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點都能將其吹開,顏君鬥困難地栘開目光,往下卻見裴婉蘭股間仍是剃得一乾二淨,隱隱可見泉水流淌,溢位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肉棒上頭,潤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肉棒送進裴婉蘭的銷魂穀道之中!
他困難地再次轉移了雙眼,往上一抬卻見裴婉蘭嫩頰紼紅,似醉欲醒的眸光裡彩光流連,透著豔媚無倫,精緻嬌美的五官美的猶若夢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當時讓君兒知道男女之歡……讓君兒享受到無上極樂的奴家……卻不是這麼說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說事後裴婉蘭會怎麼羞憤,恐怕連南宮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針,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肉棒被她淋得腫燙欲射,口鼻之間更盈滿了成熟的女體香氣,顏君鬥也忍耐得頗為辛苦。
一邊雙手輕扶裴婉蘭纖腰,一邊不由口中輕薄。一旁的南宮雪仙不由柳眉微皺,但見裴婉蘭即便已被自己送了個箭在弦上,猶自苦苦撐持,心知若不加一重擊,只怕裴婉蘭還不願放掉心中那一絲顧忌,她不由從後摟緊了裴婉蘭,探出頭來好奇地問著:「嗯……相公……當時娘……一邊自稱奴家……一邊是怎麼……是怎麼服侍相公的?告訴仙兒……」
「別……別說……」這般香豔旖旎的氣氛,體內淫慾似火的灼燒,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蘭能夠忍耐得住,加上顏君鬥這句話出口,讓裴婉蘭努力想掩埋的記憶又跳了出來,想到那時就是自己百般妖嬈引誘,讓顏君鬥在自己身上嚐到男女之事的美味,連戰三回弄得自己骨軟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嬌軀不由一軟,雪臀一顫,那肉棒已觸及了幽谷口,火燙的刺激令裴婉蘭一聲嬌吟,淚水已盈滿了眶中,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她再也無法忍耐,火熱裸胴再也抬不起來了。
感覺身下的肉棒隨著嬌軀軟弱無力地緩緩沉坐,一點一點地將幽谷口分開,一步一步地頂了進來,火燙美妙的刺激,讓裴婉蘭魂飛天外,自己終於還是和這半子好上了,而且還是在南宮雪仙的眼前!
雖說南宮雪仙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她,轉到顏君鬥身後,探出頭來用額頭頂著她的眉心,滿臉壞笑著似在期盼接下來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蘭已無法抗拒,身體的動作似已變成了本能,一雙纖手按在顏君鬥肩上,嬌軀緩緩沉坐,間中還下忘了扭腰擺臀,好讓肉棒的刺激更周延強烈地觸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觸,那火熱的刺激都似刺進了飢渴已極的深處,令她更無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邊淚水流溢,一邊嬌語呻吟,「對不起……娘……終究……還是對不起仙兒……」
「沒關係的……」見裴婉蘭雖是淚水流淌,面上卻是不由自主地眉開眼笑,若非心中亂倫的壓力著實強烈,只怕被滿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裡,還會暖到臉蛋上來哩!她香舌輕吐,溫柔地舐去了孃親頰上的淚光,只覺入口雖帶些鹹,更多的卻是孃親身上溫暖的甜味。
「是仙兒想這麼做……要讓娘身上舒服,仙兒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兒下面沒長出那壞壞的大寶貝,滿足不了娘……不過娘也提醒了仙兒……下次用用雙頭龍,效果該當不錯的……今兒就讓相公好生服侍孃親吧……」
本來已被那漸漸深入體內的肉棒燙得手足無措,既喜且憂,又被南宮雪仙這嬌甜的呻吟聲逗得心神盪漾,裴婉蘭不只身子火熱難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見南宮雪仙與顏君斗的臉似合到了一塊,又似分得開開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體的本能卻渴望地將那肉棒款款吞沒,再也不肯放鬆。
見裴婉蘭本能的情慾已被勾了起來,顏君斗大著膽子,吐舌在裴婉蘭胸前舐了幾下,逗得裴婉蘭嬌軀劇震,震顫之間體內肉棒的刺激更是強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軟,那肉棒已全盤沒入,許久未有的飽脹與充實,令裴婉蘭張口欲吟,卻是一開口便被南宮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難放聲,尤其此刻顏君斗的手又環到了她背後,壓得那美峰直往口裡湊,讓這慾火焚身的美婦再也無法抗拒。她伸手摟住了女兒和女婿,雖是淚珠不斷,身子卻是愈來愈舒服、愈來愈快活了。
不過她這麼一摟,可真爽死了顏君鬥!本來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婦,緊窄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緊緊實實,飢渴得再也不肯放鬆,啜得好像只想著將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又貼緊自己背心,兩女夾擊之下他已是神魂顛倒,現在前後兩女又摟得這般緊,前胸後背被四團高挺柔潤的美峰緊貼廝磨,想開口呼吸,吸入的卻都是女體的芬芳,耳邊又充滿了這對母女親吻間口舌交纏的甜美聲音,氣氛當真旖旎甜美得無以復加!
若非燕千澤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段日子又在南宮雪仙身上盡情馳騁,久經訓練的肉棒持久力愈漸增強,還真吃不清如此淫亂美妙的刺激呢!
雖說被這樣緊夾,讓顏君鬥頗不好動作,但裴婉蘭的飢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嘗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顏君鬥難耐的喘息聲,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鍾出、顏設胯下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裴婉蘭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衝動,令她只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慾望在高潮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無盡之歡」的影響下,裴婉蘭的肉體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南宮雪仙,幽谷深處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只待郎君採擷;再加曠了這麼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覺花心已陷入顏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裴婉蘭無法忍耐。
她摟緊了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顏君鬥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肉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彷彿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裡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裴婉蘭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只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譁然傾洩,洩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只是久曠的她洩得也太快了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顏君鬥射出來的地步,只覺幽谷裡的肉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裴婉蘭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奴家……奴家已經……已經淫蕩地洩身子了……」