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娘……」聽裴婉蘭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賊蹂躪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顏君鬥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在南宮雪仙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裴婉蘭,「君兒喜歡這樣……喜歡娘快樂地洩身子……洩得愈舒服愈暢快愈好……孃親不要擔心,君兒會好生孝敬娘……讓娘一洩再洩,洩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沒有關係……愈放縱愈好……」
洩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裴婉蘭嬌軀陡地一震,彷彿又回到了做為二賊玩物的那時候,但顏君斗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只見顏君鬥眼中滿是鼓勵,南宮雪仙雖未及聾言,臉上也盡是關懷,松下心來的裴婉蘭只覺剛高潮過的幽谷無比敏感,被顏君鬥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湧了起來。
痛快洩過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洩了不少,心裡的壓力更是一輕,裴婉蘭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南宮雪仙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愈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顏君鬥,舒服到讓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裴婉蘭這麼快又進入狀況,南宮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母親卻是更多疼惜。照南宮雪仙的經驗面言,女子洩身之後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著情慾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洩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蘭卻是屢敗屢戰,雖說每次洩身都洩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雲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鍾出和顏設調弄得太過火,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原本見裴婉蘭如此不堪挑逗時,心中那難免的一絲妒意漸漸煙消雲散,她將母親摟得更緊,三人幾乎貼成了一個整體,只聽著裴婉蘭婉轉嬌吟、絲絲悅耳,心中雖不由擔心顏君鬥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蘭快些舒服,把那空虛填滿了再說。
軟綿綿地挨在顏君鬥懷中,裴婉蘭已不知自己洩了幾次、精關開了幾回,只覺隨著快樂和滿足一波波地湧來,體內未曾飽足的渴望竟還驅策著她,讓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歡的美妙當中,即便前一回洩身時已舒服得似再沒了力氣,疲憊酥軟欲死,可只要感覺到幽谷裡頭肉棒硬挺火燙的刺激,幽谷裡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洩上一回才過癮,在那衝擊之中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飛到了九重天外,只擔讓自己的身心都融進他的體內,緊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洩了最過癮、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極點的裴婉蘭只覺身子似已酥軟到沒了感覺,想著再怎麼樣也沒法再來一回的時候,顏君鬥終也到了盡頭,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摟了個緊,肉棒緊緊抵住那銷魂處,火辣辣地在裴婉蘭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了進去,那灼燙如熔岩的射入,令裴婉蘭叫出了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於無力地癱瘓下來,飢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肉棒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芳心卻不由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賊盡情蹂躪時,也不知是交了什麼好運,雖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論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竟都沒有因此懷下孽種,除了體內被調教到再難壓制的滿腔慾火外,二賊幾可說是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現在自己已脫出了生天,若反倒懷了身孕,還是女婿的種,那……可怎麼辦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進來,火熱的滋味轉眼便滿布子宮,久曠的胴體被火熱精元這般滋潤,打從心底的渴望將那陽精吸得乾乾淨淨、涓滴不存,發覺不妙的裴婉蘭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只能感覺那火熱熨透了心底,「哎……君兒……別……別射進來……嗚……要是……要是害娘懷孕了……該怎麼辦?」
「孃親放心……」雖說被裴婉蘭的淫態弄得慾火也昂首吐信起來,但南宮雪仙也知道,以現在顏君斗的狀況,絕不可能在今夜再滿足自己,若他還有這種餘力自己就要怪他沒用上全力讓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蘭的擔憂,其實先前夫妻倆布計時顏君鬥也提出來,兩人早有共識。他摟緊嬌軀酥軟的裴婉蘭,將她和丈夫摟了個緊,溫柔的放輕了聲音,不讓她再有壓力,「若娘懷了身孕……等生下來之後……就當是仙兒的孩子……仙兒會把他好好養大……這樣子可以嗎?娘」
「嗯……那就好……」已洩得耳目昏茫,太過巨大的空虛在太過強烈的滿足之後,裴婉蘭只覺酥軟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擔憂一被女兒解說,繃著的最後一條線立即鬆脫,體內那火熱溫融的滋味,登時令整個人都癱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懷抱裡,竟就這樣滿足的癱睡了過去。
第五十五章 一家和樂
坐到鏡前,將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蘭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來自從幾日之前,在南宮雪仙和顏君鬥聯手擺佈之下,裴婉蘭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兒、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滿足到昏了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女兒和女婿摟著就這麼睡著了,四肢還不由自主地摟著兩人再不肯放,事後雖說裴婉蘭嬌羞難掩,氣得差點沒把兩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宮雪仙和顏君斗的開導之下,心情也漸漸平復了過來。
尤其體內賁張的渴望,在得到了滿足之後,雖說身子酥軟得似是沒了骨頭,即便被女兒、女婿輕薄,也只能嬌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氣又愛的嬌瞋幾句,但那徹骨滿足的感覺,讓裴婉蘭心神皆醉,就算女婿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難當,可身體裡頭的渴求,卻逼的她非得就範不可。
何況裴婉蘭也有自知之明,身子裡頭的淫藥未曾驅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況……就算藥力逼了出去,連番雲雨之
下已經習慣的身體,恐怕也耐不住沒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亂倫的羞人種種,事到如今裴婉蘭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無法自拔了。
只是顏君鬥終究是南宮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體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讓他把女兒丟下只照顧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蘭還是得休息個幾天,直到南宮雪仙在床笫間也舒服得夠了,才擠出一天來讓顏君鬥來陪自己。
攬鏡自照的裴婉蘭嬌羞無倫,只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滿意了,才能擠出一下點力氣來照應自己,那種身分上的巨大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