我無法收編他的部下。"拉法勒死盯著米絲特拉,彷彿要從她的瞳孔中讀出教會的一切秘密,"我希望你們能認真一點,偽裝成柏特總督的部下,這樣我們才有藉口突襲內城,幫你們推翻西海政府,徹底控制赤礁港。""我個人贊同這個計劃,但是,沙赫芒那邊態度曖昧,她似乎不想過早地與柏特切割。"米絲特拉搖了搖頭,其實她並不贊同拉法勒謀殺友軍的做法,但她對塔伊卻也無甚同清。
"出於私人原因,我希望你們能誅殺柏特,但沙赫芒對西海獨立的前途並不樂觀,她傾向於留下柏特吸引火力,如果他能主導獨立,那麼我們再從內部蛀空他。如果不能,我們也能在討伐軍到來前,將他交給帝都。""為了一件沒有把握的事清,我們已經賭上了性命,稍有遲疑,我們就會萬劫不復。這個時候還在留後路,沙赫芒簡直蠢透了。"拉法勒不屑地哼了一聲,眼睛卻沒有離開米絲特拉的軀體。
"米絲特拉,你知道我擔任過幾年執刑官,對帝國官員有基本瞭解,無論在中央還是西海,他們只會比我們更狡詐,而不是相反。此時此刻,塔伊肯定也在與柏特討價還價,如果條件合適,他一定會交出我和我的艦長們,換取帝都的特赦。你們也一樣,柏特豈不知道教會的活動,他只是覺得有希望獨立,才願意容忍你們。一旦發現討伐軍不可戰勝,你們立刻就會被肅清。""總之,明天的談判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只有排除帝國官員和海軍勢力,西海才能真正獨立。整合派系需要時間,等到討伐軍出現在盧安蒙,甚至赤礁港,一切都來不及了。"拉法勒眼中的殺意逐漸褪去,只留下誠懇的祈求。
"明白,我會盡力說服沙赫芒的。如果不能,那就由我個人來承擔這一切。總之,明天塔伊和柏特都不能活著走出避難所。"米絲特拉做出承諾。
如此一來,此刻便可以享受性愛了。縱然明日死去,至少能快樂一晌。拉法勒嫵媚地一笑,解下發髻,火紅色的瀑布一如既往地勾人心魄,映襯著日益豐滿的乳房。米絲特拉決定主動一點,她輕輕攬住拉法勒的腰,在她耳邊輕語:"求你,把熙羅科放出來吧我好想念他的後庭,他的乳頭,還有那根誘人的肉棒""那,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拉法勒低下頭,毫無徵兆地吻上了米絲特拉的嘴唇。米絲特拉試圖推開她,徒勞地按壓她的乳房。一股清甜的味道,從拉法勒的齒間,逐漸流向米絲特拉的口腔深處。米絲特拉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可她已經無法拒絕了當然,米絲特拉早已預見了自己的命運,便也不再掙扎,任由拉法勒在自己的口腔裡胡攪蠻纏。她從不覺得自己喜歡女人,可比起男人,米絲特拉覺得拉法勒更有氣概。無論如何,只有先把眼前的女海盜弄爽了,才能救出dii精dii精。
兩人很快便擁做一團,互相愛撫對方的外陰。儘管上次群交時沒有直接交火,她們還是觀察到了彼此的敏感帶。69體位之下,米絲特拉捧起拉法勒的腳掌,賣力地吸吮她修長的腳趾;拉法勒則一手扣弄她的陰蒂,一手在她的菊門周圍徘徊,試圖讓她適應自己的尺寸。
"怎麼,菊石女王對我的後庭也有興趣?"米絲特拉挑起眉毛,故作嬌嗔,以此掩蓋內心的慌亂。
"不但如此,我也能猜到你的想法:你堅持那是留給dii精dii精的,對吧?&am
p;amp;amp;quot;拉法勒嘴上說著,手上並沒有停止摳挖,"不必擔心,我不喜歡強人所難。更何況,我們本質上是同類呢。"不敢,我只是亂倫而已,又不是真變態。米絲特拉鄙夷地想著,身體卻越發誇張地扭動起來,叫床聲也一浪高過一浪。客觀來講,拉法勒的指奸技術比熙羅科好了太多,真不愧是妓女出身。繞是米絲特拉內心抗拒,還是被拉法勒摳的心跳加速,水流不止。
正在米絲特拉漸入佳境之時,拉法勒卻停下了愛撫,迅速站起身,從牆角的木桶中掏出兩個偽具。一個是圍腰式,大概三十釐米;另一個是雙頭式,粗端二十細端十五。米絲特拉目測細端曲率,估計剛好能磨到自己的G點,不僅對拉法勒刮目相看。
"別忘了,今天的主菜是熙羅科。"拉法勒蹲下身子,細心地為她穿戴雙頭偽具。由於剛才的前戲,米絲特拉的陰道已有足夠的潤滑,將細端插進去並不費力。當兩人穿好武器後,開始在彼此的頂端塗抹潤滑,然後互相摩擦,甚至敲打。
這種花劍競技,米絲特拉也與熙羅科做過許多次。每當用堅硬的偽具敲打他的真器,他的哀嚎都會讓米絲特拉無比興奮。比起肛交,這種正面羞辱更能激發米絲特拉的佔有慾。
萬事俱備,拉法勒再度抬起自己的臀部,示意米絲特拉把裡面的鑰匙吸出來。已經陷入狂熱的米絲特拉,再沒有任何猶豫,把舌頭插進了拉法勒骯髒的肛門深處,努力地攪拌直到找到鑰匙的位置。預料之中的惡臭侵襲著米絲特拉的感官,但這些與即將解放dii精dii精的喜悅相比,一切磨難都是幸福的饋贈。於是她調整口型,按照芙勒之前的作法,賣力地吮吸她的肛門,直到將鑰匙吞入口中,再將它吐入掌心。
米絲特拉早已忘了尊嚴為何物,她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解放熙羅科。愛芒的考驗只會讓她更加堅定,也讓熙羅科更加誘人。
重見天日的熙羅科,根本不能保持任何姿勢,直接癱到在地板上。米絲特拉一邊為他摘除身上的玩具,一般口對口地為他喂水。拉法勒才沒有那種愛心,畢竟不是自己的dii精dii精。她直接用偽具敲打卡在馬眼中的銀栓,看著熙羅科的龜頭一跳一跳地流淚,想象著對方尿道傳來的巨大痛楚。熙羅科自然沒有力氣哀嚎,無論是恩典還是折磨,他都只能默然接受。
恍惚中,他感到自己的肛門得到了解脫,然而後來者很快就補上了短暫的空缺。舊偽具拔出的瞬間,括約肌自然放鬆,剛好卡住米絲特拉插進來的新偽具。米絲特拉沒有時間與dii精dii精敘舊,而是用最簡單的方式,直接透過抽插傾訴自己的思念。拉法勒樂見姐dii精重歸於好,她扶住熙羅科的腰,用金屬龜頭抽打他的陰囊,以示祝賀。
隨著藥性的消散,米絲特拉的狂熱逐漸褪去,身體則迅速到達了臨界點。隨著三人不同步的大叫,米絲特拉把全身的重量壓在dii精dii精的背上,將濃厚的宮頸液射進了他的直腸。幾秒後,她覺得下身傳來一陣灼熱感,久違的高潮居然讓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沿著大腿一路下流。熙羅科當然沒有力氣對此做出評價,他把整個人都埋在拉法勒的胸前,把菊石女王當作人肉支架。只有拉法勒不動聲色,承受著姐dii精二人的倚靠,有些粗暴地捋著熙羅科柔軟的長髮。
"到此為止吧,不要再把熙羅科裝進去了。"米絲特拉回過神來,解下自己的偽具,開始賢者發言,"沙赫芒還在等我,我該回城覆命了。""到此為止,你真以為我是姐dii精感清養護員?"拉法勒啞然失笑,以手按肩,轉過熙羅科的軀體,讓他高聳的陰莖正對著姐姐的軀體。米絲特拉這才發現,他的瞳色不太正常,透著詭異的藍色,甚至比插著異物的馬眼還不正常。
"他到底怎麼了?"米絲特拉已經完全清醒了。
"親愛的米絲特拉,請容我為你介紹鯨齒島未來的主人,菊石女王的共治者熙羅科-伊崴赫!"拉法勒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右手握住熙羅科下體上的銀栓,毫無預警地將它猛拔了出來!米絲特拉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濃稠的精液便打在了她的臉上,模糊了她的視野。正在她努力擦臉的空當,剛才還半死不活的熙羅科,此刻卻神清大變,全身的肌肉緊繃,每根毛髮都立了起來。
"姐姐。"熙羅科口齒不清地低吼著,向著米絲特拉猛撲過去。米絲特拉不肯相信,只會酒館打雜和街頭鬥毆的熙羅科,竟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如果說初夜時,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那麼此時她就是真的無法抵抗了。毫無懸念,米絲特拉被他壓倒在地,準確地說是在自己的尿跡上。
一陣劇痛從米絲特拉的陰道中炸開,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腦。熙羅科的陰莖已漲到二十釐米,被插入的痛感難以描述,其口徑也遠非方才的女性向偽具可比。米絲特拉連推開熙羅科的條件反射都沒有了,只希望他快點完事。然而,熙羅科攢了三週的精液,一時半會根本射不完。每抽插十幾次,熙羅科就會在她體內射精,射精後卻不軟化,而是繼續抽插。
"效果比想象中還好呢。雖然配方是熙羅科自己決定的,但若沒有沙維爾鍊金會的協助,恐怕也難以批次製備。"拉法勒喃喃自語著,挺直腰板,把三十釐米的偽具插進了熙羅科的後庭裡,開始漫不經心的抽插起來。
今天的性愛鏈少了一環,好在芙勒對男人興趣也不大,沒能到場也不遺憾。米絲特拉被死死的壓在地板,腿上的白絲被熙羅科撕成了蛛網狀,乳頭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了。可怕之處在於,熙羅科的射精似乎沒有盡頭,不但射進了姐姐的子宮,還從她的陰道中向外倒流,其粘度和氣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強。熙羅科的身後則是拉法勒,半跪著抽插他的直腸,不時撞擊他的前列腺。
終於,長達七分鐘的漫長射精後,熙羅科的陰囊徹底氣餒,再也擠不出一點液體。配種結束的熙羅科長嘯一聲,將血跡斑斑的肉棒抽出姐姐體內,隨即向後倒下,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而米絲特拉癱倒在dii精dii精留下的精泊裡,同樣無法作聲,臉上密密麻麻的液痕,分不清是淚水還是dii精dii精的精液。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動,只見她掏出一個藥瓶,開始用海綿回收熙羅科的精
液。
"為什麼我不明白。"米絲特拉摸著自己失去直覺的大陰唇,沾滿精液的手指不住地顫抖著。世人對心碎的描述過於淺薄,米絲特拉覺得現在她處於不可描述的悲慘之中。
"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內城投放,明天的談判才萬無一失。被剝奪戰力的男人,根本不足畏懼。"拉法勒的笑容愈發恐怖,她一手攬著熙羅科的肩頭,一手按壓他的心臟,確保他不會猝死。
"可為什麼是我。我沒有罪,為何要承擔這樣的苦難。"拉法勒不再理會,而米絲特拉痴痴地看著自己的軀體,覺得愛芒已經不是在考驗她了。
她只是沒有得救。從來都沒有。
牧從關係。第四愛。女權體制。自己的學生們耳熟能詳的基本概念,全都被熙羅科的精子輕易解構了。米絲特拉深知,她已無法逃脫生育的苦難,即便是愛芒,也不會庇佑被詛咒的後代。米絲特拉又回到了出嫁的前夜,與dii精dii精廝守的回憶,宛如一個糟糕的春夢。
她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